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的這樣做嗎?”如果真讓紫錦蓉去向紫琉璃賠罪,恐怕,紫錦蓉會氣火的死掉的,這可是有傷尊嚴的事情。
“你覺得還有其它辦法嗎,如果主控權再她手中,那麼,我們一切可就完了。如果我們掌控了主控權,再巧言幾句,量她紫琉璃也辯不出什麼。”楚少澤說。
楚少澤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只有先把主控權拿到手再說,細水長流,對付紫琉璃可不是一招一夕的,得慢慢來。
甩過臉上,楚雲汐就用這樣的道理說給紫錦蓉聽。雖然紫錦蓉很不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楚少澤和楚雲汐說的很有道理,這個紫琉璃,還真是難對付的角色,本想好好的算計她一把,誰知道,完全被她算計,如果她真的反告,說她誣衊了她,恐怕紫文伯的雷霆之火會把她燒焦的。
聽人勸吃飽飯,看來,對付紫琉璃,還得和自己的母親和表哥好好商量,絕不能以一時之怒而亂了心寸。
於是,就這樣,楚少澤、楚雲汐和紫錦蓉離開了雲汐齋,直奔紫文伯的凌雲閣而來。
這個時候的紫文伯,可是難以入眠的。真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本想讓紫錦蓉與桑雲柳好好學琴,然後讓蘇揚認可,心甘情願的教紫錦蓉琴技。
可是沒想到,琴未學到,反而惹出這麼多事情事端。特別是今日之事,紫琉璃竟然有了毒害紫錦蓉的心,雖然紫文全心裡有些明白,紫琉璃是因爲那幽蘭花玻璃球的事情。
可是,下毒,是多少毒辣的事情,豈能一句話就能輕言帶過的。
這個紫琉璃,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氣,怎麼今個,倒沉不住氣了,難道一個玻璃球當真能引發下這樣的火氣。
玻璃球。想到這玻璃球,紫文伯心頭更火氣,特別是對桑雲柳,他真有種搧桑雲柳耳光的怒。
“爹!”正這時,紫錦蓉怯怯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楚雲汐和楚少澤。
“怎麼,下牀了,你沒事了吧。”擡眼望着紫錦蓉,關切中滿是疼惜。
紫錦蓉搖頭,珠淚點點兒。
“怎麼啦?”看紫錦蓉心事重重,紫文伯有些發楞。
“爹!”突然,紫錦蓉給紫文伯跪了下來,紫文伯更楞,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驚愕的眼神望着楚雲汐和楚少澤。
“老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千萬別懲罰錦蓉,她不是故意的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時,楚雲汐也給紫文全跪了下來,紫文伯更加的楞了,把目光落到了楚少澤面前。
“姑父,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嘆息,楚少澤驚驚慌慌地望着紫文伯。
“好了,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都急上房了,這裡還慢吞吞。
不免,紫文伯皺起了眉。
“其實,中毒事件和二小姐無關。”小心謹慎,楚少澤說道。
“什麼?”驚愕,紫文伯把怒臉甩向了紫錦蓉:和紫琉璃無關就說是紫琉璃,這不擺明了栽贓嫁禍嗎?
這個紫錦蓉,越來越不象話了,還真是欠調教。
“姑父,也和表妹無關。”楚少澤又說:“其實,表妹中毒,一時驚慌,難道有些紕漏,姑父還真的不應該怪表妹。”
“是呀老爺,錦蓉不是有意要害琉璃的,只是一時驚慌,忘卻了些事情而已。”
楚雲汐,也爲紫錦蓉求情着。
“爹,我知道我錯了,你就懲罰我吧,無論如何都行,要不然,我怎對得起妹妹。”紫錦蓉哭成了淚水。
“好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嘆息,怒瞪着楚雲汐和紫錦蓉,紫文伯把目光落到了楚少澤面上。
“其實,妹妹在從意柳齋回來後,不小心被她房間裡的水仙花割傷了手,這毒,也是出自水仙花,姑父應該知道,水仙花雖然漂亮,但卻是有毒性的。”
嘆息,楚少澤向紫文伯解釋着。
“瞧你們辦的事。”還真是粗心大意的一羣,結果他倒成了被紫琉璃記恨的人。
紫文伯心頭這個火氣。
“姑父,讓錦蓉親自去地牢接二小姐吧,這也是我們的誠意。”解決這個尷尬,方法還不是有的事。
“也好!”楚少澤說的很有道理,要想解掉紫琉璃心頭的怨氣,還就是紫錦蓉,俗語說的好,解鈴還需繫鈴人,想來紫琉璃大方,斷然不會和紫錦蓉一般計較,更何況,這又不是紫錦蓉的錯,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就這樣,在紫文伯的帶領下,楚雲汐、紫錦蓉和楚少澤來到了地牢。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楚雲汐、紫錦蓉和楚少澤來了,還拉來了紫文伯?
紫琉璃正在地牢裡獨坐凝想,突然,地牢的被打開了,紫文伯、楚雲汐、紫錦蓉和楚少澤出現在了地牢裡,紫琉璃楞住了。
“相爺!”翠玉也楞住了,她不明白,楚雲汐、紫錦蓉和楚少澤到底唱的那一出?
“妹妹,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突然,紫錦蓉給紫琉璃跪下了,還滿目委淚。
翠玉更不解了。
好個少國公,真有兩下子,真不愧爲智勇雙全的人,這個的窘地也能翻身。
擡眼望着楚少澤,楚少澤的微微笑讓紫琉璃明白了。
你說,人家都先下手爲強了,她紫琉璃還說什麼?這下棋,總是先下者占上鋒,在這棋盤上,這上鋒她早已經失掉。
清晨的空氣總是鮮的,特別是靜悄悄的竹林,點點露珠,更令竹林起下了靜。
“少國公!”一大清早,楚少澤便約了她,來到了這靜雅的竹林,紫琉璃還真不知道所爲何事。
“至此爲止吧,你這樣糾纏不休,難道當真覺得能從中落得什麼?其實你心裡明白,你將什麼都落不成,真的什麼都落不成。”
突然,楚少澤說出了這樣的話,這令紫琉璃更加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