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沈玲焦急的衝着外面大喊大叫着,濃煙汩汩的往裡竄來。沈玲才知道自己還有好多事沒有做,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她真的不想自己就這樣的死去!
她還沒有談戀愛,還沒有結婚,沒有爲心愛的人生子啊,太多太多的事沒有做,就這樣死了,她怎麼能甘心啊?怎麼能甘心啊!
她拍在門上的動作越來越大,門上是越來越燙的溫度,她甚至能想到,自己的結果就是一具焦黑的身體。死得那麼難看,她不想要,不想要,剛纔莞鋒不是說舅舅已經在外面了。她拼命的叫。
沈玲喊得心撕力竭的,整個人對着房子的門狠狠拍着,企圖叫着外面的陸城晞,把自己帶出這火海,離開這鬼地方,只要能離開這裡。她什麼都不想了,就算陸城晞把她鎖在房間裡,她也認了。
“舅舅……救救我們啊。”
聲音,慢慢的落了下來,透着,濃濃的絕望。
裡面,陸歡娥臉色淡然的面對着這樣的結果。坐在那,像一具木偶似的。
腦海裡。只有一句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現在,終於得到報應了。
連老天都看她不順眼,生了這麼個女兒讓她明白的事情,是那麼的不堪。
看着沈玲在那裡求生着,陸歡娥突然之間,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求死。
陸城晞衝過來的時候,房子正是蔓天大火之間,準備往裡衝進去的時候,簡晨拉住了他,他皺着眉頭,看了眼簡晨,聲音透着冷咧。
“放手。”
簡晨不放,眼裡透着擔憂。
“陸總,火太……”
話還沒有說完,緊接着陸城晞推開了他的手,衝了進去……
門口的位置似乎有東西阻着,他猛的擡腳一踹,就看到陸歡娥昏倒在最中間,一邊的手臂衣服上還着了火,再環顧了四周一眼,並沒有看到沈玲,抱着陸歡娥衝了出去。
不遠處,看着陸城晞抱着一人出來的時候,眼尾染上了幾分笑意。
燒傷科。
陸歡娥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在痛,腦海裡頓了一下,纔想到那場大火,她清清楚楚的看着沈玲倒在自己眼前,並燒了起來,沈玲祈求的目光看着她,但陸歡娥卻毫無辦法,就這樣,看着她全身燃燒起來。
空氣裡,她似乎還聞到人被烤焦的味道。
沈玲那聲撕力竭的痛苦聲音最終在大火裡停了下來,那一瞬間,陸歡娥直直的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場景。
最後,一頭砸在了地上。
暈了過去,目睹了她離開的方式,此時,只覺得渾身冰冷!
身體痛得讓她要窒息。
“燒傷三級,脖子處燒傷嚴重,其實是手部,這些都要進行手術,要進行皮膚移置。”
腦海裡,突然傳來醫生的話語,她聽着,渾身都更痛,加上身體原來的病痛,這種痛楚,壓得她覺得隨時要死去。
留下來,還有什麼用?
所以,在之後的治療中,陸歡娥在抗生,一次又次的拒絕着各種治療,她感覺再活下去根本沒有任何的方向。
“難道你想爸媽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幾次醫生跟陸城晞說這邊的事後,他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就直接說道。
“城晞,我這副模樣不如死了算了。”
陸歡娥感覺到自己燒傷的皮膚那裡,一陣一陣的刺痛感,像有什麼在拉扯着,受傷最嚴重的位置,剛好是要見人的位置,就算好了,她也無臉見人。
“早知道,我冒着大火救你出來是這樣,那我寧願不救。”
陸城晞冷聲的說道。
畢竟有着血緣關係,當他安排的人告訴着他,莞鋒親自去見兩人的時候,他根本也沒有想什麼,可是,不久之後,傳來消息,莞鋒安排人潑汽油。
這樣的舉動,讓陸城晞趕了過去。
但還是遲了一步。
火勢那麼大,他沒有看到沈玲,所以只救出了陸歡娥,後來,才知道,沈玲就是檔在門口位置那裡的物體。
他也是當最終的火勢熄滅之後,才知道,沈玲在這聲大火中遇難了。
“城晞,你早就到了那裡,爲什麼,不早點救我們,你知道嗎?玲玲,就這樣,在我面前着了火,然後,身體被燒得滋滋聲響……”
陸歡娥說的時候,腦海裡又想到那個場景。
“我去到的時候,玲玲已經遇難了。”
陸城晞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莞鋒,真的,很沒有人性。
把兩人接回來,卻放手燒了她們。
“莞鋒在那裡的時候,就有人跟他說你追了過去……”
“那只是一個藉口,難道你信他不信我?”
