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厲家。
厲黎川將車鑰匙扔在客廳茶几上,望見桌上的湯,蹙了蹙濃眉。
“搞什麼,我不喝這麼甜的東西。”
秦多寶咬了咬下脣,輕聲斥責,“你都咳成那樣了,還想怎麼樣”
“反正不喝,那是娘們喝的東西。”厲黎川倒在沙發上,耍賴加撒嬌,“加多寶,來給爺揉揉肩。”
“你先喝完湯,我就給你揉。”
“夜裡還要加個坐蓮。”
秦多寶羞得心一悸動,急忙張望,見四周沒有下人,這才稍微鬆口氣。
“給爺揉肩加坐蓮,爺就喝。”
“你快喝吧。”秦多寶簡直被厲黎川的無恥打敗,像哄小朋友吃藥樣。
厲黎川知道秦多寶默許了,一個挺身,就改躺爲坐。他端起冰糖雪梨湯,喝幾口,又喂幾口進秦多寶嘴裡。
秦多寶微啓脣,柔順接下。
喝完湯,秦多寶跨坐在厲黎川背上,給他捶背揉肩,輕聲問道:“那個叫江興喻的很厲害嗎”
“幹嘛,不用怕她,有爺呢。”厲黎川趴在沙發上,閉眸含糊應道。
“哦。”
次日,秦多寶腰痠背痛醒來,下時險些因腿軟摔在地上。
她望見厲黎川一臉饜足的睡容,又是氣又是恨,手揮出去想扇他一巴掌,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a市電視臺。
秦多寶去設備部找到柳承原,有禮問道:“前輩,請問你有秦洛洛的新手機號碼嗎”
柳承原黯淡地搖頭,“我也沒有。”
“那你知道怎麼找到秦洛洛嗎”
“她走的那天倒是和我說過,她搬到了中南路梨苑xx號。”
秦多寶道過謝,想着等下班後去梨苑看看。她不打算插手秦洛洛那些破事,只是爲了鄉下的老人着想,打算轉告秦洛洛,她父母在擔心她。
厲家。
厲黎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洗漱完,接到朋友的電話,約他去會所打桌球。
他看看鐘,應下了,打完球,他正好去接加多寶下班。
一羣男人聚在一起,除了談談時事,還有女人,漂亮女人。
“噯,厲少你聽說秦洛洛沒有,以前調子那麼高,眼睛長在頭頂上,現在成了過街老鼠。”
“什麼聽沒聽過,厲少還和她好過一段。”
“是了,我記起來了,厲少,就是她當年給你戴綠帽子,是吧”
室內靜了那麼一秒,厲黎川臉色瞬間變了,陰冷得能滴出水來,眸子冷峻如魔。
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被戴綠帽子
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名說錯話的趕緊自扇耳光,“對不起對不起,厲少,我嘴巴今天爛了,我跟你說,秦洛洛那賤人現在慘的很,我昨夜聽江興喻和我妹妹打電話說,今天要帶人去把秦洛洛的臉刮花了。”
厲黎川晦氣地扔下桌球杆,冷聲道:“你們玩吧,我另外還有事。”
他驅車去到a市電視臺,等秦多寶下班。只是等着裡面的那個人,他狂躁的心就突然安靜下來。
他點燃一根菸,耐心地等待。
一個小時後,早過了下班時間,秦多寶還未走出來,厲黎川心覺不對勁,撥通秦多寶的電話。
但,未撥通。開心閱讀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