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踢鋼板上了
“那是生哥給你的驚喜呀,難道你現在沒有感到驚喜嗎?”純子笑得真的很純真。完全不象在演戲。
“驚喜!驚喜!我真的感到太驚喜了。”
戴忠又向前走了一步,而純子也向前迎了一步。
ωwш¤ttκā n¤¢〇 遠看美的驚心,近看美得奪目。幾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暇。
戴忠嚥了一口口水,身體象被無邊的渴望包圍了一樣,純子那動人的流線峰巒幾乎觸手可及。戴忠象被純子施了定身法似的定住了,然後他感覺純子纖纖的玉手貼上了他的胸膛,他感覺自己的火苗就要竄出。可是隨着他的體溫上升,一柄冰冷的鋒刃也貼上了他的頸項。
“你?”戴忠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什麼你,你叫戴忠吧。”這時董城出現在門口。從賀劍那裡,董城基本上掌握了飛龍幫的大體人員框架。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戴忠顯得很不服氣,有種“驚喜”被橫刀奪走的強烈不滿感。當然更多的還是被人愚弄受制的不服氣。
“嘿,是不是驚喜變驚嚇了不服氣是不是。我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你可要好好珍惜喲!”董城對純子揮了揮手。
純子撤去了架在戴忠脖子上的快刀,轉身回到了酒店內。她知道這個酒店內容豐富。
戴忠脫離了刀的控制卻完全沒有輕鬆之感。因爲董城陡漲的氣勢有如暴風雪一般威壓過來,讓人呼吸不暢。
“難道是他來了嗎?那個新崛起的年輕人。那個讓人談之色變的年輕人!”戴忠心下幾乎有了肯定的答案。如果真是那個年輕人,他確實沒有什麼勝算。
不過就是一分勝算都沒有,他也得拚上一拚!因爲不拚那就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有着無限接近頂尖高武水準的一個武者。這個級別的武者都有着自己的驕傲。
雖然董城有着碾壓對手的實力,可是爲了尊重對手,他還是做了一個起手勢。
戴忠知道自己跟對手相比完全沒有任何優勢,所以他準備一上來就跟對方搏命,不是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嗎?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一上來他就把自己輕功好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整個人突然如一張弓一般彈了出去,人在空中,手上變戲法似的突然變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然後匕首在前,人在後,這是要把自己作爲一個發射器,推動匕首擊打目標!
可是在他看來這已是極致的發躲速度用在董城身上還真有點不夠看了。董城微微一側身就避過了他的搏命攻擊,然後在他身體從自己身邊插過去的時候,董城還給他加了一點動力,於是戴忠飛行速度更快了。宛如一枚加足燃料的人形**轟地彈進了酒店。
接着轟!轟!轟!乒乓乒乓乒乓之聲不絕入耳。
等到戴忠勉強站起來的時候,董城已經笑眯眯地站在他的身前了。這是什麼鬼速度,自己都已經象**了,這人比**還快?!
這還怎麼比?不過匕首在手,這搏命一下總還是要刺出去的。也許……。
也許後面就沒有也許了,因爲純子這時也出現在他的面前,而那把也許能創造“也許奇蹟”的匕首已經握在她那雙柔若無骨好看的纖手當中了。
“這是變魔術嗎?怎麼辦到的?!”戴忠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無用。
“你這是在繡花吧?男人繡花好象不太合適喲。”純子還是那麼媚態可掬。
“今天抓了三個男人了,好好玩喲。”純子興奮得有點手舞足蹈了。
“你怎麼獎勵我呀?”純子眨了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對董城說。
“那把他們獎勵給你咯!”董城戲謔地說。
“嘿,噁心的男人,你也是!”純子一臉厭惡地說。
“那你要什麼?哎,小心!那個噁心的男人。”董城叫道。
純子一回頭,戴忠彷彿變魔術一般又變出一把匕首來。純子摧花之手迎着刀光而上,就象波浪中的海鳥。準確地一口就叼住了戴忠執刃的右手。接着,刀毫無懸念地落到那隻柔如無骨的纖手上,再然後戴忠的手就象麻花一樣被那隻叼着他手的纖纖玉手擰了過去。
“嗷嗷……”戴忠痛苦地吼叫起來,他真的無法想象,那麼一隻纖纖小手怎麼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接着,他的胳膊咔嚓咔嚓出現兩聲脆響。他知道他的這隻胳膊鐵定是廢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自不量力暗算別人這個下場已經是很輕的了。他和前面那個暗算純子的隱形殺手一樣,都想以純子作爲突破口來制住董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美得不象話的女人竟有着如此強悍的身手!
