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喜歡上了小王爺。”
冷冷的,龍璴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呀,誰喜歡上了小王爺。”
嬌怒,紫琉璃對着龍璴。
“大膽,放肆。”好個紫琉璃,竟然和他頂起嘴來,完全忘記了彼此的身份。
“對不起,堂主。”
龍璴擺起了御龍堂堂主的身份,紫琉璃好驚慌,急忙,紫琉璃給龍璴跪了下來。
“讓你來是來完成任務的,不是讓你來談情說愛的,御鳳,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冷冷的,龍璴把身子轉到了一邊。
“對不起,堂主,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對小王爺動情,請堂主明鑑。”
驚慌,紫琉璃急急的解釋着。
“難道本堂主的眼晴是紙做的嗎?”冷笑,龍璴言道。
“堂主!”擡眼,紫琉璃含出了委屈的眼淚。
“你別覺得的委屈,本堂主的眼晴有多犀利,不是你一眼就能穿的,雖然你也曾經做過父皇的一記子妃子,但是,你卻是一個連起碼的情都不是懂的小女孩兒。”
冷笑着,龍璴說道:“那柴玉俊,文溫而雅,容貌上好,又操的一手的好琴,你對他動情,也是難免,可是,你卻不能把這情繼續下去,這下,受傷害的,卻是你知道,你強訓四個月,所讀之書自然不少,本堂主相信,你會是一個好探手的。”
“堂主放心,象今夜之日,御鳳保證,再也不會發生,我只會讓柴玉俊喜歡上我,絕不會對柴玉俊再動半絲的情。”
跪地的紫琉璃,向龍璴保證着。
“好了,你起來吧。”
冷色的,龍璴說道。
“謝堂主。”紫琉璃站起身來。
龍璴臉上換上了笑臉,轉過身子,伸手,拉着紫琉璃的手。
紫琉璃驚慌,急忙縮了回去。
“怎麼,被我剛纔的樣子嚇壞了。”
微笑着,龍璴再次扣住了紫琉璃的手。
“沒有,你是上司,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暗探,上司教訓下屬本就應該的。”
紫琉璃說道,把臉甩到了一邊。
這是龍璴對她的第一次重責,以前,就算受訓的時候,龍璴也沒有如此過。
紫琉璃委屈,真的很委屈,難以自控的眼淚流了下來。
是的,不錯,在龍璟浩的調教下,她也讀過了不少的書,懂得了不少的道理。
可是,那都是虛的,真正實踐起來,那心還是酸酸的,難以是滋味。
“好了,我一切都爲你好,你就不要傷心了。”
微笑着,龍璴伸手,爲紫琉璃試着眼角的淚水:“還有,父皇夠了解你,把你指定交給了我,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跟着其它暗探,他們個個可都是冷麪無情的人,不會在你墜落的時候指點兒你一二。”
“我是不是很差勁,根本就適合做這暗探,你說,柴玉俊的一首曲子,都能令我感動,還有什麼能讓我感動不起來的。”
擡眼,望着龍璴,紫琉璃心更傷。
“這說明你有一顆柔軟的心,這本來就應該是常有的東西,在這世上,如果連心都沒有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微笑着,龍璴安慰着紫琉璃:“只不過,本王希望,你這個軟柔的心落地,是本王心頭,到那時,你我比翼雙飛,成了那鴛鴦鳥,豈不更好?”
“王爺!”驚愕,紫琉璃望着龍璴,她沒想到,她真的沒想到,在龍璴的口中,竟說出這般的話。
“別用這眼神望着本王,本王知道,這需要時間,但是,本王依舊希望,本王是你心頭的男人,唯一的男人,這樣,本王做任何事情,可就一切安心了。”
微笑着,龍璴撫摸着紫琉璃的臉,柔語細聲着。
之後,龍璴走了,離開了風雅亭。
原來,龍璴的心思居然是這樣。也許,他早就猜到,龍璟浩把她插在御龍堂是何意思。
不過,龍璴還想以一已之力,把紫琉璃這顆心,這個人人給拉過了,好成爲她勝利的籌碼。
竟幾何時,她紫琉璃倒成了主攬大局的人,皇帝器重她,太子需要她,而龍璴,也想讓她成爲她爭鬥的工具,把皇帝和太子都鬥到,他成爲那九龍庭上的人。
嘆息,紫琉璃坐了下來,仰望夜空。
那月,依舊明潔,可是,紫琉璃怎麼就覺得,這上面蓋上了三層的霧。
這時,太子龍鈺單獨傳她的哨音傳入了紫琉璃的耳朵。
龍鈺也來了嶺南。
看來,龍鈺根本就不相信,又或者,龍璟浩根本就不相信,龍璴會好報查嶺南王,也許,他們自覺得,龍璴本就和嶺南王一夥的,所以,他們也來的。
太子傳召,身爲下屬,紫琉璃豈能不去。
因爲,依哨意相約的地點,紫琉璃立在了一個叫蝴蝶谷的地方。
這蝴蝶谷,好美好美的地方,各種雜色的花種在蝴蝶谷,這香氣竟然不亂。
裡面,成千上萬的蝴蝶飛舞着,形成了一道極美的風景線。
蝴蝶谷內,一雅靜的屋子透滿了神秘夢幻的色彩。
原來,太子龍鈺也是一個詩情畫意並很浪漫的人,只是身份所在,讓他隱了這份浪漫。
在這裡,龍鈺倒可以自由自主,無拘無束的盡寫他的浪漫。
蝶仙居。
紫琉璃踏近蝴蝶谷,蝶仙居四個字映入了紫琉璃的眼瞼,翠玉做成的牌子,蝶仙居的書筆氣道中帶着幾多柔情。
蝶仙居內,一色的紫色,無論那處。
紫色,是浪漫的顏色,就象紫琉璃,也喜歡一種浪漫的感情一樣。
只是,象紫琉璃這種歷經滄桑的人,那浪漫,永遠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太子龍鈺,身子一身紫色的衣服,一把紫色的長琴放於手下,彈出來的曲子,卻是紫琉璃從未聽過的。
對曲,紫琉璃可算是聽過上千,可這曲子?