陸城晞看着病牀上,毫無血色的人,心頭說不是的滋味。
他明白,莞鋒這樣說,無非是讓倆人知道,之所以出這樣的事,完全是因爲他陸城晞,而自己的人彙報是莞鋒進去之後,就開始潑汽油,可想而知,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這天,陸城晞走後,再也沒有來過醫院。
但是,託簡晨帶了一句話。
安陽活着。
這樣的結果,讓陸歡娥是始料未及的,心裡,突然之間又有了新的希望,她祈求着簡晨能不能讓沈君墨來看她。
是簡晨答應的這天,陸歡娥也是第一次答應醫生,進行第一次皮膚修復手術。
她不願意沈君墨看到醜陋的她。
沈君墨因爲是陸城晞開了口,所以來了醫生,對於沈玲的事,他也聽了報道,報道里,還有沈玲的照片。
這事,已經在整個北城傳開了。
沈君墨還發了記者招待會,告訴大家,沈玲不是他的孩子,甚至還當着媒體的面表示自己跟陸歡娥的婚姻走到了盡頭,在那無數攝像機鏡頭面前,他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對不起自己的孩子,對不起自己曾經的愛人。
引起了軒然大波。
對於他所說的孩子,跟曾經的愛人,他沒有說,只是表明自己的心是如何想的,沈氏傳媒,三個孩子,各佔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份之十,則給到了沈彬。
這些,陸歡娥因爲關在那裡,所以不知道……
當沈君墨站在她面前時,陸歡娥有些泣不成聲,再次見面,晃如隔世,經過一次跟死神相擦而過的場面,陸歡娥的心其實不像之前那般堅持了。
更多的,不是不甘,而是不捨。
自己倒下去的那瞬間,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沈君墨。
用自己的愛,要困綁着他一生。
做下了這麼多錯誤的事。
有些東西註定不是你的,即使得到了,也不會長久!
註定,命裡無他!強求得來,只是讓雙方更痛苦。
要真的沒有跟沈君墨一起,也許,她會因爲孩子跟莞父……
所以,所有的事情就是另一翻的樣子。
只是,這個世上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更是沒有如果,只有結果跟後果。
“什麼事?直接說吧,戲看得多了,連真的都覺得假。”
沈君墨冷聲的說了一句,陸歡娥在他眼裡,除了厭惡之外,沒有任何的感覺。
“君墨,你恨我,對不對。”
陸歡娥看着他臉上的傷疤,以現在科學發達的程度,只要他願意,那裡是可以恢復以往的。
而他卻絲毫不在意。
那傷,更是提醒着她,他對她的恨。
“恨,我怎麼可能不恨你?”
沈君墨冷冷的說道。
“玲玲死了。”
她幽幽的說,沈君墨眼底還是劃過抹複雜的光澤,畢竟,二十多年的父女情,若說心痛,但覺得全是她自作自受。
關於這意外的火災,他也想到了什麼。
從簡晨嘴裡得知後,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
如果她不是想着利用莞鋒來對付肖夕若,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
“不管是對於她,還是對於你,同樣的結果,我心裡不會有任何的心痛。”
沈君墨沉着聲音說了一句。
陸歡娥臉色驀然的僵硬在了那裡。
“安陽回來了,是不是,你跟她又有機會在一起了?”
好一會兒,她纔開口問道。
“陸歡娥,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自私狹隘的愛就會想着佔有,而真正的愛,則是成全。”
“成全……”
陸歡娥扣着,嘴裡呢喃着這兩個字。
這是,她的字典裡從未有過的兩個字。
很快,邵書蕾跟陸之逸也從z市回來了,第一時間來到了醫院看陸歡娥,對於沈玲的事,兩人都沒有想到。
邵書蕾甚至覺得這事完全是因爲自己去玩了,才造成的,對陸之逸一直在抱怨。
看着女兒受的傷,更是心疼得要命。
想到自己的外孫女更是已經不在,難受得幾乎不能呼吸。
怪自己幾十歲了,還去遊玩把孩子給害死了。
倒是陸歡娥反而聽了邵書蕾這要的話語,開始了安慰起來。
“媽,這些都是命啊,不關你的事的,別想多了。”
這麼想得開的話讓邵書蕾有些叫驚。
在她的印象裡,這個女兒,從來不信命,只信自己!貞狂助號。
“媽,這是報應啊!我當初算計了君墨,算計了肖夕若,所以,纔有了這樣的結果,媽,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
陸歡娥面無表情的說,那樣的話讓邵書蕾心底抽了一下。
當初,陸歡娥跟沈君墨的事,她勸過,也說過,也分析過,每一項的結果,都不是好的,但陸歡娥還是堅持走了下來。
“媽,我現在只有最後一個願望,沈玲是以前莞局的女兒,也就是這次放手的兇手,莞鋒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你能不能給我帶個話去,他的兒子殺死了他的女兒!”
