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望了眼血腥的審訊室,眉目冷峻漠然。
“他說什麼了?”
“霍爺,他是個受`虐狂,越痛越興奮。”
“所以什麼都沒問出來?”冷了幾分的嗓音,像是從陰暗之地透出來,令聽者膽顫。
霍擎天走進審訊室,來到烈焰首席科學家南風面前,冷漠的氣質,高高在上,令人俯首稱臣。
“毒是你製出來的?”
南風呵呵地冷笑兩聲,嘲諷意味十足。
霍擎天輕擡左腳,高檔真皮皮鞋踩在南風白皙的臉上,腳下用力,再用力。
南風的頭緊貼着地板碾動了幾下,整張臉都扭曲變形,鳳眸卻隱含興奮、激越。
霍擎天腳下動作兇狠,偏偏表情淡極了,鷹眸不悲不喜,如同上帝俯瞰着塵世螻蟻。
“解藥是什麼?”霍擎天冷淡問道,對地板上那灘血視若無睹。
“呵呵。”不屑的嘲諷。
“給我動刑,把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別割死了。”霍擎天一腳將南風的頭踢至一邊,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力道極大。
他淡淡吩咐完,走了出去。
南風在檔案上早就是個死人,他曾拿做實驗,折磨死七十七人,被各國通緝,後歸順於烈焰。
南風的身子撞到牆上,胸口一陣劇烈震動,嘔出幾口血。
他望向霍擎天高挺的背影,像是發現新大陸,這樣一個手段狠絕的男人,卻能爲一個女人捨棄性命?
稀罕,稀罕。
“聽說你和那女人換了命,你永遠都別
想得到解藥,等着活活痛死吧,…”
霍擎天走至門口時,身後忽而傳來狂妄的嘲笑,他嘴角輕扯,步履從容走了出去。
時至今日,他還怕什麼,又怕什麼。
終歸是痛在他身上,而不是傅染身上。
這樣一想,身上的痛也沒那麼痛了。
……
過了幾日,屬下向霍擎天彙報,“霍爺,那受`虐狂說是願意交出解藥的配方,但要你答應他一件事。”
“什麼事?”
真皮椅緩緩轉過來,露出那張鬼斧神匠的完美容顏。
鼻樑異常高挺,燈光打下來,在他鼻翼處打下一小許陰影。
“他說想要和你當面談。”
霍擎天再次在審訊室見到南風,南風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臉上還能笑出來,並且笑得極暢快。
十分鐘後,談判破滅,霍擎天走出審訊室,渾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回到家,傅染迎上來,霍擎天臉上的緊繃才稍稍緩解。
“誰惹我家大王生氣了?”傅染踮起腳尖,捧着霍擎天的臉左看右看,仔細打量,隨即蹙起眉,怒氣衝衝道,“簡直是不可饒恕,必須亂棍打死!”
“戲癮又上來了?”霍擎天嘴角向上揚起,像是撥開了陰霾,散出陽光。
“我真覺得我當初要是報表演系,那妥妥的是奧斯卡影后。”傅染點頭,眉目明媚,自信極了。
霍擎天執起傅染的手,十指相扣。
他這一生,最寶貴的,並不是賺了多少錢,也不是享有多大的名氣,而是擁有她,傅染,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