龍鈺依舊在彈曲,象天上之曲般,帶滿了濃濃仙子,感覺到紫琉璃的到來,龍鈺卻沒有停,直到曲盡。
“這叫天旋曲,是依我自己的心而奏,它就象我的心境一樣,與這世道格格不入,但卻不得不與這世道細細相溶。”
曲盡後,龍鈺擡眼,望着紫琉璃。
“太子何須耿懷,其它,在這世道,有多少人嚮往虛擬,虛擬又能容幾個。”
輕淡而笑,紫琉璃望着龍鈺。
“亦可包括你?”
龍鈺有疑疑的眼神望着紫琉璃。
“我還是不加入的好,我喜歡現實生活,對那種虛無縹緲一向敬而遠之。”
微笑,紫琉璃踏進了蝶仙谷。
“楚王想要寵幸你,你因何拒絕?”
龍鈺的臉開始變冷的,問的話也很冷。
“我是太子的人,豈會要楚王的好。”
好個深窺的龍鈺,看來,他的周邊之眼,可真不能小窺,連這等細膩的事情他都知道,敢問,還有什麼是龍鈺不知道的。
“如果本宮與楚王般,向你提出同樣的要求,今夜,你會侍寢與本宮嗎?”
冷眼,龍鈺望着紫琉璃。
“會!”紫琉璃知道,這是龍鈺心頭所要的答案,這一向是他們有權人心頭所思所想的東西,不是嗎?
他們一直以爲,想要得到女人的心,必須先得到女人的身。
龍璟浩,就是這般想的,不是嗎?
爲了讓紫琉璃臣服與他,他使勁了手段,把紫琉璃弄上了她的龍牀。
龍璴,也是這般馴服女人的。
太子,亦不會例外,他只相信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
“好,那還等什麼,寬衣吧。”
龍鈺冷冷的道。
“是”蝶仙居的門被關上了,紗帷也一一落下,那紫色的迷離,印在了柔柔的紫色的燈上。
龍鈺,用死死的眼睛盯着紫琉璃,盯着紫琉璃寬衣的第一個動作,直到紫琉璃把全身的衣服褪盡。
“你會恨本宮嗎?”
龍鈺盯着紫琉璃的身子。
紫琉璃搖頭:“御鳳是皇上專爲太子選的,御鳳身上沒有自己的東西,只有太子的東西,太子把玩自己的東西,東西豈會來怨。”
“爲本宮寬衣。”
冷冷的,龍鈺站起身來,展開了雙手。
紫琉璃遵命,來到了龍鈺面前,爲龍鈺寬着衣。
“琉璃,你是本宮第一眼望見便喜歡的女子,本宮如此癡情的對你,在你的心頭,對本宮可否有一絲一點兒的愛意?”
龍鈺把脣湊到了紫琉璃的耳邊。
“太子說呢,御鳳的心早已經放入了太子的心頭。”
紫琉璃的說道。
“那紫琉璃?”龍鈺問道。
紫琉璃沉默。
“那今夜本太子寵的是御鳳嘍?”
龍鈺嘴角勾出了輕冷。
紫琉璃依舊沒有說話。
“好,本宮記下了。”
紫琉璃褪卻了龍鈺身上所有的衣服,龍鈺抱起了紫琉璃,朝那被紫色包圍的牀上走去。
輕輕的,龍鈺把紫琉璃放下,壓在了紫琉璃的身上,歪臉,望着紫琉璃那沉的如冰一般的臉,還有那眼神,象寒冬臘月的冰。
“御風,本宮喜歡笑的女人。”
微笑,龍鈺望着紫琉璃,說道。
紫琉璃順從的,向龍鈺投來了笑。
“別怪本宮,只是父皇沒有告訴你,但凡推入凝心齋的人,都要經過這一關,這是攏忠的一種方法。
但是,這卻並不是永遠相信的方法,本宮隻眼睛自己的眼睛和對方的行動。
因此,這凝心齋死了好多人,真的死了好多人。不過,本宮希望,你不會是下一個,本宮希望你的生命能和本宮一樣長久。”
輕柔的,龍鈺撫摸着紫琉璃那柔潤的象玉一樣的肌膚,把他那炙熱的脣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