陸歡娥說到這個的時候,目光裡像凝結了冰。
她不會讓莞鋒當做沒事人似的。
這麼無情,冷血,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歡娥啊……”
一說到沈玲,邵書蕾的聲音就哽咽了起來。
轉眼,人已經死去,所有的歡笑彷彿在昨日。
連一聲告別的話語都沒有。
“媽,別再說了,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陸歡娥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一片安靜。
邵書蕾離開了房間,陸歡娥的話,還是以很快的速度帶到了莞局耳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下這麼狠的手!這應試是最後一個他流露在外面的孩子了。
以前,那些女人,懷上後,總會有什麼意外,反正就是孩子保不住。
根本沒有機會生下來。
有一個瞞着生下來的兒子,被莞鋒直接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但落在他手裡,多半是死了。
眼下,沈玲都這麼大了,二十多歲了,他依然不放過。
因爲這事,莞局在這裡茶不思飯不香的,慢慢染上了鬱積,後來,突然之間腦溢血死了。
“莞少,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莞鋒聽到下屬的話,一個手勢,帶着三車的人往約定的地點開去。
最後到達一個郊區廢棄的工廠裡,那邊,早已在那裡等着他的賣家到了。
“楊先生,抱歉,我來晚了。”
莞鋒一臉笑意的說道,剛纔來的時候,四周看過了,果然是行家,挑選的地方,特別的安全。
裡面,更是,毫無地方可以遮掩,所以,帶了多少人過來,一眼就能看到。
楊先生的旁邊,擺着三個箱子,那是,此次的貨。
對於製毒的工廠,莞鋒還親自去看過,絕對的上乘物品。
“是我來早了而已,莞先生可是按着約定時間來的。”
楊先生勾了勾脣的說道。
客套幾句之後,開始驗貨。
莞鋒親自嚐了毒口,沒有任何的問題。
對方也檢驗了他帶來的現金,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合作愉快!”
兩人都伸出去,相握……
那麼一瞬間,外面傳來一聲爆炸聲!
整個工廠都一地震了一下。
“莞少,出事了。”
莞鋒的下屬敏感的聽到了很多腳步聲,剛一開口,莞鋒的手還被對方握着,卻抽不回來,楊先生似乎比他想像的更有力氣,緊扣着,骨頭都要被他挰斷了。
“楊先生?”
“莞少,這事,難道你不解釋一下嗎?”
楊先生冷咧的說道,對於有其它人進來,臉上絲毫沒有着急的樣子……
莞鋒身後的人,瞬間舉起了槍!
對着對面。
楊先生那邊的人,同樣如此。
戰火一觸及發。
不知道哪個位置突然之間砰的一聲傳來,緊接着莞鋒整個人跌在了上,小腿的位置,米色的褲子一瞬間染上了鮮血。
面積積速擴大。
“莞少!”
身後的人立馬護住他,拿着槍對着四周,卻不知道哪個位置有一雙眼睛盯着這邊。
同一時間,楊先生對面的人開了火。
呯呯呯的槍聲蔓延在整個工廠……
莞鋒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筆生意會當場被捕,這是通過艾瑞克介紹的賣家,也帶了艾瑞克一起來會過面,談過交易的各種細節。
然而,現在的結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當最終他被擒的時候,黑眸緊緊的一縮,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時之間沒有反映過來。
“莞少,不認識陸某了?”
陸城晞拿着槍直接在莞鋒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小腿處開了一槍,莞鋒整張臉頓時因爲痛而獰猙在了一起。
“陸城晞。”
咬牙切?叫着陸城晞的名字。
後者,根本不以爲然,把玩着手裡的手槍,莞鋒甚至覺得下一秒,他隨時都會開槍。
“放心,我不會打死你,我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陸城晞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陰冷起來。
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被抓的第三天,當那個所謂的頭頭來審問他的時候。
他才知道,自己爲什麼被抓了!
因爲,那個頭頭,就是跟他交易的頭兒!
