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跟布平凡彙報戰況:
“幫主,我們這次大獲全勝,雖然沒能拿下森蚺場,但是獠牙已經肅清,而那個人也安然無恙。”
“好,就等你的這個消息了,現在你們好好休養,也不用去管那股神秘勢力了,他們不會針對我們的,接下來蕭幫也該動手了,我們也是時候擴張一下,現在文成縣已經處於飽和狀態,所以除了那些走不開的人外,其他所有人全部調到上海,身在各地的蕭幫成員,正式行動起來,去搶奪屬於自己的地盤,你好好休息,恢復元氣,等我安排。”
“明白。”
布平凡通知了各地上學的蕭幫成員,讓他們把各地的勢力分佈情況摸清楚,把詳細資料給他發過來,然後他再把資料轉給智囊部,讓他們制定出合理的作戰方案。
於是大家都行動起來,就像是揭竿而起般,突然各地就崛起了一股新的勢力,蕭幫,沒人知道這個幫派是怎麼回事,就像是潛伏的幽靈,突然就站在了太陽底下,這個幫派有着豐富的財力,不僅如此,它的身後似乎站着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在一手操控着它。
薛維入學一年多,根基最紮實,所以他的勢力也是崛起最快,能力最強的,文成縣的智囊部除了必須要留下的,其他全部被派了出去,他們帶着自己的策劃案來到需要被征服的領土,剛剛起步的蕭幫本應該還是蹣跚學步,但卻因爲軍師的到來,每一步都有條不紊。
薛維的人也被分散到各地去幫助其他幫衆,看場子,打架,文成縣武力部的人則都去了上海,狼館現在需要他們。
瞬間全國都掀起了一場風浪,很多人見蕭幫如此實力,知道有人扶持,未來必定不簡單,就都慕名加入,而這些源源不斷涌入的新鮮血液,轉手就都被送去了上海狼館。
再看森蚺場這邊:
腦貪帶着受傷的弟兄和獠牙的屍體回到總部,這次他不僅憤怒,更有些悲傷,他說道:“這一戰,我們輸了,而且輸得很慘,但是我告訴你們,我們輸不是因爲狼館,而是那該死的神秘勢力,這一戰,獠牙全部身死,他們也盡力了,你們把獠牙的人好好安葬,我一定要找到背後的那個人是誰,竟想要置森蚺場於死地。”
“接下來大家好好休養,穩固手底下的勢力,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同時也儘可能的招收一些人手,哪怕是放低門檻,我想狼館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接下來他們肯定有所行動,我需要去找到殺害獠牙的那個幕後黑手,把他揪出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做卻不敢露面。”
大家都走後,腦貪調集了一大筆資金,通過這次的事件,他在心裡隱隱有些懷疑,能夠全滅獠牙的存在,恐怕也只有暗榜纔可以做到,但是他更希望不是。他用這些錢去買了一塊身份牌,很快平臺對他做了身份審覈,要進入暗榜光有錢還是不夠的,還得有地位,有實力,否則你連門都進不去。
作爲森蚺場的老大,他的身份自然是夠格的,很快他通過審覈,進入了暗榜,他趕緊去翻看任務發佈平臺,額頭有汗水滲出,手也有些微微顫抖,他緊張了,更是害怕了,他怕真的在暗榜找到了答案,如果真是那樣,那森蚺場必亡。
他調整呼吸,點開了甲等任務發佈平臺,一進去,赫然幾個彩色的大字映入眼簾,而且這個任務一直是置頂的,因爲它的特殊性,他雖然是才進入暗榜,但是這裡面的一些事他還是聽說過的,彩色的字就意味着發佈任務的人是殺手盟的人,如果只是某位在暗榜的大佬想要整他,他尚且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如果是殺手盟,那麼恐怕求饒都來不及了。
他的心瞬間冰冷下來,身體僵硬,眼睛緊緊的盯着這一行大字,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可是一遍又一遍,依舊是那幾個字,獠牙的名字就在裡面,現在他才終於明白,爲何獠牙的人根本沒有勝算,這是一個很特殊的任務,可以多人執行,相當於獠牙與全世界的甲等殺手爲敵,只要獠牙的人不死光,就會有人一直前來。
他這次徹底死心了,剛纔還想着能夠掙扎一下,可現在他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還好只是滅了獠牙而不是森蚺場,否則他現在應該已經躺在冰冷的地下了,他開始思索,究竟是那裡得罪了殺手盟的人,這些人都是位高權重之人,基本是不會管一些江湖中事,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森蚺場,又怎麼會引起這些人的注意呢,他想來想去都沒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保留着這張身份牌,時刻留意暗榜動向,看看有沒有新的關於森蚺場的任務發佈,現在的腦貪根本不再去想森蚺場會如何,他只想自己的命究竟會怎麼樣,於是這個老狐狸心生一計。
他知道自己平日裡心狠手辣,手底下的人都是因爲怕他所以才臣服於他,這一次森蚺場元氣大傷,人手不足,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所以他準備讓這些人滿足一下。
他的住處由一隊專門的人把守,這些人不是獠牙的人,但是也是獠牙訓練出來的,這些人只屬於他個人,除非特殊情況,一般誰都不能動,也因此這麼多年,他才能安然無恙。
這一次,他主動把這些人調開,住處一個人也不留,而且還故意讓大家知道,他告訴大家,因爲森蚺場現在是用人之際,所以他身邊的這些人應該也去出出力,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想要殺他,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他調走了守衛後,很快就有人行動了,晚上他在守衛的護送下返回住處,“好了,你們都走吧,這裡不需要人了。”
“是!”
