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跟着尖叫了一聲,在碰到他粗壯的某物時,我再次尖叫了起來,“啊——”
“又不是第一次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他掰開我的手,將某物塞進了我的手中,感覺到那滾燙的某物越發的膨脹了起來。
我半睜開眼睛,皺着眉頭說:“你就不能自己去衛生間解決嗎?”
“不能!”他饒有興致的看着我,“要知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又不是我想要的,是你讓它聳起來的,你不得幫着給我鎮壓下去?”
我帶着哭腔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可是你能不能收斂一點,這個...也太大了。”
白凡傾過身子,有意無意的碰觸着我的耳垂,“如果不大,怎麼滿足你這個小妖精呢?”
我靠,簡而言之現在還是我的錯了?
一生氣,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加大了起來,耳邊傳來了白凡吃痛的聲音,我這纔回過神來。
“喂!你確定你這不是在謀殺親夫?”他扭曲着面容看着我,“我感覺到它快要廢掉了!”
我有些抱歉的看着白凡,朝着下面快速的掃了一眼,在用手量了量感覺比剛剛小了很多,勾起淡淡的笑容,戲謔道:“不會啊!我感覺它比剛剛聽話了很多呢!”
白凡高挑着眉頭看着我,半邊臉抽搐不止,嘴裡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眨巴着眼睛歪斜着腦袋問道:“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說要帶我去看媽?”
他收回了之前鄙夷我的眼神,抱住我的腰部,笑着點了點腦袋,“算算你也有些日子沒去見媽了。”
我看着白凡沒有回答,這些日子忙的焦頭爛額,確實忽略了媽媽。
“好了啦!別不開心了,明天一早我剛好有時間,帶你去看看媽。”他勾脣看着我,討好的說道:“要知道媽現在被我照顧的可以說是面色紅潤,好的不得了。”
我勉強對他一笑,面色再怎麼好,她卻還是不能睜開眼睛看我一眼,更不能親口喊我一聲彤彤。
......
次日一早,我早早的捯拾了自己一番。
打開抽屜,從首飾盒裡拿出了媽媽送我的那個手鐲,將它套在了手裡,可是一看到我的手,我就有些不悅了,昨晚可真是苦了我這隻手,竟然給白凡又整整擼了一個多小時。
果然,男人不好惹,否則受傷害的就只有女人。
等我出了臥室後,白凡已經做好了早餐,並且對着我招呼着,讓我快點過去吃。
我們吃過早餐後,他就驅車直接帶我去了媽媽所在的地方,到達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裡根本就不是醫院,而是之前白凡帶我去過的那棟世外桃源般的別墅。
“你把我媽安排在了這裡?”我皺眉問道,要知道這裡是他的私人公寓,畢竟我媽現在是病人,他把把我的媽媽放在這裡,是不是有點不大好。
可白凡卻輕巧的回答說:“對啊!這裡環境優美,適合媽養病,說不定因爲這裡環境好,媽能夠早一點醒來呢!”
我勾脣朝着白凡投去感激的眼神,他能爲我的媽媽做到這一點,我真的很感動。
“得!收回你的小眼神,你知道的,我不從來都不缺聽感激的話語,如果你真的要感激我,不如...”說着,他的嘴角不覺的上揚了起來。
雖然他話還沒說完,但是我敢肯定後面他要說的話肯定又歪了,趕在他說話之前,我握住手中的包,邊走邊說道:“快點,我都等不及要看到我媽了。”
“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別轉移話題啊!”白凡在我的身後嚷嚷着。
我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一個勁兒的往裡面衝着。
前腳剛一踏進去,我整個人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驚住了,以前這裡還像是一個家居的地方,可是現在眼前整個就一個醫院的形象。
前臺站着兩名醫護人員,我剛一進去,她們就朝着我點了點腦袋,我禮貌性的勾脣笑了笑。
循着自己的記憶,我找到了媽媽所在的房間,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名小護士正在幫着我媽媽擦拭着身體,動作極其的輕柔。
白凡走到了我的身邊,從身後將我推進了房間裡,朝着那名正在忙碌的小護士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好的,白先生!”
