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生活太過美好,厲寶姿心懷柔情,總是無法拒絕keen哥的要求。
無論是什麼樣的。
所以在屋子的每一處角落,都留下他們恩愛的痕跡。
只是有一點遺憾,keen哥在f國的公司如火如荼的發展,厲寶姿卻仍然處於無業遊民的狀態。
直到遇見良辰,厲寶姿那種疑似家庭主婦的狀態才改變。
爲什麼說是疑似,說起這件事,厲寶姿就想流淚。
她真心想要當好一個好妻子,這個家的女主人,但keen哥實在是比她能幹。
夜晚,他們是差不多時辰睡去的。但早晨,keen哥總是比她早起來那麼二十多分鐘,就是那二十幾分鐘的過程,他能將地拖了,還把早餐做了。
等她起來時,家裡乾乾淨淨的,還有香噴噴的早餐。
秦多寶特意打越洋電話來,教育梨子,當女兒和妻子是不同的,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相互體諒理解纔是最重要的,他要忙於公事,她閒在家中,那麼做點家務就是應該的。
這些道理梨子都懂,但丈夫比她能幹太多,她也沒辦法對吧。
不過,在和媽媽的通話中,梨子卻獲得了一個格外重要的信息。
當夜,keen哥回來,梨子坐在沙發上招手,他走過去,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撩起她的上衣,啃她的肚皮。
厲寶姿最討厭他這個習慣了,咬那個地方會引起她腰部痙攣,很難受。
不過推也推不開,只能隨便他了。
“你擡起頭,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厲寶姿揪住keen哥的額發,喘息着頓一下,才緊接着說道。
“你說啊。”keen哥專注於那一畝三分地,完全沒有擡頭的打算。
“我打算出去工作了。”厲寶姿趕緊在意識消散之前,將事情說出來。
這還算有點影響力,keen哥擡起頭了,過於凌亂的額發遮在額前,使得他的年紀也小了許多。
“什麼,你要去做什麼?”
他自然是不願意梨子出去工作,他是自私的,誰不自私?
“國際警察有在招人,我打算去試試。”厲寶姿對自身能力還是有點信心的,雖說是去試試,但心中已經有幾分把握。
當初她是怕keen哥所從事的非法活動和自己信仰產生衝突,所以才辭職。
但後來,已經間接或直接證明他是無辜的。
而且,據梨子的觀察,keen哥正在慢慢擺脫以前的一切,沒看他都將邊城的產業都變賣了嗎?
或許,他是爲了徹底脫離曾經的臥底生活,不被人報復,才特意遷來f國發展。
在新的國家,新的城市,他重新開始,和邊城疏遠,或許她那些莫名的猜測也是錯了,那麼他們的未來就有了期許,她再次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應該也沒問題。
“不可以!”keen哥從梨子的肚皮上下來,坐在沙發邊緣,點燃一根菸,側臉線條冷峻剛硬,透着幾分無情。
梨子不解,還有幾分委屈,“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