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蘭與純子的戰鬥幾乎一開始就進入到**部分,完全沒有試探,沒有過渡,雙方都想快速致對方於死地,所以什麼招狠毒就用什麼招!對於她們而言,這已經算是二度交鋒了,彼此沒有太多秘密可言,還想藏着掖着,無疑是找死的節奏。
而血蘭想再次對純子使用邪術類的東西,也幾乎不可能了,純子戰鬥素養很高,怎麼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到二次?
魅鬼與地賜衝過來的時候,血蘭與純子的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程度了。
戰鬥者已經到了忘我境界,可是旁觀者的眼睛真的是辣瞎了!
純子衣服破了,已經很辣眼了。而血蘭則身無一絲一縷,那風景真的不可描述了。
地賜真的木化了。
尼瑪,這是什麼狀態?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地宮***?
“沒看夠啊,那上去看呀。”魅鬼一腳踢在地賜的屁股上了。自己卻風雪一般捲了過去,姐姐和董城都不在這,她可沒時間在這裡磨磯。
很快她就找到了姐姐,同時也看到董城。
緊趕慢趕,趕到了,心卻碎了!
因爲她看到了目光呆滯的姐姐,看到血泊中暈倒的董城。
她叫了一句姐姐後,就撲到了董城身邊。
董城的胸口還在不停冒血。她顧不上去找什麼止血的東西了,直接將自己的襯衣撕了,按了上去。走不走光現在真的不重要了,人沒了,那纔是天塌下來了呢!
黎明這時也趕到了,一看眼前情況,二話沒說抱起董城就跑,魅鬼按着傷口,不讓血流得太快。而魅影這時象個犯錯的孩子跟在後面了。
“我不知道他是成哥的朋友,蘭蘭說他是壞人。”魅影低着頭,不敢看妹妹的眼睛。
這時更多的人衝了過來,他們都是黎明帶來的人,於是抱着董城衝刺,成了大夥的一個接力賽。
與死神戰鬥,跟生命賽跑!
沒有人說疲倦,每個人都拿出了跟獵豹賽跑的勁頭。
五百米曲折的地下通道,只用了不到四分鐘就跑出來了,外面的直升機也早已準備停當,隨時可以起飛。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直升機旁邊早已有幾個非常專業的醫務人員候在那裡了。
什麼是逆天軍師,這就是!一切籌劃的如此周全,堪稱天衣無縫。很顯然董城一上飛機就能得到最專業的呵護與救治。
魅鬼,魅影也跟着上了飛機。
不到一分鐘,飛機就騰空而起,朝市區飛去。
而邵兵,黎明等人則留下來進行掃尾工作,必竟這麼大規模的一場戰爭,打掃戰場都是一件很繁瑣的事,何況零星的抵抗一直也沒有完全停下來。
再就是那麼龐大的俘虜陣營,怎麼處理都是一件頭疼的事,好在周誠指揮的後援隊也及時趕了過來。給了他們很大的支持。
周誠雖然表面身份是官方人,但嚴格來說,他更象是官方與地下世界中間的橋樑,黑白之間在太平世界能如此和諧,他們起的作用真的不可估量。甚至可以說是不可或缺。
而邵兵的身份則更加敏感些,更多的時候他只能以人個的身份參戰。而他的上級也非常配合,每每到關鍵時候就習慣性隱身,讓他去自由發揮。甚至軍械所在很多的時候還能提供強力的軍械支持。
軍民魚水情真的是濃得化都化不開了。
不過某位大佬也說了,我們支持正義的東西,打黑也是維護社會秩序,大方向是不會錯的。至於度,你可給老子把握好了。
不過無論周誠還是邵兵,在董城不在的情況下,基本上都聽黎明調度。否則各幹各的,哪裡會有什麼戰鬥力?
這也應該算是軍民的深度合作了。
“周誠,上面的情況基本穩定了,正好你也是警方的人,所以交給你最爲合適,俘虜太多,留着也沒有用,我建議你把骨幹留下來,別的備個案就放了。”
“至於菲兵,我扣幾天後直接交國安吧!”
黎明跟董城思路如出一轍,敢犯我境者殺無赦!
不過這個殺卻不完全是殺人的殺,更多的是用極度方式榨乾其剩餘價值!
黎明摟着周誠又小聲吩咐了幾句,就與邵兵帶着十幾個人再次下到了地宮。
剛下到地下通道的第一個拐角處,就碰到了一臉沮喪的地賜……。
地賜當時被魅鬼一腳踢進了戰圈。懵懵懂懂地就跟血蘭戰在了一起。
可是春色實在是太辣眼了,幾乎晃得地賜眼暈。所以他的戰鬥力也是大打折扣,幾乎沒幫上純子什麼大忙。
而血蘭卻因爲地賜的參與迅速清醒過來,她知道再打下去肯定是自尋死路。一個純子已經讓她應接不暇,等到地賜反應過來,哪裡還有她的活路。
既然大勢已去,那她一個人的掙扎還有什麼用?三十六計走爲上!
