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我看這樣如何,我和安道友兩人都看中了你手上的那把口風琴,而且我二人都不是輕易服輸之人,所以楚某想了一下,爲了不使墨兄爲難,我們兩個先自行商量解決一下再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如何?”楚雄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墨言,徵詢墨言的意見到。
“爲難個屁,哥哥我又不是傻子,從現場這麼多雙驚異的眼神中就是豬也知道這火巖炫石比之鳳凰涅金還要珍貴的多的多,只要不是我自己腦殘進了水,傻子纔不換呢”不過墨言也只能想想,畢竟先前楚雄就已經暗中傳音告訴過自己這二人今天可不僅僅是因爲一把琴的事,這裡面涉及到了幾人多年的恩怨情仇,自然墨言也就不會自找麻煩觸二人的眉頭。兩個神仙打架,墨言巴不得離得遠遠的免的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小命就沒了還不知道,於是也客氣的說道“甚好,甚好,二位拿出的交換材料墨某還真的是一時拿不定主意,如果二位能自行相商解決,那墨某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二位請便。”
“安兄既然墨道友沒有意見,那麼你呢”雖然二人現在的狀態明顯的已經是不死不休了,但是該走的過程還是必須要的,畢竟還是有這麼多人看着不是?
“安某對於這外界之物情有獨鍾,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安邢的語氣很堅決,隨着安邢話音的落地,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又緊張了幾分,人們此時才明白過來,看來今天是真的不能善了了,這不明擺着的嗎,堂堂楚大王子擱這站了3天了都,前面都談的大吐血了,就連底褲都翻了出來,到了這個程度自然也是絕不會放手的。
見前站也預熱的差不多了,楚雄話鋒一轉說道“既然這樣,楚某的想法跟安兄如初一轍,咱們只能籤生死狀一決勝負了,如何安兄你敢嗎?”
也許是故意的緣故,楚雄將後面‘你敢嗎’幾個字說的特別的重,聽到安邢耳中是格外的刺耳,當即臉色一寒迴應到“哼,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請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我二人立下生死狀,生死有命,來吧”如果說剛纔楚雄的話周圍的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話,安邢後一句的補充算是徹底的一個TNT炸彈引爆,現場一片驚呼的聲音“至於嗎,又不是殺父奪妻之恨,只是一外物,值得兩人生死相向一命搏命嗎?”
可是對於在場衆人的一片質疑的聲音,站在場中的主角二人本就是一個有心一個有意,自然沒有理會太多,直接取出文書雙雙刻畫上了各自獨有的記號以示自願,就算一方失手,雙方的家人以後也絕對不得藉此理由向另一方尋仇,一切手續就緒,哪怕就是雙方家主現在親臨恐怕這生死之戰也是勢在必行,畢竟當着如此多人的面,這關乎二人的聲譽,絕非兒戲。
在胡姓掌櫃的幫助下墨言也明曉了這生死狀到底是個什麼回事,只得苦笑着安慰自己說“但願雙方長輩以後別找我的麻煩就好”其實墨言的擔心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明面上雙方就是因爲爭奪墨言手上的那把口風琴而引起的爭鬥,所以罪魁禍首非墨言不可。這個明面上的黑鍋他是想甩也甩不掉的,背定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器王或者這些個世家的家主中的某一人半路跑出來出言呵斥阻止,這也是無奈之舉,兩個化形兵器的較量自己一個結丹芝麻修士除了幹看着還能做什麼。人家說不定一個眼神就能秒殺你。
說是遲那時快,就在墨言還沉浸在懊惱當中時,楚雄和安邢兩人都已經真氣化形護住周身飛到了幾百米以上的高空,不過畢竟在場的都是有一定道行的修士,這些對於凡人望洋興嘆的距離,在衆人眼中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個距離兩人選的最是合適,既避免了失手對於城市造成不必要的破壞,又可以讓下面的衆人看的清清楚楚,看來雙方都是打了,在衆目睽睽之下之下公平一戰的心思。
“砰”一聲巨大的破風聲響起,震的墨言耳朵生疼,只見安邢首先發力,兩個拳頭此時化作了一對真氣巨掌,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相互呼應着拍向對面楚雄的的面門和心臟,一旦打實恐怕就是不死也的殘廢,畢竟雙方化神期的實力在那裡擺着很明顯力道都不會小到哪裡去,巨掌捲起的大風,即使隔着幾百米的高空,傳播下來也吹的墨言渾身道袍呼呼作響,白雪更是捂住了眼睛,這讓墨言不自覺的又想到了兵器谷外的風區,效果還真是如初一轍。
見到對面安邢如此迫不及待,一出手打的就是以勢壓人的算盤,畢竟境界上安邢是要高出自己一籌的,一個化神中期,一個只是剛剛進階的初期,自然論真氣的雄渾程度和靈壓的強橫程度,楚雄自知是不佔優勢的,但是畢竟是生死之戰明知可能不敵楚雄也不願示弱,兩隻拳頭也化作巨掌一前一後迎了上去。
“砰砰”巨掌對撞的聲音不時在空中響起,激起的氣浪在空中形成了一股亂流,帶起了呼呼大作的颶風的聲音。一掌接着一掌,二人現在完全是在進行着最原始的肉搏比拼,要不是因爲楚雄本體材質要好於對手恐怕僅論真氣的雄渾程度的話,他說不得早就被打成篩子了,但是即使是硬抗,楚雄還是落盡下風,被逼的在空中一步一步倒退,並不是他怯戰,而是對手的攻擊太猛,一掌接着一掌全力釋放的攻擊硬生生的將楚雄逼的硬焊一掌倒退一步。
雖然明面上明顯楚雄是落盡了下風,被安邢一開始就壓着打,但是久攻之後的效果確是楚雄儘管一直在倒退,可是卻並未受到那怕是一點點實質的傷害。這不禁讓安邢大爲惱火,攻擊力度更勝剛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