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忍了太久,我一時間熱不住嚶嚀了出來。
很久之前,林妙人說過,她說,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性事面前,一旦到了極致。
都是不知羞恥的,當身體飛上雲霄,享享受着人性的美好的時候,人是不存在羞恥的。
這話,如今,我懂了,彼此默契的一同上天,一同遨遊於雲海,所謂愛就是這般吧!
夜色漸濃,帝都的萬家燈火都紛紛熄滅,整個城市都陷入沉睡之中。
顧南城才放開了我,彼此黏黏的身子,窩在他懷裡,難得來的寂靜。
“明日要早早出發,能吃得消麼?”我開口,語調有些擔憂。
他將我抱在懷裡,手環住我的腰身,親吻着我的額頭道,“無事,在飛機上睡也是可以的!”
說完,他起身,將我抱了起來。
心裡知道他是想要抱我去洗澡,但擔心他太累,我連忙道,“我自己走!”
“纔剛睡完,褲子都沒提起,你就打算翻臉不認人了?”他驟然開口,一時間讓我哭笑不得。
“不是!”有心解釋,卻被他阻斷,“罷了罷了,想來你是閒我老了,所以才真嫌棄我!”
我徹底啞語了,我哪裡有嫌棄他老啊!
索性,主動摟住他的脖頸道,“老公,抱我去浴室!”
果然,他展眉一笑,將我抱了起來,笑道,“再叫一聲!”
和顧南城結婚那麼多年,我從未開口叫過他老公,從來都是直呼名字,亦或是叫顧先生。
今日開口,無非是無意間叫了出來,爲了哄他開心。
如今他又再次要求,我倒是一時間有些啞語了,卻又不想他不高興,彆扭道,“.........老公!”
“小妖精!”他低聲碎了一句,抱着我進了浴室。
次日,顧南城要去澳洲,墨爾本比國內快了三個小時的時差,他下午在澳洲有個會議要開。
所以早早的便要過去,他起身時,擔心將我吵醒,動作很輕。
但我心裡惦記着他要出門,所以睡得並不熟,他起身後,我便隨着他起身了。
“乖,好好睡着!”見我隨着他起來,他被子
拉着將我蓋好,叮囑我再繼續睡。
我搖頭,起身道,“沒事,我下午沒事,下午也可以睡的,我起來送送你!”
說完,也不顧他反對,便起身了,昨天晚上大概太激烈了,所以,我腰間特別的酸。
張嫂提前一天幫他要出差的衣服都收拾好了,陪着他下樓時,張嫂道,“先生,早點已經做好了!”
顧南城點頭,拉着我同他一起用早餐。
他想來很有教養,都是食不語,侵不語的,今天倒是一邊吃飯一邊叮囑我,不要碰冷水,不要出去太久,出門記得帶傘,記得要多穿衣服......
時間差不多了,他的助理進來道,“先生,我們該走了!”
他才停了下來,吻了吻我道,“記得我的話,和兒子說一聲,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我點頭,踮腳在他臉頰上一吻,“知道了,顧先生,我們在家等你!去吧!再繼續嘮叨下去,你都要成老太太了。”
張嫂和李特助不由一笑,也是,顧南城平日裡總是一臉嚴肅,很少笑,外人眼裡他是冷漠的。
如今他真嘮叨,倒是難得一見了。
他無奈一笑,拉着我的手,吻了吻道,“家有傻妻,不嘮叨不安心啊!”
如此老成幽默的話語,從顧南城這樣的人嘴巴里說出來,若是平常人家的姑娘聽到。
怕是要迷醉了。
時間緊迫,離別也惆悵,看着他上車離去,雖然明明知道他幾日就回來了。
可終究還是惆悵入駐,車子未啓動,他搖下車窗玻璃道,“好好在家帶着,記得我交代的,可別不放在心上!”
我點頭,見車子未走,幾步上前,趴在車門上,親吻了一下,他的脣。
他微微一怔,欣喜滿上臉頰,柔聲道,“等我回來!”
我點頭,“恩,我等你!”
招手揮別,見車子遠遠離開,我才轉身進屋,張嫂繫着圍裙收拾房間。
見我回來,笑道,“先生真是把蓁蓁當女兒來照顧了,他出趟遠門,硬是擔心你,吃不好,睡不好。”
“總是要左右叮囑!”
我淺笑,張嫂說得自然是對的,顧南城
的確是把我但女兒來照顧了。
顧南城離開,饅頭還在睡覺,索性,我去了院子裡翻土,前些日子顧南城弄回來的梅花。
都在後院開了話,如今已經凋零,我去打理一下,想來,來年又能看一場梅花盛開的美景了。
下午時分,吃完飯,我在院子裡翻土,張嫂出來道“蓁蓁,先生打來電話!”
看看時間,想來是顧南城已經到墨爾本了,進門接電話,我還爲開口。
電話那頭就道,“張嫂你在院子裡翻土,天氣冷,多留在家裡,出門擔心凍到!”
即便隔着千米,但他的關懷,總是無微不至,笑了笑,我道,“沒那麼嬌貴,今日天氣不冷,你前些日子弄回來的那些臘梅,如今已經凋零了,我處理一下,來年,我們又能好好看一場梅花盛開的美景了!”
他在電話那頭無聲嘆氣,無奈道,“那些東西,等我回來,我會讓人去搗鼓,你又何苦累着自己!”
我不贊同道,“沒有啊!一點都不累,我整天閒着,偶爾也是要活動活動一下身子的嘛!”
“傻丫頭!”他低笑,有些無奈。
又是一陣叮囑,隨後才戀戀不捨和他掛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見有條短信,我不由的好奇,點開一看才知道,是瞳瞳發來的信息!
她說他有些想我了,打算約我出去坐坐。
也是,自從奕帆出事後,我和瞳瞳在安縣分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雖然同在一座城市。
但終歸這座城市太大,我們無法巧合相遇。
會了她個電話,響了兩聲,那邊,便接聽了,“二姐!”
她開口叫我,聲音很好聽,但有些淡淡的沙啞。
我淺笑,心裡有些難受,畢竟她是奕帆喜歡的女孩,想到她,我不由的就想到了奕帆。
“瞳瞳,你還在帝都麼?”之前聽她說想要去安縣當老師,那話我並沒有當真多少。
她那麼年輕,若是早早將自己埋葬在大山裡,就只是爲了守着奕帆的那具白骨。
倒是硬生生的毀了她的一生。
“恩,二姐,你在那?”她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是嗓子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