她一拍牆磚,牆上突然急速射出幾十只利箭來,其中有幾隻還帶着黃色的焰火。
“快躲。”懵懂的地賜對危險信號的反應還是很逆天的,他一把將飛身欲追血蘭的純子給拉了回來。
“捂住口鼻,煙有毒。”退到安全距離的地賜又叫了一聲。
由於利箭和黃煙阻擋,地賜跟純子也只有眼睜睜看着血蘭跑了。等到煙霧散盡再追時,哪裡還有血蘭的蹤跡。
“算了,這裡是她的大本營,經營了這麼久,應該是有緊急逃生通道的,想抓住她也不那麼容易。”純子安慰地賜道。
“是呀,狡兔三窟,她應該早就想好退路了。”黎明拍了拍地賜的肩膀說。
“人是走了,東西應該帶不走,我們還是會大有收穫的。”邵兵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你們在這裡慢慢打掃戰場,我有事先回了。”純子跟黎明,邵兵打了一個招呼就要走。
她還記掛着董城的傷勢呢?
這一點,黎明,邵兵當然懂,他們也非常記掛這事呢。一個是多年的兄弟,一個是多年的戰友,全是過命的交情。
“好!替我們好好照顧老大。”兩個人幾乎同時道。
“不過,幾個人可別打架啊。”邵兵提醒了一句。
他可是領教過董城後院三個烈女子的風采。
“我有這麼小心眼嗎?”純子一閃身,已飆出了好幾米。
“我也要回去了。”地賜說完也一陣狂風捲了出去。
“我看老大那邊又該熱鬧了。”黎明笑道。
“是呀,老大醒來後,只怕頭又要大三圈了。”邵兵深以爲然地點頭道。
地宮不愧爲地宮,九曲十八彎的,極盡曲折,恍若迷宮。而且洞中套洞,且有數不盡的密室,誰能想到在這一片荒涼的陵園底下還有這樣一處地獄迷宮呢?難怪這些年血蘭總能逃過警方的打擊。
好在黎明與邵兵是採取暴力破壞式的搜索,所以進程相對還算比較快,否則一個星期只怕也搜不完。建一個這樣工程不易,破壞這樣一個工程卻真的是太容易了。套一句廣告用語叫so easy!
黎明和邵兵現在都有一種砸碎萬惡的舊世界的崇高感了。當然他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難怪有些人宣泄情緒時會砸東西,這種感覺真特麼的是太爽了嘛。
戰利品比預計還多一點,必竟血蘭在這裡盤踞了這麼多年,那個年代的人還是深信毛爺爺的深挖渠,廣積糧和靈活多變的游擊戰術的,可是你的總思想和方向都錯了,又怎能有好的結果?
對這些戰利品,黎明分作了二份,軍民各取一份,算是對這次軍民深度合作,並且完美收官的一種犒賞和肯定。
“囤積了這麼久的糧食被一窩端,這個血蘭怕是心疼得想跳樓了吧。”黎明笑得真的很開心。這個世界真的很少有人能見到這麼一大筆錢不開心的。除非他是聖人。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他是一個傻子。
黎明既不是聖人,也不是傻子。他是一個活得真實的人。所以他沒有掩藏自己的喜悅。
“心疼滴血那是肯定了,跳樓嘛,對一個女魔頭來說那是絕無可能了。要小心她瘋狂的報復呀。”邵兵開心之中也不無憂慮。
“是呀,這個地宮她是回不來了。”黎明的破壞顯然還沒有搞夠。
“只是別搞出地陷來了。”黎明想搞破壞,但不想搞出沸騰的民怨出來。
國人對刨人祖墳,或者影響先人安寧的事可是深惡痛絕的。雖爲黑暗世界,這點避諱還是要有的。
“你忘了我可是爆破專家,當年在整個特戰營也只有董城能跟我比比。”說到這,邵兵心中也是不自覺升起一股沖天豪氣。
“小事一樁,搞個定向爆破就行了。而且這邊不是主陵區。”邵兵道。
“可惜了,這個地獄焰火不能搞得太隆重了,看不到了喲。”黎明笑道。
“沒關係,聽響就行。希望咱們老大也能聽得到。”邵兵道。
“一定聽得到!他可是順風耳。”黎明對自己的老大可充滿了濃濃的,迷信般的膜拜。
“我也相信!他可是一隻蚊子飛過去都能辯出公母的主。這麼大的爆炸聲能聽不到?”邵兵同樣對董城的超強聽力表示出強大的信心。
接下來他們的工作當然就是朝這個方向去了,本來一些具體的工作邵兵完全可以不參與的,留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但是爲了讓自己的老戰友能聽到這場“地獄沉陷狂想曲”,再辛苦他們也願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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