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那邊時喜時憂,傅染這邊則是陷入糾結苦惱之中。
她接到一個電話,來自白靖宇的電話,約她會面。
“霍夫人,我這有份視頻,當時你在我別墅,如何對我訴苦哀愁,要不要見一面,我把視頻交給你。”
傅染冷漠迴應,“如果你想把那份視頻交給我丈夫的話,那就儘管去交吧,我已經向他全部說清楚了。”
“是他讓你來的?”
傅染蹙了下眉頭,很緊很緊,“你不要污衊他,他怎麼可能讓自己老婆幹這種事,是我瞞着他偷偷幹下的。”
“這麼維護他?……其實,我當時看見你的手,就懷疑了你,一個經常做家務的女人,手指怎麼可能那麼漂亮白嫩,一點繭都沒有,只是看見你憂鬱的表情……”
那頭的白靖宇嘴角輕扯,沒再說下去。只是看見她逼真的表情,又會情不自禁被她迷惑。
“白靖宇,你打電話是爲什麼呢,應該是有目的吧,再不說,我要掛電話了。”傅染剛和霍擎天因爲白靖宇的事情爭吵完,自然不會和白靖宇多做糾纏。
“難道不以爲我對你感興趣嗎,我們曾經……”
傅染冷冷打斷白靖宇,“我不記得了,就算真的發生過什麼,那也是我生命中極其不重要的小事。”
而且,以白靖宇那份心機,所謂的曾經遇見可能根本只是一個幌子。
白靖宇情不自禁低笑出聲,嘆了兩句,“傅染啊傅染,我怕是永遠不會忘記
,有你這樣一個女人,將我耍的團團轉,你是第一個。”
恐怕也是最後一個。
他自幼在社會上摸爬打滾,熟稔人心,年輕時又是靠女人發家,自詡對女人攻無不克。只是後來他錢與權都不缺了,才懶得去應對女人,更是對女人完全散失了興趣,哪知竟碰見傅染。
“這次我的敗局已定,應該過幾日就會離開,原還想在臨走前見見你,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白靖宇又淡淡道,“既然你說將那份視頻寄給你丈夫沒關係的話,我就寄過去了。”
傅染連忙叫住白靖宇,冷聲道:“你可否聽說過一句話,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姻,白靖宇,你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誰說吃力不討好,我會很開心。”白靖宇低笑出聲,很快就掛了電話。
傅染再打過去,那邊只傳來無人接聽的聲音。
夜深,霍擎天回來,英俊絕倫的俊顏帶着難得的淺笑,他手中拿着一份帶子,淡道:“傅染,我今天收到一份好東西,我們一起看看。”
傅染捂臉,吶吶道:“老公,可以不可以不要,那都是假的,不可信。”
“那我們就當看一場電視劇好了,順便欣賞一下你的演技,你不是一直說,你當年報錯專業了嗎。”霍擎天嗓音平靜,眸裡的冷光都不是那回事。
傅染哀嚎,“老公,求放過。我不要看,你也不要看好不好,那是白靖宇的奸計。”
但,霍擎天已將錄像帶放進錄像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