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待在房子裡,正在雕刻着一個木雕。
這裡是他的一個長期據點,或許也可以說是他生活過最久的地方,但卻不能叫做家,本來就不是家。
隨着他的動作,他手中的木雕漸漸成行了。
身上的服飾,五官的柔和輪廓,還是那及肩膀的西瓜頭,萌的可愛。
“如果你能獵殺他們五個,我就送你五個木雕怎麼樣?”keen哥停下動作,粗糙的手指輕輕拂過木雕,帶着一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小心翼翼。
在他心裡,她便是一直這模樣的,大大的眼睛,即便被臉上的嘟嘟肉擠成一條細縫,也不能掩蓋那眼睛本身很大的事實,白裡透着粉色的肌膚,黑亮黑亮的髮絲,像是櫥窗裡觸不可及的洋娃娃,即便胖萌胖萌的,那也是他不能碰觸的昂貴品。
而成年後的她,明顯改變很大,雖說肌膚還是那樣粉白,眼睛還是那樣清亮,但變了,通通變了,可即便是變了,她在他心中,還是那麼的不一樣。
keen哥起身,將雕刻好的木雕放進保險櫃裡,那裡面,全都是小小的木雕,一個個的西瓜頭女孩,有握着網兜捕蝴蝶的,有坐在湖邊釣魚的,有在草地上睡着流口水的……無論是哪個,都是精雕細琢之優品。
……
而keen哥口中的厲寶姿,此刻正在夜的沙漠裡獨自對戰一個高壯男人。
厲寶姿沒有表面上的鎮定,心跳如雷,但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除了往前衝
,再無他法。
在厲寶姿和高壯男人拳腳相對的過程中,她又用刀刺了他手臂一下,那男人忍着劇烈的疼痛,以其強悍的行動力撲向厲寶姿。
厲寶姿受傷的銀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甩落在地上。
厲寶姿心頭一凜,再不敢耽誤,也沒有去撿刀,一拳狠快狠準打在高壯男人的胸口。
那男人早已是強弩之末,被厲寶姿刺了幾刀,這一拳像是壓在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效果明顯。
高壯男人後退幾步,厲寶姿趁勝攻擊,在男人倒下來後,撿起地上的刀,一刀快速的插進男人的胸口。
這時,她聽見有四道腳步聲往這邊趕,應該是其他四個男人,她乾脆利落的將刀抽出來,閃身躲起來。
噗通噗通……那種恐懼感再次來襲。
一對一,她利用工具,還有一點勝算,如果是四個戰鬥力非凡的男人一起上,那麼她的前路又在哪裡?
厲寶姿仰頭望了一下天空,還有月亮,想起了爸爸媽媽,還有就是……keen哥……
那攪亂她生活都還活着好好的,她要是現在死了,多不值得。
厲寶姿貓着腰,小心翼翼往另一處地方躲去。
竟然不能硬碰硬,那麼她就不能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
好幾次,厲寶姿都差點被發現蹤影,好在有她佈下的疑蹤,暫時能迷惑住敵人……
可這樣一直下去也不行,不知道爸爸具體什麼時候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