踢鋼板上了,只有認栽!
……
上面在戰鬥,下面也在戰鬥。魅鬼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竟在這個時候在這麼一個密閉的破地方跟地賜幹上了。
地賜的戰鬥力還是很強悍的!也只有在這一方面還合魅鬼的心意。
不過事畢,魅鬼臉上的紅雲還沒有散盡,她的目光卻象春光之後的倒春寒一樣迅速冷了下來。
“滾!一邊去,也就這點功夫了!”女人的臉變起來有時真的比翻書還快。
“剛纔不是你先上來的麼?”地賜感到十分委屈。
“滾!滾!滾!”魅鬼非常煩燥地一連迭聲道。
這個空間密閉得的確非常好,隔音效果更是一級棒。要不上面的戰鬥和下面的戰鬥不會如此和諧地同時進行。
可是隔音效果再好,貌似也逃脫不了某位變態的肉身雷達。那靡亂之音不時以不同的頻率傳到董城的耳裡。讓董城痛苦地體驗別人的快感。
“這真是地獄之戀呀。不過從這綿長的戰鬥能力來看,卻也不能不讓人佩服。男的雄壯如獅,女的陰綿若鬼,看來會有一場象樣的大戰了。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呀”。”
“幹什麼呢?思考人生呀。”純子看到董城入了好一陣神了,忍不住上來打斷了董城的“現場直播”。
“沒幹什麼,養養神。”董城說。
“表情不對,有鬼。”純子鬼精精怪盯着董城的眼睛說。
是有鬼,可是這事能說嗎,尤其是對一個女孩。總不能說下面有人在*戰吧,說了人也不能信,不說你變態就燒高香了。
“純子,你前面聞到的香味知道從哪來的嗎。”董城壓低聲音對着純子耳朵說。
“那個象檀香的香味嗎?”純子問。我們不是找了幾大圈都沒找到嗎?
“現在找到了。”董城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還有我們有大戰要打了。”
“大戰?是地下有人嗎,哇,地獄使者呀。”純子的眼睛開始冒綠光了。她倒不是好戰,是對神秘的東西充滿嚮往。
“地獄使者算不上,*亂使者還差不多。”董城嘟囔了一句。
“什麼,鴛鴦使者?一男一女,那他們在地下做什麼?”由於純子的聲音有點大,董城感覺某些人已經聽到了點什麼。
“做什麼?你沒做過?”董城感覺頭有點大。這姑娘真是大條的可以了。
“那個。”董城勾了勾手指。
“呵,那——個!”純子嘴巴有點合不攏了。並且臉上迅速升起一朵紅雲。她想起她跟董城的第一次。當時她還腦洞大開扮了一次什麼站街女。後來那場肉搏戰打得……。現在回想起來,都讓人耳熱心跳。
“現在應該在收拾戰場了。”董城非常無趣地又補了一句。
“什麼啊,”純子翻了一下白眼。可是這小女人般的小眼神對男人來說有時也是一種不可抵擋的巨大魅惑。
董城的心狠狠跳了起來,他也突然想到了那次難忘的肉搏戰。
“那個什麼,一會我們分工,男對男,女對女啊。”嗨,這麼一說好象更彆扭了。
密室裡,魅鬼收拾好戰後的“殘骸”,同時也收拾了一下戰後紛雜心緒後帶着地賜準備離開。
“爲什麼我們每個月都要下來兩次,而且比女人來那什麼還準時。”
地賜總被魅鬼黑說他缺乏幽默感,因此他也想努力幽默一下。可是他的幽默好象也沒有博得魅鬼的任何好感,反倒是迎來了魅鬼冰冷錐子似的目光。他只有訕訕閉了嘴。
魅鬼總是那麼高高在上,在地賜面前她永遠都保持着爲所欲爲的特權。當然在別的幫衆面前,也是如此。可以這麼說,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在幫主面前她也是有着某些特權的。
她對財富和權力的追求似乎永無止境。看着財富聚沙一般在她的手上瘋狂聚集,她有着濃濃的滿足感。這比剛纔那種生理上衝撞更讓她入迷。這也是她每次到這裡來的主要原因。可是這些東西跟這頭蠢驢講,他能懂嗎?種 馬,殺器。她覺得這纔是維繫他們關係的唯一紐帶。
“走,我們該回去了。”魅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