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看情況吧,邊城經過大掃蕩,各方面都會萎靡一陣,回不回去都無所謂,怎麼,擔心我的出路嗎?”
厲寶姿輕輕的說:“也不是擔心你的出路,就以你那個臉皮,走到哪都能混的出來。”
keen哥有幾分動容,厲寶姿這話,還真有向他剖析自己內心的意味,於是他的話也用了些真情,“那我就權將你這句話當做誇獎了。梨子,先別急着相親嫁人,你纔多大。”
“我朋友可都結婚了,我不小了。”厲寶姿淡淡糾正他,她想一直將自己當做小女孩,但時間不允許啊。
“難道別人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keen哥的聲音帶了幾分冷意。
他這樣的生氣,厲寶姿心頭一凜,突然冒出一種可怕的猜測,“不會吧,難道你這次上a市來,真的只是因爲我相親了?”
想想都有點不可思議,不過,突然間,厲寶姿的心像是泡在溫水裡,軟了許多。
“……”keen哥沉默,難道他之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他就是因爲她相親來的,爲故友洗刷冤情只是順便。
厲寶姿覺得好笑,又升起莫名的惆悵,輕聲道:“我都答應我媽了,多相看相看,不過都沒意思往那方面發展,只是做個簡單朋友而已。”
在厲寶姿心裡,她這話已經說的夠直白了,能不能懂,只能看他自己。
“……”keen哥還是不滿意。
“keen,你
是不是喜歡我啊?”厲寶姿問出這話的同時,臉蛋羞紅,腳趾輕輕的蜷縮,曉是平時和他沒臉沒皮慣了,常在他面前出醜,更是與他動拳腳功夫,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害羞。
但再不問,又得拖到什麼時候,她這邊壓力大,不知前路在何方。
“我對你的心思,同你對我的心思是一樣的。”
厲寶姿有些失望,糾結於要不要愛他,能不能愛他,她有無數個夜裡無法入眠,而他呢,恐怕不會想這些吧。
……
厲寶姿同霍靜秋探討過這個問題:一個男人,在你想要退開的時候,他總是撩撥你,逗的一池春水漣漪,在你主動剖析心意時,他又棱模兩可。
“一般情況下,是不夠愛吧,”霍靜秋淡定的給出答案,“但也有特殊情況的,或許他有什麼苦衷。梨子,你糾結着這種事情,還不如來幫你看看這件敬酒禮服,你覺得怎麼樣?”
哦,靜靜還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比原定計劃要提前,主要是男方那邊等不及了。
誰又能有靜靜的那份幸運,第一次談戀愛,初戀便是唯一。對方同樣如此,只交過靜靜這一個女朋友。
一生一世一雙人,雙方家世匹配,愛好相似,共同話題多,想必婚後生活也差不到哪去。
厲寶姿隱住那些繁雜的心思,專心去幫靜靜看敬酒禮服。她是伴娘之一,這陣子也忙碌起來。
至於keen哥,且罷,走一步看一步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