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嗎?”剛剛處理完邪修湯姆的墨言持劍臨空而立,還未來得及思考一二剛纔那場惡鬥中的得與失,只見中斷空間牆壁上的某處又無聲無息一扇大門突兀顯現從裡而外打開,一個身影亡命奔走,從外面飛進一個曼妙的身影,黑紗遮面,青絲飄逸,都說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僅從露出的兩彎明亮的雙眸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實打實的美女。
“女人?”顯然墨言對於胡德此次的安排很是不滿,畢竟衆所周知一般情況下墨老闆很是憐香惜玉,不屑於與女人動手的。“你是誰?”突然闖入的女子靈識外放很輕易的探知到了墨言所在的位置,只是此時的墨老闆身邊的場景的確說不上有什麼讓人不由升起誤會的理由。畢竟墨言身旁還躺着湯姆身首異處血跡未乾的屍體。一切的一切在這個女子看來都說明了一件事情,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說起來本蒂也是一臉的無奈,誰沒事幹會來參加這麼個在其看來無聊之極的比賽,況且還要時刻面臨着生命危險,自己本是胡塞秘密派來打聽墨言消息的先頭潛入人員,至於爲什麼會派她來,恐怕也是因爲一個女人不容易引人注目的原因吧,畢竟自己一直是在印度長大的,除了胡塞其他人還真沒見過自己,跟別提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本以爲是一件簡單之極的任務,只要找到這個叫墨言的人接上頭,將自己義父胡塞所要傳達的信息順利的傳達給這個叫墨言的人即可,自己的任務也就算結束了,基本也就能交差了,哪知趕到印度教聖地巡視了一圈居然在報名表上看到這貨竟然來參加印度之星大比了,畢竟自己又沒有見過墨言長什麼摸樣,要是這貨死在裡面了,耽誤了義父的大事,自己可是百死難辨的,得,異常的無奈碰碰運氣吧,好賴自己也是結丹後期的修爲,一旦碰上這個倒黴的墨言就算是自己免費幫襯一次也不無不可。
事情往往想想是好的,可是現實操作起來總是讓人感到有許多的無奈,就拿本蒂自己來說,在迷宮中一頓無頭蒼蠅一般的亂竄,好幾次打探別人名諱的時候都差點遭人毒手,好在自身修爲不錯,打不過逃命的本事還是不得不說稱的上上乘。不過意外還是發生了,就在剛纔剛剛路過中斷空間旁邊的一處房間時,突然整個房間所有出口全部閉合,整個房間開始無縫隙擠壓閉合,就在本蒂以爲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一扇通向中斷空間的大門打開,絲毫不再猶豫,一閃而過,進來之後還未來得及做絲毫的心理準備,就看到墨言及其身旁無比血腥的一幕,不由得心中狠嘆一聲“老孃還真是倒黴,今天出門肯定是忘了看黃曆了。”
“聲音很甜美,不過墨某沒有興趣對女人動手,你退一邊去吧”“你!”本蒂驚出了一聲異常怪異的喊聲。“哼,姑娘實話說,此時此刻也就墨某這裡最爲安全了,如果你能出的去的話”聽到對面男子如此一說,本蒂想到了剛纔整個房間六面牆壁閉合擠壓的驚險一幕當即就是心有餘悸想想也是一陣後怕,從心底裡排斥出去另尋他路的方法,而且冥冥中女人的感覺告訴她,說不得眼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亞洲面孔就是他此行的目標。再者比賽對於她來說還真的是一文不值,輸掉的話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惜的。
“你姓墨?”“怎麼姑娘有什麼疑問?”雖然對方是一個女人但是,一旦生死相向,墨言也是絲毫不會手軟,辣手摧花有時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事情,不都是爲了生存嗎,有什麼不可以的。
“墨言!”突然本蒂異常無厘頭的脫口而出大聲的呼喚着。“嗯?”墨言一時之間也被對面之人的無常舉動所困惑,只是一臉呆滯的看着,太不尋常了。
“有戲”顯然墨言的舉動一絲不落的都落入了本蒂的眼中,看到墨言聽到自己突然叫他名字時下意識的應答舉動本蒂內心斷定,無疑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標了。也是因爲如此不由得心中那團本就燃燒的很是旺盛的火苗迅速的竄高,熊熊大火沖天而起。“臭小子老孃冒死進入如此險地,都是爲了你,雖然不能殺你,老孃今天也要打你個半死出出這口惡氣。”
“姑娘敢問你怎麼知道在下名諱?”“看劍!”就當墨言靜下心來準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弄清楚的時候,突然對面的這個蒙面女子像發了瘋一般的持劍向自己劈來,一副搏命的架勢。不過直覺告訴墨言自己眼前之人絕對不是敵人,之所以如此可能還有別的原因,“也罷小丫頭既然你要玩,墨某就陪你好好玩玩。”
一串模糊不清的殘影,墨言躲閃騰挪,時而在左時而在右,近身之下就是不出招,只是面無表情的不斷閃現在本蒂的面前,而本蒂也沒有更加進一步的舉動只是不斷揮舞着手中的寶劍完全機械式的漫無目的的胡亂劈砍,至此雙方都真正心中有數對方對自己完全沒有惡意,只不過此時兩人的爭鬥看在胡德眼中頓時就是一陣氣語,“小丫頭哥讓你去殺他不是讓你去釣凱子的!搞什麼搞!”
