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爭吵了幾次,男人終於撂下一千塊,然後走人,女人倒也不爭了,一千就一千,有總比沒有好!
我和白曦對視一眼,只覺得,這兩人都是奇葩啊!
白曦看了一眼隔壁桌數錢的女人,咋舌道,“世風日下啊!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忍不住打趣道,“你還有三觀?”
她白了我一眼,“那當然,像我這樣有兩性觀,人文觀,和社會觀的女人,你是不能比擬的!”
我笑了笑,將注意力轉移到隔壁桌上,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杜言言這個名字我有些熟悉。
那女人數好了錢,將錢揣進兜裡,喝了一口桌上的果汁,隨即,起身,打算走人。
“你一直看人家做什麼?”白曦拉了拉我的手,問道。
我回神,有些不確定道,“我總是覺着我好像認識這女人,感覺在哪裡見過?”
“迷幻?”白曦開口,迷幻是之前慕邵天的夜總會,後來關閉了。
我搖頭,“不是!”
“哎喲!”隔壁傳來一怔聲響,我和白曦一時間齊齊回頭,見那女人摔到了地上。
一身土豪的貂皮衣上,沾滿了水,我一時間想起來她好像懷孕了,動了惻隱之心,想起身去扶她。
不想我剛起身,她就自己爬了起來,坐在了倚子上。
我一時間張大了嘴巴,所以這女人剛纔是用孩子來騙那個男人的錢?不由的我嘴角抽了抽,得,還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
剛想坐下,不想那女人就指着我和白曦道,“你們這些做大人的是怎麼回事?連個小孩都管不住!這滿地的水漬,都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你們得賠!”
我和白曦直接啞語了,這地上的水漬有些是饅頭和甜甜弄的,可大部分都是她剛纔和那男人爭論的時候。
情緒激動朝那男人潑的,怎麼這會又怪在兩個孩子身上了?而且,她剛纔摔倒,也不是因爲地上的水漬,而是她穿的高跟鞋太高了,所以才歪到摔倒的!
白曦看了她一眼,面容平靜道,“哦!你打算我們怎麼賠?”
我驚訝,白曦竟然要真賠錢給她?我倒不是心疼錢的問題,而是,按照我對白曦的瞭解,她從來就是得理不饒人的主。
今天這事和我們沒有關係,她竟然能心平氣和的問這女人,打算要我們怎麼賠?
不驚訝是假的!
那女人一聽有戲,立馬趾高氣昂道,“我這件衣服是香奈兒品牌的,大概三萬多,但是已經被我穿過了,你們出一萬就可以了!”
我驚得下巴都掉出來了,三萬?呵呵!
白曦很是淡定的喝了杯水,起身走到她身邊,神情慵懶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
開口道,“你這衣服真的是香奈兒?”
這種畫面,不由的讓我想起,上次遇見許安娜的小媽的場景,那女人一臉的尖酸刻薄樣。
要求別人賠錢,以爲別人都是傻瓜,真要開口,別人就會掏錢。不過,杜言言這是爲了訛錢,而許安娜的小媽,倒是爲了顯擺。
杜言言見白曦太過於沉寂,有些不自在的開口道,“對,就是香奈兒!”
顯然,這是騙人的。
白曦倒是淡定,淡淡開口道,“根據國家憲法以及刑法規定,無故訛取別人巨訛資金,是要被判處最多半年有期徒刑,你訛那麼多的錢,怎麼說,也要判個兩三年!”
隨即目光淡淡掃了一眼杜言言,又繼續道,“何況,你要是進去了,恐怕........”
“瘋子!”不知道爲什麼,杜言言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惡狠狠的看着她。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由的看向了白曦!
白曦倒是顯得挺輕鬆的,被她打斷也不惱怒,只是淡淡道,“怎麼樣?你這衣服,到底要我們賠多少錢?”
杜言言看着白曦,貌似有幾分懼怕,躊躇了一下道,“不用了!”
說完,便錯過白曦,打算走人。
白曦眼眸一低,腿朝杜言言腳下一伸,杜言言腳步太急,不由的倒了下去,摔了個狗吭屎!
我看着都很疼,白曦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杜言言不屑道,“你是想錢想瘋了,訛錢也不看看你訛的是誰,想要訛姑奶奶我的錢,你要嫩着呢!”
地上的杜言言估計臉都摔歪了,挪了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張五官不錯的臉。
別提有多難看了,不過她看着白曦,還是隱忍道,“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她這樣的反應着實令
我意外,白曦自小心高氣傲,白家諾大的家族一直寵着她,如今嫁給了宋衍。
宋衍對她也寵,出手自然從來不用懼怕後果,看着杜言言認錯,她依舊不屑道,“晚了!”
我知道,她這牛脾氣一上來,誰都勸不動,但還是開口道,“曦曦,算了吧!孩子們都還看着呢!”
白曦回頭,見饅頭和甜甜都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她,她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額,行”
看了一眼杜言言,她開口道,“恩,你可以走了!”
見那女人一動不動,我倒是好奇了,這女人又想做什麼?怎麼讓她走,她又不走了?
“楊蓁蓁?”那女人朝我開口,面目上有些意外。
我愣了愣,我和她真的認識?她看我的反應,倒是確定了,直接道,“想不到在這裡會遇上你,還真是冤家路窄!”
我驚訝,冤家路窄?我和她有仇,細細看着她的臉,我越發的覺得有幾分熟悉了。
“杜言言!”我一時間想起,我怎麼忘記了,當年第一次遇見許安洛的時候,就是杜言言這奇葩導致的。
她朝我冷笑了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之後便離開了。
看着她面目扭曲的樣子,我倒是鬱悶了,我和杜言言這號人物,好像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難不成,她還怨恨我把她和許安洛拆散了?想來也是,當初我要是不憑空出現,說不定,她現在還嫁入豪門了!
畢竟,許家的門戶,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杜言言走遠,白曦坐回了座位上,看着我道,“你和這個女人認識?”
我點了點頭,簡單和白曦說了一下當年,我和妙人她們做的那些荒唐事。
白曦聽得咯咯直笑,“蓁蓁,想不到啊,你們當年還有這麼搞笑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我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也做過不少這樣的事呢!”
我點了點頭,有些好奇道,“你剛纔和她打啞謎說的什麼啊?她轉變得那麼快?”
白曦笑了笑,“你沒有注意到她的手和皮膚嗎?畫那麼濃的妝容都無法遮擋她的憔悴!”
我點了點頭,杜言言是挺憔悴的,以前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滿滿膠原蛋白的美女,這會變得蒼白暗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