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暑假,尤爲的漫長,每一天似乎都充斥不同新穎的嘗試,因爲我的母親大人,終於在英國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治療師。四樓,藥劑和植物中毒科。而假期我也被母親美其名曰實地學習的帶到了聖芒戈醫院。在哪裡見識到了作爲治療師的忙碌,似乎全英國,每天都有巫師通過藥劑植物給自己添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雖然不會有太嚴重的問題,但是就是一些小問題,過多的人數,往往也會極大程度的增加工作量。藥劑的誤食錯配往往容易造成大規模的破壞,尤其是對於一些年輕的巫師。想必他們在霍格沃茨的時候,由於斯內普的緣故,都對魔藥學產生了極大的陰影。母親不時抱怨,有些人竟然連感冒藥劑都能配成□□,真不知道霍格沃茨是怎樣讓那些半調子畢業的。
然後這些都只是零星的瑣事,真正的災難來自於小天狼星的越獄,魔法部大規模的派出攝魂怪,對整個巫師界都造成了難以估算的傷害,即使是在四樓的母親,也不得不去面對那些遭到攝魂怪襲擊的巫師們,而在巫師們中間不斷傳出神秘人歸來的消息,在他們心中神秘人最忠心的僕人,布萊克家族唯一的繼承人的越獄,正是這一切的預兆,尤其是,攝魂怪曾被神秘人驅使。
小天狼星的追捕令貼滿了四處,我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學一點呼神護衛來對付那些恐怖的生物,畢竟一年一年,如果真是按照羅琳小說中的劇情進行,未來只會變得更加艱難,無論是身處何種位置,保護自己的能力都變得尤爲重要。
只是我的建議克勞瑞斯和費裡顯然都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只認爲我是因爲一時的興起,纔會想到學保護神咒。
“你們不覺得有必要麼?現在攝魂怪這樣大肆的對小天狼星進行搜捕。要知道因爲被他們誤傷而進入聖芒戈的巫師可不在少數!”
克萊瑞斯顯然是懶得應付我,只有費裡依舊好脾氣的對我說,“所以,你更不能一個人跑出去,暑期你呆在聖芒戈裡,那兒不會有攝魂怪,等到了開學……”費裡停頓了一下,“我相信霍格沃茨是一所不錯的魔法學校,他足夠保護你。”顯然對於並非自己母校的霍格沃茨,費裡並沒能全身心的去信任。他的話語中有了猶豫。
我幾乎下意識的想脫口而出,攝魂怪接下來就會出現在霍格沃茨的 ,然而克勞瑞斯終於發話了,“好了,辛西婭,我想一定是假期太空閒了,纔會讓你有這樣的想法。你不如好好去溫習,順便可以去讀一些我們送給你的書。”
克勞瑞斯作爲我們家的話語人,一開口,我和費裡只能選擇的默默的聽從,心中難免有些憤憤,妻管嚴有的時候可真不是那麼美好。
然而還未等到開學,預言家日報上的一個驚天消息,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鄧布利多校長受傷了!並且被人發現在霍格莫德的小路上。這位英國魔法界,乃至整個魔法界的領袖人物,竟然被攻擊到如此地步,難免不讓人覺得是神秘人的傑作。而哈利甚至被杜撰成了神秘人的繼承人。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謠言的力量,有時能夠摧毀一切真相。鄧布利多也在被發現的第一時間,被送到了聖芒戈醫院,並且成立了專門的救護小組,母親也被選在其中。
“那我還可以跟在你的身邊麼?”這絕對不是原著中的劇情,對事情超出自己所知範疇的我,隱隱感到不安,當務之急是能夠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對母親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並沒有抱太多的希望,畢竟克勞瑞斯一直以“打壓”我爲樂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克勞瑞斯答應了,並且也成功的說服了院方。
當然,在克勞瑞斯他們爲鄧布利多治療的時候,我還是很安分的坐在門外的長椅上安靜的等待,那位被無數人視爲指引的老人,安靜的躺在病房之中,他的身體大部分呈現黑色並且從左手開始有一種生命力量被奪去的痕跡,他左右的手掌已經完全枯死,知殘剩着黑色的骨頭。
克勞瑞斯和另外幾位治療師都認爲那一定是源於一些古老的詛咒,一如金字塔內部那些千年之前的詛咒,有着超越一切現代巫師所掌握的能力。
如果這只是劇毒,那我想還能建議他們進行截肢,防止擴散,可這是巫師的世界,咒語的傷害不會因爲肢體的分開而結束。克勞瑞斯說,這些古老的咒語,大多是針對靈魂的詛咒。
