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說的那個位置,是個什麼位置啊?雖然他和魏索南的這段對話沒怎麼說明白,但我還是能判斷出一些東西的。
肖楚楚他們幫魏索南,就是爲了幫他得到那個位置。而朱建,則是想自己得到那個位置。
這時候,黑玫瑰默默地拿了兩張卡片出來,遞了一張給朱建,然後把另一張遞給了魏索南。兩人拿起了筆,飛快地在上面寫了起來。
寫完任務,兩人把卡片遞迴給了黑玫瑰。
“有人要使用卡牌嗎?”黑玫瑰問。
我就知道肖楚楚會有所動作。這不,黑玫瑰這話剛一說完,肖楚楚便站了出來,還拿出了一張卡牌,說:“我要使用調包卡,調換1號和13號的身份牌。”
“調包卡有效。”黑玫瑰說。
“你們這是要合起夥來欺負我嗎?”朱建笑呵呵地看向了我,然後問:“8號你想跟我結盟嗎?要是想的話,就甩張調包卡什麼的出來表示表示啊!”
調包卡這玩意兒不值價,而且我這裡還有好多張。雖然這個朱建給我的感覺不怎麼樣,但他現在畢竟是在跟魏索南作對。敵人的敵人,就算是不能結盟,在該幫的時候,那也是可以幫一下的。更何況,我這幫他的成本並不高。
我果斷地摸了一張調包卡出來,然後說:“我也要使用調包卡,把13號和1號的身份牌調換回來。”
“我都沒惹你,你竟敢主動來招惹我?”肖楚楚用那帶着殺氣的眼神瞪着我,說。
“呵呵!”我懶得跟肖楚楚廢話,直接回了她一個冷笑。
“別在這時候浪費卡牌,沒意義。”
魏索南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也不知道他這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肖楚楚說的。反正在他說了這話之後,肖楚楚沒有再拿卡牌出來使用了。
“請1號翻轉身份牌。”見沒有人再用卡牌了,黑玫瑰便對魏索南說出了下一道指令。
魏索南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的猶豫,很爽快地就把手上的身份牌翻了過來。他那張身份牌上寫着的,自然是“殺手”二字。
黑玫瑰看了魏索南一眼,又看了看肖楚楚,意思是在等他們用卡牌。可等了半天,他們兩個都沒有拿卡牌出來用。
“1號out,身份殺手,請接受13號所提之懲罰。”黑玫瑰把朱建寫的那張卡牌拿了出來,然後念道:“請1號去那麪包店把剩下的麪包全都拿來,然後一個不剩的吃完,在整個吃麪包的過程中,不能喝一口水。”
“這是你寫的任務?”魏索南用那種很吊的語氣,對着朱建質問道。
“是我寫的。”朱建毫無怯意的說。
“你會後悔的。”魏索南拿了一張卡牌出來,說:“我這裡有張強制卡,可以強制你來完成這個任務。你應該知道,不管是反彈卡,還是嫁禍卡,或者中止卡,在強制卡面前,都是無效的。也就是說,我只要用了強制卡,這個任務就必須由你來完成。”
“強制卡在你手上,你要是想用,那就拿出來用,廢話這麼多幹嗎?”朱建沒好氣的對着魏索南說了一句。
“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可以在我使用強制卡之前,用一張嫁禍卡把這任務嫁禍給別人,或者用一張中止卡把這任務給中止了。要不然,你出的這個任務,可就只能落到你自己身上了。自己坑自己,這樣的局面,我相信不是你樂意看到的。”
看來強制卡這玩意兒應該是比較難得的,要不然魏索南幹嗎費這麼多口舌,想引誘朱建把這任務給收回去啊?
“你要是捨得,你就用啊!爲這麼一個任務使用強制卡,你都不心痛,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朱建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
“那麪包店裡的麪包還有多少?”魏索南問孫宇昂。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孫宇昂沒有給魏索南答案。
“強制卡只能在任務執行之前使用,你要是去了那麪包店,可就算是開始執行任務了。那樣,你這強制卡可就用不了了。不過,中止卡什麼的,你還是可以用的。”朱建在言語上找回了一些主動。
“不就一張強制卡嗎?我有什麼捨不得的。”魏索南把手裡的卡牌遞給了黑玫瑰,然後說:“我要使用強制卡,強制13號朱建獨自完成這個任務。”
“強制卡有效。”黑玫瑰說。
“可以用分擔卡嗎?”我手裡還有一張分擔卡,要是這玩意兒能用,我可以再幫一下朱建。
“不能,只要使用了強制卡,所有對這任務有影響的卡牌,都是不能用的。”黑玫瑰說。
“你現在可以告訴魏索南,那麪包店裡還剩下多少麪包了。”朱建拍了拍孫宇昂的肩膀。
“還有兩個拳頭那麼大的。”孫宇昂說。
“今晚只去那麪包店偷了兩次麪包,每次都是200個,一共也才偷400個出來。據我所知,那麪包店每晚囤放的麪包,少說也有上千個,怎麼可能只剩兩個?”肖楚楚對此提出了質疑。看樣子,她對那麪包店好像挺了解的啊!
