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龐力一家三口碰上的對手嚴格意義上來說那還真的稱之不上爲對手,戰鬥最爲激烈和勢均力敵就要屬墨奇和志玲正在面對的這個醜陋的傢伙,這就是皮布棚變身以後的怪物,渾身的肌肉隆起的鱗甲,一條長長的尾巴拖地,頭上還有一對長長的犄角,大概有半米那麼長,一對碩大的拳頭,不斷揮舞着拍打向墨奇兩人。
按理說憑藉着墨奇妖獸本體強悍的肉身,就是壓也說不定一個急速墜落也要將眼前這個怪物壓死了,再借助志玲在一旁的協助,戰況不說像龐力一家三口那麼順利吧,至少也是一邊倒的樣子決計是沒有出現這種勢均力敵的場面的可能性的,可是現實的情況就是這個皮布棚的特異功能還真的不是前面遇到的那些小角色可比的,這個傢伙周身不斷釋放着一種聲波一般的攻擊,只要是近身五米範圍內,人的耳膜就會不由自主的被這種聲波震盪的幾乎要破裂一般,而墨奇畢竟還只是一級靈獸,志玲甚至都還沒有築基二人自然做不到真氣外放護住周身,所以一直僅僅是死死將這個醜陋的傢伙圍在中間,只圍不打,二人的想法很簡單,自己對付不了也不讓你這麼輕易的跑掉,等其他同伴們空出手來一會自然會收拾你。
不過顯然皮布棚也有自己的口中,釋放音波攻擊耗費大量的體力和精神力,所以對行動不免也或多或少的造成了一些影響,這兩個傢伙始終徘徊在自己身邊就是圍而不打,自己敢肯定,一旦撤去音波攻擊轉身逃跑的一瞬間就是眼前這頭巨大的狗熊吞食自己的末日,這傢伙的體格還真是大啊,恐怕比一頭小象還要大上不小吧,皮布棚自己都不敢想下去了,被眼前的這傢伙咬上一口估計自己肯定好不到哪去。
墨言此時心中充滿了對於這羣傢伙心中的仇恨,再加上剛纔鬧出這麼大動靜,說不得一會就會驚來不少的凡人圍觀,必須的速戰速決,二話不說外放真氣直接化作一直大手,像捏小雞仔一般將皮布棚變身的怪物直接狠狠的捏在手中,被墨言捏在手中的皮布棚絕望的大喊道“難倒你忘了你們許下的誓言了嗎,你們修士不怕心魔附體嗎?”
“哼,我什麼時候說過會親手殺了你的,給”順手就將奄奄一息的皮布棚甩到了墨奇的跟前,墨奇當仁不讓的一口吞下,連個飽嗝都沒有打,就這麼讓皮布棚在這個凡人看來無比繁華的世界上消失了。
因爲害怕引起凡人的恐慌,所以在驅火將一衆變異屍體燒燬後墨言等人也迅速的離開了。第二天一早泰國當地新聞就播報了郊區發生不明爆炸的消息,現在還在進一步調查之中。而此時墨言等人早就做上了回中國的飛機,一路上衆人輪流爲浩然灌輸真氣,爲其續命,因爲消耗太大,最後龐力一家三口也不惜耗費本就不多的本源真氣參與進來。
終於在一天後一羣人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的趕到了武當山,九陽真人一見浩然此時的情況二話不說直接去叫醒了還在閉關中的武當掌門張真人,畢竟浩然此時已經是精血盡失,要想保命獲得新生必須的有大法力的修士爲其輸入足夠多的本源真氣,爲其修復己身,恢復身體機能,使得其能自生造血功能,這樣纔有一線保命的可能。
九陽真人自知自己是做不到了,或許自己的師兄憑藉自己法力的深厚還可以勉強做到,但是如此耗費自身本源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的師兄也不見得會去幫忙,但是九陽想起了師兄閉關以前交代自己的事情,只要是墨言的事情一律盡全力相助,這才立馬不敢耽擱,衝進張真人閉關之處,將事情實情稟報,果不出九陽預料,明知此事將耗費自己巨大的本源精力,但是一事關到墨言,還在閉關當中的張真人二話不說,立即收功,奔向墨言處,絲毫多餘的話語也沒有,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抓起墨言和昏迷不醒浩然一個閃身就消失在衆人眼前。