來探望鄧布利多的人很多,但是魔法部對此進行了層層干擾,到最後能夠來進行探視的人寥寥無幾,而除了福吉之外的第一人竟然是盧修斯•馬爾福。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此事,鄧布利多會作何感想,當然,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老人,很有可能只是一笑置之。
而德拉科以及他的母親,納西莎•馬爾福也都一起隨行。他們來訪的那個午後,我正捧着母親送的治療性咒語書本看的正入迷。地點是鄧布利多的病房。在本就人手緊張的聖芒戈,我被安排成了這間特殊病房的日間陪護,其實就只是呆在這個病房,等母親下班。鄧布利多至今沒有甦醒的跡象,我可以自由的做自己的事情。
“辛西婭,這位是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以及他的妻兒,他們來探望鄧布利多校長。”帶他們竟來的人員對我打着招呼,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已經於他們混的相當熟絡。
看向門口明顯有些錯愕的人,“日安,馬爾福先生,馬爾福夫人。”
“你怎麼會在這。”所以說德拉科要修煉到老馬爾福那樣的境界還真的差的遠,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德拉科,我當然是鄧布利多校長的陪護啦。”面向納西莎夫人以及那位工作人員探尋的目光,我淺笑道“我們都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學校認識。”
“那既然這樣,馬爾福先生他們就麻煩辛西婭你接待了,樓下今天又來了一批新的傷患,我得下去幫忙了。”
“好的。”接下來,我接過了德拉科手中的鮮花,放入了病牀前的花瓶中,老馬爾福注視中牀上的鄧布利多,此時,鄧布利多除了腦袋其餘所有都被緊緊的裹在了被子中,所有的傷勢都被很好的掩蓋,除了那張蒼白虛弱的面龐。
注意到一旁緊盯着我得德拉科,我吐了吐舌頭。納西莎因爲她的寶貝兒子一直看着我,已經往我得方向望了好幾次了。
“鄧布利多校長現在怎麼樣了。”盧修斯冷然的問着。
“校長當然正在不斷康復中。”這是一句半真半假的話,不過母親他們曾說過,對任何人都需要保密病情。
盧修斯聽到我的回答,也只是冷冷的望着我,似乎在想着什麼,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反而關心起了我爲什麼會出現在聖芒戈醫院。“據我瞭解聖芒戈並不僱傭未成年的巫師吧。”
“先生我想您誤會了,我只是因爲母親的緣故暑期呆在聖芒戈,而因爲人手緊張,所以再沒人的時候呆在教授的病房照看一下,僅此而已。”
“你的母親是?”
“——是我”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看着克勞瑞斯一臉傲然的走進,我真懷疑她是故意等到這個時候出場的。簡直就猶如一位女王駕到一般。在這方面,我還真是沒有遺傳到她的萬分之一。
“克,克勞瑞斯學姐……”當然發出這個聲音的只會是納西莎,她似乎對母親的出現表現了極度的緊張。聯想到母親之前也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我真懷疑她在霍格沃茨曾經爲禍一方。
盧修斯很快收回了見到我母親那瞬間的驚愕,紳士的輕輕附身,“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克勞瑞斯。這可真是奇妙的緣分。你的女兒竟然遇到了我的兒子。”說着望向一旁的德拉科,德拉科,還不快打招呼。
“您好,布萊恩夫人。”德拉科此時正一臉迷茫,估計他不會料想到我的母親會和她的父母認識,而且,還是一位斯萊特林。
而我在聽到盧修斯的話後,大腦停機了一秒,這話真心像舊情人見面的話啊,難道克勞瑞斯還曾經和盧修斯有一腿?????這是八點檔的狗血言情劇嘛????我不要啊,這是巫師世界,這是魔法世界,這絕對不是狗血世界!我將求證的目光望向了克勞瑞斯,她顯然明白了我的想法,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那眼神似乎在說,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我也很榮幸,我想你一定也是的,辛西婭比德拉科小一屆,這下絕對不會有人奪走馬爾福家的榮耀了。”克勞瑞斯尖銳的性格果然不是隻針對我和費裡。
我對老馬爾福投以同情的目光,從母親的語氣中,已經不難聽出他在學校一定被母親打壓了無數次,難怪納西莎面對克勞瑞斯的時候並非是對情敵的敵視,而更多的的是一些距離的敬意。要知道,斯萊特林向來追尋力量,追隨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