這羣人是最忠誠的,所以不論他的命令是什麼,他們都無條件遵從,毫不質疑。
他們走後,腦貪回頭看了一眼遠處,小聲說道:“真是心急呀。”
說完後,他走進屋子裡。
他一進屋,不遠處就出來了好多人,領頭的說道:“大家小心,雖然他現在是一個人,但此人生性狡猾,既然他自己找死,調走了身邊的守衛,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這些人並沒有進屋的打算,他們知道腦貪的厲害,即便只有一個人,也不敢貿然進屋,他們帶了很多汽油,這是準備把腦貪燒死在屋裡。
“大家先等等,等腦貪睡下,然後再行動。”
過了沒多久,腦貪屋裡的燈就熄滅了,他們又等了一會,纔開始行動,所有人都輕手輕腳,慢慢的把汽油澆在屋子周圍。
“好,大家把屋子圍一圈,點完火後,各自看守好自己的位置,不能讓任何東西從屋子裡出來。”
說完後,這人打着打火機,把它扔向了屋子,瞬間火苗竄了起來,緊接着屋子裡傳來了腦貪的聲音,還有他打翻東西的聲音。
“大家看好,不能讓他跑出來,一旦看見他,亂槍射死。”
“明白!”
剛開始還有一些聲響,慢慢的就只能聽到火燒東西的噼啪聲了,因爲深夜,大家都休息了,所以這裡的大火沒有人發現,他們一直守着這裡,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假裝回去報信,說狼主遇害,森蚺場的人都趕過來,可是他們在廢墟里只找到了一具焦屍。
昨晚的那個領頭人,假裝上去探查,他仔細查看了這個身體,體型和臉型都和腦貪相符,看來他是怕腦貪從其他地方逃了,這纔上來確認一下。
看完後,他假裝悲痛的說道:“主子呀,究竟是誰要如此害你,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這時森蚺場一個主事的出來說道:“報什麼仇,森蚺場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還嫌不夠亂,主子肯定是仇家太多,他們趁此機會前來報復來了,獠牙不就是前車之鑑嗎?我們當務之急就是選舉新的主子,好讓森蚺場度過難關。”
“您說的對,是我目光短淺,森蚺場纔是最重要的。”
主事的接着說道:“好了,都散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把腦貪好好安葬起來,至於以後的森蚺場,我就先暫時管理一段時間,等度過這場難關,我們再行選舉,大家有什麼意見沒。”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默不作聲,見大家都不說話,那人說道:“既然都沒有意見,那就這樣決定了。”
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齣戲罷了,況且現在森蚺場還是一顆燙手的山芋,有人願意接手也是好事。
就這樣,那個曾經逼的狼主不得不逃到文成縣的人物消失於這個世上,當然了這是對於這些人來說的。
其實腦貪昨晚回到家中後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提前錄好聲音,等到外面的人一放火,他就打開錄音機,那個被燒死的人只是他找的一個替死鬼罷了,跟他身材樣貌都很相似。
在他臥室裡有一條暗道,當他打開收音機後,就進入暗道,然後用早就準備好的電焊機,藉着火焰燒燬房屋的聲音,把通道的門完全焊死,這樣做纔可以避免那些人找到這個暗道。
之後他就通過這個暗道離開了房屋,然後在那些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房屋的時候,悄悄溜走,到了大路上,他開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車子,去機場,用假身份和護照買了一張飛到國外的機票,直接離開了中國。
他再也不會回來,而且再也不會沾染江湖事,他給自己準備的錢財也足夠他下輩子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