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素白的手指不自覺來到霍擎天的臉龐,輕柔撫摸他如刀削的薄脣。網;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在一起很辛苦吃了好多苦。”她沙啞道,雖然霍擎天說得很輕鬆,把她逗得呵呵不斷,但細想,那又是怎樣一副艱難的境況。
坐牢,無望,奮鬥。
霍擎天點頭,“是挺辛苦的,甚至想過,人生苦短,何必苦苦相戀。”
聽見霍擎天說曾想過放棄她,傅染的星眸不自覺蒙上水霧,心不可抑制地緊揪在一起。
“但再一想,我們還是快樂的時候更多。”霍擎天輕輕逗了一下傅染長而翹的睫毛,她的淚花就滾滾而下。
他執起她的手,如海鷗戲水般輕輕觸了下瑩白的指尖,正經的話開始變味,“而且我以前把你養壞了,脾氣又嬌又愛無理取鬧,我不要你的話,還有誰要你,我得對你一輩子負責。”
傅染剛暖和一點的心,嘩嘩譁結上冰,她用力抽回手,見天色黑沉也是時候離開了,於是道:“這都八點了,別去吃日本料理了,直接開去主題酒店,苦短。”
霍擎天啓動車子,望了眼傅染,又加了句,“還有一點,你這種如狼似虎的欲`望,也只有我滿足得了。”
傅染輕輕捶了下霍擎天的肩,“你等着哈,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霍擎天朗笑,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揉了下傅染的頭髮。
他們在一起時,總還是快樂的時候更多。
生活波段性前進,傅染着實花了不少功夫在專業上,撿回來相當於重學,她現在作息時間和霍擎天一致,兩人過了好長一段蜜裡調油的日子。
這夜明月高懸,小小心慌慌的,撥通陸雲錚的電話。
聊完天掛了電話後,小小快跑去找在書房看書的傅染,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裡莫名其妙盈滿淚,哽咽抽搐道:“媽媽,爸b可能受傷了,我想要去英國看他。”
“怎麼了,你不要着急。”傅染的心也是一緊,抽出紙巾擦乾女兒的淚。
“爸b的聲音從沒那麼虛弱過,而且我聽見約翰叔叔在爸b旁邊說話的聲音,約翰叔叔是爸b的專屬醫生,我問他他又說沒事。媽媽,我心裡好着急的,爸b一定受傷了。”小小嗚嗚哭得狼狽。
“好好,我明天就陪你去,不哭啦,哭了就不是小美女了。”傅染邊哄邊擦女兒那好似不要錢的淚水。
將心情焦慮的小小哄睡後沒多久,傅染就接到陸雲錚的電話。
那端先是微頓,而後無奈地將事情告知,“傅染,我受了點小傷,小小可能有所察覺,你先哄住她。”
“陸老大,小小已經知道了,她還說明天要去看你。”傅染吶吶道,上次在海邊說出那番無情無義的話,她心底還殘留着抱歉和尷尬。
“開什麼玩笑,我這邊在忙事,傅染,別讓她過來,”陸雲錚也許也意識到自己口氣過於嚴厲,稍稍緩和下來,“我最近和烈焰有些衝突,她過來只是添亂,你先安撫好她,我過幾天去看她。”
“陸老大,有什麼是我和霍擎天能幫上忙的嗎”傅染心一緊,直覺事情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