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收起些微的詫異,端坐在桌前,端莊地接受採訪。
誰能想到,厲黎川離這隻有數十公里,開車的話,半個小時就能到。
末了,秦多寶請求,“公主,請問能爲你拍一張照嗎?”
傅染微微頷首,站立起來,擺出最優雅自然的姿勢。
秦多寶負責採訪;還有一年輕男人負責攝影和拍照,大約二十雖左右,應是剛畢業,嘴裡叫着秦姐。
採訪結束後,秦多寶就和小年輕收拾東西離開。
傅染只看着,並未叫住秦多寶,一句未談及厲黎川或者敘舊。
很快,秦多寶和小年輕驅車走了,傅染招來隨扈問道:“剛剛那位秦記者是東方日報的外派記者,是不是長期駐紮在東離?”
這倒是將隨扈問倒了,他出去查了下,這纔回答,“並不是,東方日報規模中等,她是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跑。”
傅染若有所思點頭,一回臥室,她就將那優雅端莊勁丟掉,蹬掉高跟鞋撲進霍擎天懷裡,輕聲說道:“老公,我見到秦多寶了!”
霍擎天正在安然看書,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中,翻了一頁書,淡淡道:“怎麼了?”
“她就是那個採訪我的記者。”
“然後呢?”
“你就不能多給我點反應嗎,我一個人自說自話很無聊。然後我們要不要告訴厲黎川?他就在三十公里以外,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厲黎川出來後,再沒有去找過她,你就別亂湊熱鬧了。”霍擎天淡淡晲了眼傅染,是他一貫的表情,淡漠,倨傲。
“……那件事確實是秦多寶過分了,只是我看厲黎川很不開心的樣子,天天酗酒,明顯是找死,”傅染道,“而且在感情裡,對錯並沒有那麼分明。”
“所以你是想撮合他們倆?”
“也沒那樣的想法,要是秦多寶再傷害厲黎川怎麼辦?”傅染輕嘆一聲,“總感覺厲黎川上輩子欠了秦多寶,這輩子還債來的。”
霍擎天捧起傅染的足,揉了揉,淡道:“過兩日我們回A市,這裡交給厲黎川,讓他們順其自然吧。”
“老公,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好,明明是我們的事,結果讓厲黎川跑前跑後,出生入死。”
霍擎天淡道,“兄弟就是拿來插刀的。”
傅染笑着輕捶了下霍擎天的肩,誰說他死板嚴肅,有時候就是這麼可愛!
……
過了兩日,傅染和霍擎天回到A市,將這裡事務暫且交給厲黎川處理。
而留在東離的秦多寶,開始處於焦慮不安的狀態。
“秦姐……”
“秦姐……”
秦多寶從呆愣中回神,望着眼前放大的年輕俊顏,身子退開一點,淡問:“怎麼了?”
“秦姐,我這有兩張票……”王席將兩張電影票拿出來,滿臉期待。
“我這還有點事,你可以約辦公樓其他女孩,好好玩。”秦多寶退至安全距離,開始收拾東西。
王席舉着電影票的手失望垂下來,他剛入職沒有兩個月,第一次見到前輩秦多寶時就驚爲天人,只是傳言她是同性戀,從不與男性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