“乓”突然墨言加快了節奏,一擊拍打在本蒂持劍的手腕之上,將其手中的寶劍劈落,眼睜着看到寶劍離手的本蒂絲毫也沒有反抗的心思,反倒是無賴嬌羞的說了一句“該死的臭男人,你讓老孃出出氣你會死啊,老孃冒這麼大風險進來找你容易嗎我?”“你!”對於眼前女子如此的反應墨言一陣氣結,好一陣無語。
“說吧,你我素不相識找墨某何事?”“小子如果我說沒事你信嗎?”“你!好吧姑娘墨某承認剛纔無理在先,還請原諒,如何?”“死男人臭男人,憐香惜玉都不懂,連道個欠都這般沒有誠意,怪不得一輩子打老光棍,活該!”“我去,大姐哥都是一族的家主了,子孫成羣,不就是給了你一掌嗎?至於這麼詛我嗎?”
“好了姑娘,說正事吧,實不相瞞,此地不是善地,你再不實言拖出,恐怕某些人一會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說完墨言兩眼看着天空的某一位置,微微一笑,莫名的含義甚濃。“你!”顯然剛想再次發作的本蒂一想到剛纔在隔壁房間中的驚魂一幕頓時也徹底清醒過來,收斂了怒氣微張的面孔,一本正經起來。
“小女子本名本蒂,此次是受義父指派專程來找墨道友的,墨道友還記得當日在錫克教長老葬地和我義父的約定嗎?”“你義父?”“胡塞真人!”還沒等本蒂反應過來,只見墨言單手虛空一劃,頓時一股真氣外罩將兩人整個罩住徹底與外界隔絕。
“此地不太平,請原諒墨某的小心,好了,道友現在可以說了”“師祖不日也要前來,到時義父會安排與墨道友見上一面,實話說師祖對於墨道友的建議也很感興趣,畢竟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師祖?”“呵呵墨道友不必如此吃驚,到時候見了面你就知道了,而我只是個傳信的,確保你活着就行了,好了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道友不要告訴小女子,這掌控陣法中樞的長老們也是你的敵人”,畢竟這整個房間位面擠壓融合的事情也只可能是通過陣法中樞去掌控完成了,不由得不讓本蒂想到墨言莫非和此地掌控陣法中樞的印度教某些長老有些扯不清道不明的仇恨關係。
“哎,本蒂道友,實不相瞞,在下的確和此次掌控中樞的某位長老前些日子是發生了些不快。”“轟”本蒂只覺得眼前天色一片黑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現在本蒂終於相信剛纔進來時看到的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若不是因爲胡塞和墨言之間有了這麼一層說不上關係的關係,恐怕自己此時也是那地上躺着的冰冷的屍體中的一員了吧。“大哥你真是個惹禍精啊,老孃都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就這你還敢來,不得不說要麼就是你的確膽大包天,要麼就是真的你腦子缺根弦了鏽掉了。”
本蒂用着看怪物一般的眼光仔細的打量着墨言的全身,看的墨某人一陣的尷尬不已。只得傻呵呵的乾笑順便報以真誠無比的歉意。
“本蒂道友實不相瞞,自從你踏入這片空間後,此次印度之星的爭奪恐怕就與你無緣了”“比賽而已,本姑娘還不稀罕。不過姓墨的,老孃這次可是因爲你倒了血莓了,別的不說,這次老孃要是在這裡面少了一根毫毛,你給我等着到了地獄我也不會放過你。”“這?胡塞前輩怎麼收養了這麼一個奇葩的義女,怎麼父女兩性格反差如此之大。”
“本蒂道友你要保命這也不難,就在此範圍內隨意找個地方收斂氣息,隱藏到比賽結束即可,到時自然會有長老接引迷路的參賽修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