待重新現出身形時,三人已經是到了武當藥園中心位置老何首烏處了。
只見張真人伸手這麼一劃拉,一面真氣化作的牆壁就徹底將幾人與外界隔絕起來。如果不是修爲高過張真人,想要看清裡面的任何動靜,哪怕是靈識的窺探都不可能。一切事閉後張真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何首烏的跟前說道“前輩,人我帶來了”其實墨言等人一進入武當的地界的時候,老傢伙就已經察覺到了,看到了浩然的情況後,發現和墨言似乎還有着一絲血脈上的共通,大概情況也就猜了個**不離十了,隨即就傳話給了正在閉關的張三丰,正巧剛剛收功的張真人就碰上了自己的師弟九陽真人火急火燎的前來通報,當即二一添作五絲毫不敢耽擱,直接就將墨言兩人帶到了老祖宗跟前。
還是那對異常妖異的眼神從巨大的樹葉中慢慢睜開,每次看到這對冰寒刺骨的眼神張真人總是會發自內心的顫抖,儘管自己已經是培嬰後期的大修士了,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幾百年來形成的這個懼怕的習慣,恐怕就是日後晉升化神也是如此,但是這僅僅是內心的畏懼,絕不是心結,畢竟這老傢伙又不會害他。
“小傢伙,十年了,你到跑的挺遠,嗯,看來你碰到我了老熟人了,身上有他的味道”“果然這老傢伙和禁制內的那羣人先前就是認識的,說不定還是一夥的”
“前輩有些事情,恕晚輩無法言明,畢竟晚輩已經心魔起誓了的,這次來是想求前輩施以援手搭救晚輩的這位後人一命,還望前輩成全。”
“這兩個傢伙,一老一小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呢”對於墨言和何首烏兩人暗藏玄機的話一旁的張真人自然一頭霧水,滿腦子小星星。不過顯然二人此時都沒有心情和必要去跟其解釋,自然就忽略了他的存在一般繼續各自的言語。
“好,既然不方便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不過我要跟你說明的是,你記住我是你這一方的人不會害你就行了,還有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了我纔會考慮出手救這個小傢伙一命”
“前輩請講,只要是晚輩不違背良心能辦到的一定照辦”
“呵呵,小傢伙還挺滑頭,不違背良心,呵呵,老夫沒有那麼無聊讓你去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件事情很簡單,不要你現在辦,況且你現在也沒有這個能力,只要你答應現在欠下老夫一個人情,日後老夫找你辦事的時候,你莫要推辭就是了。”
“這?”“怎麼做不到?”“怎麼這些個老傢伙都對我這麼有信心,洞府內那四個老傢伙也是如此,眼前這個老傢伙也是如此,這人情債多了恐怕日後不好還啊,哎管不了那麼多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吧,先救浩然要緊”“還請前輩快快施法救我這後人一命,前輩的要求晚輩莫敢不從答應就是了。”
“好”說完一隻巨大的樹葉從何首烏所待的禁制中伸出拍在浩然頭頂,一股雄渾的真氣自樹葉葉尖上傳出,順着浩然的頭頂不斷被灌輸入浩然的全身七經八脈,僅僅是短暫的一瞬,從這股雄渾的真氣中所傳出的磅礴氣場猶如千軍萬馬涌過一般就讓站在一旁的墨言和張真人兩人心中都是深深一顫,就連張真人都捫心自問,自己遠遠達不到如此深厚的功力。何況墨言了,恐怕就連拍馬都遠遠不及。(墨言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