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嗤嗤兩聲,“別說這樣難聽啊,什麼偷不偷的,我是光明正大的拿。
說話間,他從褲袋裡摸出鑰匙,扔在沙發旁的茶几上,哐當好大一聲響。
厲寶姿只匆匆瞥了一眼鑰匙,就又繼續問:“你是不是還打了一把?”
“你這麼聰明讓別人怎麼活?”keen哥笑笑,燈光從他頭頂傾瀉而下,那雙狼眼錚亮錚亮的。
他竟敢承認?
承認之後還沒打算把第二把鑰匙交出來,徑直走向廚房。
厲寶姿告訴自己,不能和這種人生氣,和他生氣,你就輸了。
過了一會兒,keen哥端着熱粥走出廚房,一隻手扶着她的腋下,就輕鬆的將她半抱起來。
“來,吃點東西。”
厲寶姿撇開頭,不配合,“我不要吃。”
“不要傲嬌。”keen哥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微微闔動的無血色乾燥脣瓣,內心有處角落貌似軟塌了一點。
“我從來不傲嬌。”厲寶姿回過頭,反駁他的污衊。
“哦,那你現在正在做什麼?”keen哥將尾音拖得長長的,黑亮的眼睛像盛着星星,閃着璀璨的星光,“如果不傲嬌,就喝粥。”
喝粥和傲嬌有沒有關係?
厲寶姿半坐着,接過他手中的湯,冷聲說:“我自己喝,不用你喂。”
“誰說我要餵你的?”
keen哥見她臉色黑了幾分,眉宇間透着煞氣,真覺得她就是隻容易炸毛的小貓兒
,琉璃般的眼睛,圓鼓鼓的肚子,柔順黑亮的毛髮,高興的時候趴在他膝頭打滾撒嬌,不高興的時候就任性的拿爪子撓他。
想着,他修長的指尖,不由捲起她肩頭的一縷黑髮,纏繞着。
“不準玩我頭髮,要不然我就把粥潑在你身上。”她色厲內荏說道,但那話音因她虛弱的容顏而沒積分說服力。
“梨子,你爲什麼這麼噁心我?”keen哥沒放開,只淡淡問着,眸光緊縮着,像是在深思。
“原來噁心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厲寶姿反問道。
keen哥捏了一把她嫩滑如似的臉蛋,“和我一起相處後,變的犀利很多了嘛。”
厲寶姿只哼不說話。這下子,更像貓咪了。
keen哥突然覺得懷裡膝蓋上空了什麼——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雙手環抱她的腰際,這纔有種充實了的感覺。
厲寶姿手裡端着粥,又正是嘔吐後身子虛軟的時候,被他趁空而入襲擊了個正着,憤怒問道:“你在幹什麼,快點放我下去。”
keen哥提醒她,“小心你手上的粥,要是倒出來掉在我身上,我會向你索要精神和經濟損失費的。”
厲寶姿咬住下脣,結果又聽見他道:“喝粥,等你喝完了,我就放你下去。”
好女不吃眼前虧,在力量懸殊的環境下,厲寶姿兩分鐘就喝完粥,他果真依言將她放回沙發上。
但他顯示沒那麼好善了,傾身過來,眼睛看着她的脣……
厲寶姿手撐着沙發,身子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