等小護士出去後,我走到了媽媽的身邊坐了下來,接手拿起之前小護士幫着我媽媽擦拭身體的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媽媽的臉頰,就如同白凡昨晚說的那樣,媽媽的起色很好,想來他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媽,我彤彤啊!對不起,我現在纔來看您!”我哽咽着,輕嘆了一口氣,“媽,我感覺您又變年輕了呢!都說睡覺等於美容養顏,看來這句話還真不假,可是您不能在這麼睡下去了,我可不想以後和您一起逛街,別人都說我是你妹妹,那我多沒面子啊!”
我吮.吸着鼻子,將手中的毛巾放回了水盆中,擡起媽媽的手放在了我的臉頰旁,“媽,您趕快醒來吧!我真的很想聽您喊我名字,可您卻不理睬我。”
苦笑着舔了舔下脣,“媽,您看我又開始孩子氣了,是不是?呵呵,其實我現在成熟了很多,因爲經歷的事情多了嘛,所以考慮事情的想法也就不一樣了,您總抱怨我說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兒,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沒有了您和爸的呵護,我已經成長爲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女漢子了。雖然...這些都是被迫的,可是我不會有什麼抱怨,因爲這段日子經歷的這些,真的很有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經驗了。”
“對了,媽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我故意停頓了一小會兒,觀察着媽媽臉部的變化,“您知道嗎?我已經找到了害的爸爸公司破產的幕後真兇了,他就是爸爸曾經最信任的兄弟——季孝天!”
一提到“季孝天”這三個字,我整個人的腦神經都被挑起來了,緊緊的握住媽媽的手,“而且他也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嚴懲,現在他變得一無所有了,爸爸的資產我原封不動的全都索要了回來,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讓他去爸爸的墓碑前懺悔,讓他乞求爸爸的原諒。但您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我單手抹掉了眼眶中滑落的淚水,“我最想要的是這一切都不要發生,我寧可現在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噩夢,只要第二天夢醒了,您和爸爸還有妹妹依然呆在我的身邊,這就足夠了,哪怕我們什麼也沒有了,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們回來。”
媽媽並沒有因爲我的話,而有絲毫的反應,我難過的哭了起來,激動的站起身子搖晃着媽媽的身體,“媽,您是不是不心疼我了?爲什麼你都不理我呢?你回答我好不好?您告訴我您也很在乎我,您告訴我啊...”
白凡上前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後拉了啦,我撲倒在他的懷裡,哭喊着問道:“爲什麼我媽不理我?爲什麼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沒有,媽很愛你。”他輕拍着我的後腦勺,安撫着我,“媽只是累了,她想要休息,等她休息夠了,她就會醒過來的。”
我並不傻,我知道白凡是在騙我,明知道這是假的,可我卻不想戳破他的謊言,如果沒有白凡這個善意的謊言,我不知道該拿什麼支撐着自己堅強下去。
白凡將我帶離了媽媽的臥室,坐在客廳裡,我就像個木頭一樣,除了流眼淚就只剩下流眼淚。
季孝天已經伏法了,我答應爸爸的承諾也都兌現了,我應該感到全身輕鬆纔對,可我的心情卻不是這樣的,我依然是想不通季孝天爲什麼要那樣的對待我的爸爸。
如果只是爲了錢,幺三說過的我爸爸也經常資助季孝天,既然是這樣,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啊,那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隱約中我總感覺這裡面還隱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許那纔是季孝天背叛我爸爸最根本的原因。
可季孝天是那麼的倔強,他如果要說的話也不會只對我爸爸說那一句“做人要帶腦子!”這簡單的一句話,所以如果我去問他,他也肯定不會如實的告訴我的。
我到底該怎麼做?該從哪裡尋找到突破口呢?
我擡眼朝着白凡看去,他正在和江宇討論着我媽媽的情況,在我目光掃過江宇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
“劉友!”我陡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沒錯,就是劉友。”
之前我經常會在那家醫院裡看到季孝天出沒,而且他還不時的從劉友的辦公室裡出來,所以我猜想劉友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白凡和江宇同一時間的向着我這邊看來,他和江宇溝通好後,直接邁着大步子朝着我走了過來,伸手將我摁在桌面的手拿了起來。
“疼不疼?”說着,他摁壓了我的幾個手指。
“嘶——”我擰着眉頭看着自己的手,五個手指全都紅腫了起來,剛剛還沒注意,這下一看倒是真的挺疼的。
“你也太不小心了?”白凡一邊吹着我剛剛捶打桌面的手,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有什麼心事嗎?”
我一把握住了他託着我手上的那隻手,“送我去一個地方!”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