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他的?
對方一句話,更是讓他腦袋懵了半天。
當初和沈彬一起被抓的人,纔是真正的艾瑞克!
所以,才導演了後面的一場戲!
莞鋒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方面,這樣的結果也是讓他震驚了!
這場戲,最終的導演,卻是---陸城晞!
莞鋒的腿給廢了,甚至還在那裡受了一種特殊的極刑,那就是,永遠也不能說話了。
他一些重要的心腹都一起在那裡直接被擊斃了。
開的那間會所,也被查封了,裡面有個地下室,搜出了大量的毒品,那些跟莞鋒有利益來往的官,員,也全部拉着該處罰的處罰了。
那些罪證,正是莞鋒保存好,利用它們來要挾對方辦事的東西。
這事,一下子成爲了國內重要的新聞。
連着中,秧也特別以此事來作出檢討,防患於未燃。
看着外面那守護的人,突然之間不見了,安暖確認了好幾次,才發現,真的不在那裡了,馬上打電話給陸城晞。
“老婆……”
“……陸城晞,那些保鏢走了?”
安暖直接問倒,那邊的男人似乎心情很不錯。
“嗯,現在安全了。”
陸城晞帶着笑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太好了,老公v5,我愛你。”
安暖興奮的說完,掛了電話,馬上跟安陽分享着這好消息。
“安全了?”
“是啊,剛纔我打電話給你姐夫了,事情都解決了!”
安暖點頭。
這下,不用再顧及有沒有傷害自己,也可以去外面玩玩,還有猜街了,整天呆在家裡,真的很悶。
她自己就算了,連安暖都跟她一樣。
她倒是有些過意不去。
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沒有去祥細問陸城晞,但是,前陣子,沈玲的報道,隱約讓她猜到了什麼。
她問過陸城晞,沈玲的意外,是不是因爲他?
即使,你再不喜歡一個人,但聽到她突然之間遇害的消息,心裡多少有些感嘆。
世事無常啊。
不是因爲他,這樣的結果,讓她相對的安心了一點。
“暖暖,那我可以出去了是嗎?”
安陽有些緊張的問道,喬語絲已經到了北城了,但是,安陽一直沒有告訴她,自己在哪裡,因爲不安全,害怕她找上來的時候,遇到什麼危險,現在安全了,他要去看她,若不然,以那大小姐的性子,還不知道折騰什麼事出來。
“嗯,陽陽,可以出去了,你去見那個女孩嗎?”
安暖問。
安陽點了點頭。
“若有機會,帶回來給我看看,我也想謝謝她。”
安陽還是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另一邊,陸城晞還握着手機,腦海裡還是安暖興奮的那句話,老公v5,我愛你。
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邊就已經掛了電話。
那模樣,倒是安陽比他還重要似的。
最近,安陽回來後,他明顯感覺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了。
安暖現在懷着孩子,安陽真是寸步不移的照顧着啊,一天三餐,變着花樣給安暖吃,現在剛好是有反映的時候,每天早上都要吐,他人還沒有去扶上安暖,一道身影已經快過了他……
陸城晞其實心裡有些憋屈的。
可是,看到安陽那細微的樣子,他什麼都往裡吞了進去。
剛好,處理莞鋒的事,也需要時間,他就把精力用在了這裡。
不行,現在事情搞定了,得趕緊把夫妻關係搞上了。
再這樣下去,孩子出生後,都跟舅舅親了,不跟老爸親了。
這一胎,陸城晞希望是個女兒,
如果生三個,那希望下下個也是女兒。
他永遠忘不了,看到安暖十歲模樣的那個時候……
安陽去喬語絲那裡的時候,才知道,是在沈家隔壁,還碰到了沈延,因爲沈彬的關係,沈延被沈彬帶回了沈家。
沈君墨看到沈延時,心裡有些高興,想過去說話,但是被沈延那冷漠的表情給制止了。
沈延也沒有想到沈君墨會在家,沈彬明明說,家裡沒有人的。
結果,碰了個正着。你的姓氏,我的故事:妙
後來找個藉口出去抽根菸的空檔,看到了安陽從門口走過。
這個時候,沈君墨想跟沈延說話,一下子看到了兩兄弟。
長相一樣的兩人,站在他面前,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連着說道都有些結巴。
“延延,陽陽……”
沈延直接忽視了他的話,因爲他突然之間宣佈他得到了沈氏百份之三十的股份,一下子,被圈內的人就給扒了出來。
因此,他的知名度,也是一下子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