“第二次去麪包店偷麪包的時候,我實在是太餓了,在把完成任務所需要的麪包裝進口袋裡之後,順便就偷吃了一些。”孫宇昂一臉不好意思的說。
“這麼多面包你都偷吃完了?”肖楚楚露出了一臉的不敢相信,問。
“沒有,我覺得全都偷吃完了不好,於是就留了兩個。”孫宇昂說。
“爲了讓我吃兩個麪包,把強制卡都拿出來用了。也不知道現在,你有沒有那種很心痛的感覺。”朱建笑呵呵地對着魏索南說道。
說完之後,朱建便出門了。在走到門口那裡的時候,他還轉過身,補充了一段。
“我偷麪包去了,一定要把那麪包店裡的麪包全都偷完,然後拿回來當着魏索南你的面,把它們全都吃掉。那可是兩個麪包啊!吃的過程中還不能喝水。我就算不被撐死,那也可能被活活噎死。這個任務,簡直太難完成
了。你的那張強制卡,真是用的太是時候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朱建居然有這麼賤的一面。不過,他這賤賤的樣子,我很喜歡,也很欣賞。
魏索南本就已經很不爽了,朱建這話一說,他更是肺都氣炸了。
“孫宇昂,你什麼時候跟朱建搞到一起去的?”魏索南指着孫宇昂的鼻子質問道。
“來富源大廈玩遊戲,要連個朋友都沒有,怎麼能行啊?”孫宇昂一臉得意的說。
“這麼說,今天你扯的這吃麪包的任務,是故意在給我下套,是嗎?”魏索南雖然有那麼一點兒後知後覺,不過到現在,他至少還是看出來了,那就是他鑽進了朱建設的局裡。
“來之前我和他確實簡單的商量了幾句,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傻,非要往套子裡鑽,簡直攔都攔不住。”孫宇昂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們搞這出的目的,就是爲了廢我一張強制卡?”魏索南問。
“不啊!廢你強制卡是我們預料之外的,我們的本意是想測試一下你的智商。從結果來看,你的智商值是很不錯的,比249要高,比251要低。”孫宇昂說。
“你罵我是250?”魏索南臉都給氣黑了。
“沒有,我什麼時候罵你是250了?我剛纔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從測試結果來看,你的智商值處在一個很不錯的區間,比249要高,比251要低。”孫宇昂還在拐着彎氣魏索南。
朱建和孫宇昂,居然把不可一世的魏索南耍成了這樣?
看來,我之前真是低估了他們。就憑這兩個傢伙的本事,哪裡需要我打出卡牌來幫他們啊?我只能說,他們在耍魏索南的同時,把我也給耍了。
這時候,朱建回來了,他一隻手拿着一個麪包。他手裡拿着的這兩個麪包,真的只有拳頭那麼大,兩口就能幹掉一個。
“麪包店裡的麪包,我可全都偷回來了。接下來,我可要開吃了。”朱建打開了其中一個麪包的包裝,小小地咬了一口,然後裝出了一副難以下嚥的樣子,在那裡生吞了起來。
“你是在給我們展示你的演技嗎?”魏索南沒好氣地對着朱建問道。
“我這不是在展示演技,我這是在調動你的情緒,把你那顆平靜的心怒化,然後我就可以一邊欣賞你生氣的樣子,一邊吃這美味的麪包了。”朱建一邊咬着麪包,一邊樂滋滋地說。
“朱建,你會後悔的!”這句話裡的每一個字,魏索南都是咬着牙,切着齒說出來的。 ¤ ttkan¤ C 〇
“還別說,我真後悔了,我該讓孫宇昂那傢伙給我多留兩個麪包的。留兩個拳頭大的,勉勉強強只夠塞牙縫,根本就不頂事。沒吃的時候還好,現在吃了,結果整了個半飽,肚子裡空撈撈的,這還真是夠讓我難受的。”
論犯賤的功夫,朱建絕對是大師級的。這不,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魏索南那個悲劇,氣得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