W大,圖書館。
淡金夕陽,原木書架。
傅染倚着書架悠悠快翻着一冊畫本,君子澤看見她時,像普通朋友般淡然打了聲招呼,“找畫冊嗎,需要我爲你介紹嗎?”
“不是,我是特別來等你的。”傅染將畫冊重新塞回書架。
兩人轉而來到圖書館天台頂樓,並肩眺望W大全景。
“君子澤,我還記得你當初畫我……照時,欠我一次。”傅染首先開口,兩手‘插’進‘褲’兜裡,姿態慵懶像貓似的。
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寬鬆淺綠清新襯衣,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傾斜的劉海略遮眉,眸間一點漆,白肌如瓷,看上去比實際年紀更小,像個十七八的高中生。
自從她和邵擎天關係有了實質‘性’進展後,他對她的態度明顯不一樣,‘露’腰‘露’溝的衣服不能穿,‘褲’子裙子得過膝蓋……
這些其實都還好,另外就是她發現了他的一個‘牀’上小癖好,愛啃人。
脖子手臂這些難以遮住的地方,他不碰。但她‘胸’、腰、‘臀’還有大‘腿’總會有那麼四五個淡紅的牙痕,這導致她穿衣有很多限制……
君子澤嗯了聲,目光直視,眼角餘光卻不經意間瞄到傅染的臉龐。
……傅染,這是胖了吧。
瓜子臉都略圓了,但氣血看上去太過粉潤瑩白,‘玉’‘色’肌膚在夕陽下泛起淡淡的光澤,好像……更好看了。
是錯覺吧,君子澤將全付注意力集中在前方血‘色’夕陽上。
“是這樣的,我男朋友最近做生意不太順利,”傅染微頓,又道,“像和銘鼎地產有關,我想問是和他打你那件事有關嗎?”
君子澤淡漠的表情微頓,上半年他‘胸’骨受傷時,他爸曾問過他想要如何處理邵擎天,他當時說了只是朋友間普通玩鬧。
……沒想到,他爸還是動手了。
“我回去問問,到時給你一個‘交’代。”
傅染略一思索道:“君子澤,我們做個‘交’易吧。如果那件事不會再影響到我男朋友,那麼我不會再計較畫的事,我們就兩清不再相干。”
“兩回事,我還是欠你的。”
“不必了,兩清吧。”傅染側首淡道,小臉認真無比。
“好。”君子澤沒再反駁,轉身率先離開,‘挺’拔如鬆的背影帶着些許寂寥落寞。
不知君子澤是怎麼做的,傅染明顯發現邵擎天工作輕鬆,外出應酬少了。
她趁着事情還沒敗‘露’,買了餃子皮和豬‘肉’韭菜回家。
夜晚吃過晚餐,邵擎天剁了豬‘肉’和韭菜,和傅染邊看綜藝節目邊包餃子。
“哎,我前幾天遇見君子澤了。和他做了筆‘交’易,徹底兩清了。”傅染貌似不經意間道,視線還是盯着綜藝節目裡吵鬧的情侶。
邵擎天一聽,再聯繫最近幾天發現的事情,全明白了。
“我說君磊怎麼收手了。傅染你這招好,先發制人,先說了我就沒辦法制你了是吧。”邵擎天平淡道,臉上的笑意斂了下去。
傅染用‘胸’撞了一下邵擎天的手臂,蹭蹭,“難道你還想我和其他男人欠來欠去欠成情,兩情清纔好。”
當天夜裡邵擎天特別有勁,伺候好她之後,腰就跟上了馬達一樣,她埋在枕頭裡哭,嬌滴滴求他,他佯裝不理。
要是這件事能這麼過去,受一夜的苦也不算什麼。傅染邊哭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