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合我意,只是我山野草民一介,你可是皇族嫡子,這成何體統啊!”
“此言差也!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要是沒有武兄弟你,我早就是死人一個了,哪裡還說得上什麼皇公貴胄。莫不是武兄弟看不起我?”
“好!我今天就和你結拜兄弟!”
兩人輟土爲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道:”皇天浩土爲憑,日月星辰作證,我武天行(朱由天)在此與朱由天(武天行)結爲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大哥!”
“好兄弟!”
就在這屠宰場一般的銅鼓寨中,一個真龍皇子和一介山野武夫結拜爲了兄弟。朱由天比小武大三歲,做了大哥,小武只好做小弟了。等他們結拜完成,纔會過神來魏仁忠還在鍋裡“洗桑拿”。只見現在的魏仁忠渾身汗如泉涌,面色發紫,兩眼暴突青筋浮跳,臉部猙獰扭曲,渾身抽搐痙攣,顯然在被極度的痛苦摧殘中。
見火候差不多了,小武才把他撈了上來,掏出一枚清靈丹灌了下去,防止他暈過去。
拍開他的啞穴問道:“魏都統魏大人,現在可以給我個滿意的答案了嗎?你知道的,我可不是傻子,想蒙我,下一步想必你知道的,呵呵!”
小武有點邪魅的笑着問道。
“我說,我說,我只求你,我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以後,給我個痛快。”
接着,魏仁忠就把所以事情都說了出來,只是說着說着他自己也糊塗了,有些事情不太符合邏輯,也不和常理,只是,到底爲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武和朱由天對視了一眼,見對方也盡是疑惑和不解。最後,魏仁忠爲求速死,他還把一個秘密告訴了小武。
小武聽了這個秘密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魏仁忠高手小武的秘密是,這裡原來是一個不知道什麼秘密門派的遺址,聚義堂虎皮座椅下面有一個地下室,裡面窖藏着數百壇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佳釀,後來被銅鼓寨的賊人發現後,飲用了大部分,同時那地下室也成了銅鼓寨的藏寶庫,裡面存放着多年來山賊們劫奪來的財富。
小武本來還惱着因爲這些山賊,他放在馬背上那些蒼雲山裡收集了數百武林人物的錢財給弄沒了,現在到算是給補回來了。心情大好的小武,給魏仁忠上了些傷藥,便迫不及待地一掌把聚義堂中央那張虎皮椅劈成了滿屋碎屑,露出了下面的三尺來寬的大石板來。
努力掀開大石板,一個只能容一人貓腰出入的漆黑洞口露了出來。爲了安全起見,小武強壓下了馬上下去的衝動,而是找來了個火把,才小心的鑽了進去。
地下室不大,也就丈許大,兩丈來長,牆壁上安置着數盞油燈,估計是山賊安置的,裡面空氣還算可以,地上擺了十幾口結實的大箱子,最裡面堆放着許多未開封的酒罈子,想來這就是魏仁忠口中的窖藏老酒了。
把牆壁上的油燈點亮,小武一邊喝酒一邊把箱子都打開來,頓時,珠光寶氣、滿室生輝。每個箱子裡面都裝滿了黃橙橙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還有無數的珠寶、美玉、古董、首飾、奇珍。
這麼多財物,小武覺得自己也帶不上那麼多,反正自己身上還有搜刮來的數千兩銀票,就交給義兄朱由天處理好了,酒的話倒可以嚐嚐,正好自己的酒喝完了,也順便填上。
走過去抓起一隻罈子,拍開泥封,頓時濃郁?嫉木葡懵?遙?妥盤晨詮嗔艘淮罌冢小武只覺得一股醇厚內斂、甘洌濃郁的火熱順喉而下,迅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去,連體內的真氣都蠢蠢欲動。
“好酒!果然不愧是上百年的陳釀,哈哈哈哈!有口福了。”
小武大聲讚歎道。繼續喝了幾口,小武摘下酒葫蘆就開始裝,貯備着帶到外面慢慢喝。開始換不覺得怎麼樣,可是一會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整整裝有二十斤酒的一大壇酒罐入比大人拳頭大不了多少的血玉酒葫蘆,竟然還裝不滿!而且連重量都沒有變沉一點,好像那大半壇的酒憑空消失了一般。這酒葫蘆小武一路過來都不知道沽過多少回酒了,最多就裝一斤而已。
不信邪的小武又把酒葫蘆倒轉過來,吧酒重新倒回罈子裡,隨着嘩嘩的酒液從葫蘆口傾瀉而出,一會原來的那大半壇酒又重新回到了酒罈中,一點都沒有少。
“他MD,大白天見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難不成這酒葫蘆還真成了傳說中的玉壺洞天不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裝多少,反正這裡酒多的是!”
小武一罈又一罈的酒往葫蘆裡灌,越灌越驚訝,整整裝了一個多時辰,地窖裡的一百四五壇酒全部裝了進去,就是不見滿,連酒葫蘆本身的重量都沒有增加一分,就好像這些進入葫蘆裡的酒液全部憑空消失了一樣,顯得詭異無比。
不過小武也想得開,自己還說這麼多好就沒辦法帶走可惜了呢,現在有了這變異的就葫蘆不更好?反正裡面的酒又沒有少。
“既然這麼能裝,從現在起,你就叫——洞天玉葫!哈哈哈哈哈!”
心情大悅的小武縱聲大笑着轉身走了出去,對那滿室的金銀珠寶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一出洞口,朱由天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