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婷的額頭有了一個大傷口,很深很深的大傷口,碧柔婷也因此被擡進了孫玉言曾經居住的紫鳳樓。
紫琉璃因爲孫玉言對付她的事情而怪罪到碧柔婷的頭上,因此把碧柔婷推倒在地,造成重傷。
這事,很快傳到了龍璟浩的耳朵,不免,龍璟浩皺起了眉。
這紫琉璃怎麼回事,平常,不都溫婉賢惠的嗎,怎麼現在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這後宮真的是大染缸,裡面冒出來的邪惡,可以傷摧了任何人的頭腦?
急急的,龍璟浩奔入了紫鳳樓,滿面的怒火中帶有幾絲對碧柔婷的憂憫。
這碧柔婷,可是學士府的愛女,現在在後宮中受了重傷,你產他龍璟浩如何向大學士碧龍源交待?
“怎麼樣,碧小姐的傷勢如何?”急急的奔入了紫鳳樓,龍璟浩對爲碧柔婷看傷的薜銳說道。
“情況很不樂觀,碧小姐額頭上的傷很重,恐怕…。恐怕…。”嘆息,薜銳對龍璟浩說道。
“恐怕什麼?”龍璟浩問道。
“恐怕”薜銳又重重嘆息:“碧小姐的容是保不住了。”
“什麼?”龍璟浩驚大了眼睛,甩臉,把怒目投到了紫琉璃的身上。
“皇上,這事不關小姐,是她自己往石頭上撞的……”急忙,翠玉解釋着。
“笑話,她傻了不成。”冷笑,龍璟浩的火氣更大。
是呀,莫不成碧柔婷傻了不成,要不然,怎會做出自己傷自己的事情。
做錯了事情還狡辯,紫琉璃養的好奴才呀。
“皇上”看樣子,龍璟浩是相信了碧柔婷傳出的言話,認定了碧柔婷的傷是紫琉璃所爲。
翠玉好傷心,一向信任紫琉璃的龍璟浩,怎麼現在開始懷疑起紫琉璃了呢?
難道這就是羣皇的盛寵,永遠長不了。
好個有心機的碧柔婷,她這一招可真是毒到家了。
“對不起,皇上,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成爲這個樣子,我只是輕輕的碰了她一下。”
事到如今,紫琉璃也只有靠認下扳回些局勢。否則,龍璟浩會更恨她,更疏遠她。
如果真這樣,這可就遭了,在這深宮大院,沒有羣皇的罩護,那可以說是寸步難行的事情。
“皇上,既然璃妃娘娘已經承認傷了我家小姐,還請皇上替我家小姐做主。”
這時,輕煙望着紫琉璃,冷冷輕笑了一下,甩臉,給龍璟浩跪下來。
好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輕煙,翠玉心頭這個氣。
“皇上,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剛纔,娘娘是爲我出頭,其實,那一推是冰心所致,因爲碧小姐因爲玉妃娘娘之事惡語傷人,冰心承受不了。”好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輕煙,看龍璟浩的樣子,是打算爲碧柔婷出頭,處罰紫琉璃。
紫琉璃,本是無罪之人,豈能受這冤枉。
反正,她月冰心早已經是罪人之人,不再乎再多一樁冤案。
就這樣,月冰心跪了下來,替紫琉璃頂罪着。
“冰心?”好個重情重義的姐妹,竟想爲她攬罰,紫琉璃豈能容她這冤枉之身再受冤枉。
甩臉望着月冰心,紫琉璃皺眉,也跟着跪了下來:“皇上,你是聰慧之人,應該聽的出來,冰心是爲我頂罪,請皇上懲罰琉璃,不要傷了無辜之人。”
“娘娘。”甩臉,月冰心望着紫琉璃,氣火,這個紫琉璃,有人替她,她就應該接受,難道真讓皇帝認爲,她紫琉璃是蛇蠍之人嗎?
如果這樣,她在這冷森的後宮還有什麼寵可言?
“好了,你們離開吧,剛纔藬御醫的話你們也聽的清楚,看樣子,這碧小姐的容是毀了,你們趕緊想出辦法,爲碧小姐遮醜,否則,二罪並罰。”
望着紫琉璃和冷冰心,龍璟浩皺眉。
現在,還是追究責任的事情,如果追究了,碧柔婷的容貌會好,那也行。
可是追究了,碧柔婷的容就不毀了嗎?
那麼深的傷口,那麼多的血,碧柔婷能活過來已算是萬興。
“皇上”擺明了,龍璟浩是對紫琉璃有向。
看來,還是做皇帝妃子的好,做皇帝的,那能和外人親不和自己的妃子親。
輕煙對龍璟浩的判絕很是的不服。
可是,那又能如何,難道她一個小小丫頭,可是質疑皇帝的?
真是懊惱的事情,極大的懊惱事,真沒想到,龍璟浩如此的向着紫琉璃,她都如此委屈自己,不惜毀容,只希望紫琉璃得到懲罰。
可龍璟浩呢,只一句簡單的讓紫琉璃找出遮醜之法?
這算什麼?
她碧柔婷的命就是這般的賤,龍璟浩連正眼瞧一下都不會?
醒來後的碧柔婷,聽輕煙說起,心頭那個火,可真把這皇宮都快燒着了。
“氣又有什麼用,既然知道根源,何不去做?”
正這時,龍璴從窗戶躍近了金鳳樓內。
甩臉,碧柔婷疑惑了,對龍璴的話,她可是斷然不明白的。
“你可真是傻瓜,既然皇妃是你最大的保護符,何不爭個皇妃坐坐,要不然,你拿什麼和那紫琉璃鬥?”
冷然一笑,龍璴望着碧柔婷,那用白色的紗布裹着頭的碧柔婷,真不知道,這紗布下是怎麼驚慌的面。
“你在開玩笑吧,我容貌好着的時候,皇上都對我很不屑,現在,我成了這個樣子,怎能討皇上歡心。”
碧柔婷倒是想,她也明白,在這深宮,如果不討個頭銜,恐怕想反身也難。
可是,如今的她,還拿什麼討頭銜?
“你急什麼,自然有人讓你光芒四射。”
輕笑着,龍璴言。
“誰?”碧柔婷問。
龍璴依舊輕笑。
莫不是紫琉璃?
紫琉璃,她恨紫琉璃多少,紫琉璃便恨她多少?
現在的紫琉璃,會爲她的容貌奔波嗎?
也許,這正是她最高興的事情,她碧柔婷毀了容,而她紫琉璃卻那麼的安然無恙。
這個紫琉璃,可具是讓人恨到骨頭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