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樣?”望着發呆發楞的龍璟浩,紫琉璃追問着。
“什麼時候,你知道這宮中有這麼一個宮女?”沉臉,淡淡,龍璟浩推開了紫琉璃,起身,來至窗前,那臉更加的陰沉了。
“娘娘,你也是的,那能那壺不開提那壺?這個銀屏,心機深着呢,你豈能把她放在身邊,別把娘娘賣了娘娘還一直誇她好呢。”
秦烈嘆息,擡眼望着紫琉璃。
“小姐。”看這情景好象不妙,翠玉好擔心,真的好擔心,紫琉璃求不下這個情,銀屏會因此死在洗衣局。
“好了。”紫琉璃輕拍着翠玉的肩頭,迎向了龍璟浩,甩臉,望着窗外的飛雪。
這飛雪,比剛纔烈了,飛飛揚揚的,迷了前方的路,讓人看不清前方的東西。
“皇上,銀屏是有心機,她的心機何嘗不是後宮女人的心機,這後宮,就皇上一個男人,可這後宮,女人卻成千上萬,出身好的女人,自然榮光無限,得到皇上最多的倦顧。那麼,出身不好的女人,豈不一輩子都要做那被人踩在腳底下的人。”
望着飛雪,紫琉璃說道:“琉璃聽說,那銀屏,並不是出身寒微之人,而是罪臣之女,想必,皇上的大怒並不是因爲她接近了皇上,而是因爲罪字吧。”
“放肆,大膽,小小妃子,豈能胡言亂語。”甩臉,龍璟浩怒望着紫琉璃:“別以爲朕寵你就不會殺你,告訴你,在這後宮,順朕者生,逆朕者那可是死的。”
“琉璃膽小,從不敢逆皇上,可是,天上的神武大將軍在看着呢?神武大將軍,一生爲皇上平南點戰,犯錯也只是一時糊塗,皇上已經讓他的女兒受了寒冷饑荒之苦,難道皇上還忍心讓這麼一個將門之女,受磨死於洗衣局。”
紫琉璃的眼晴依舊盯着窗外的飛雪, 那臉上不驚更不慌。
“你……”好個精練的紫琉璃,爲銀屏身世,恐怕除了他,在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
可是,紫琉璃卻知道,莫不是紫琉璃是神人,還是文章做的多?
這紫琉璃,論心機和謀略,可是比後宮任何一個娘娘都強,如果她真的在後宮髮際了,這豈不是後宮之禍。
看來,對這女兒,可以寵,但不能寵的無法無天。
“怎麼,銀屏在洗衣局很苦嗎?”龍璟浩收起了剛纔的怒,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琉璃不說,皇上可以直觀。”銀屏的進況,豈能紫琉璃能說的,如果說輕了,銀屏依舊會呆在洗衣局,如果說重了,那龍璟浩可是東想西想了。
還是用他自己的眼晴說事的好。
“好,秦烈,擺駕洗衣局。”直觀就直觀,他倒要看看,這銀屏的近況到底爲何?
“皇上,這雪很大……”紫琉璃真多事,這樣的大雪下,龍璟浩豈能外出。
“好了,區區小雪,耐朕如何。”
這點兒小雪,豈是他龍璟浩怕的。
看龍璟浩,主意已定,無奈嘆息,秦烈只得擺駕。
幽靜的御道上,除了雪,也就是龍璟浩、紫琉璃、秦烈和翠玉了。
洗衣局,位於皇宮最偏的西南方,是一個但凡有身份人都不想踏入的地方。
洗衣局內,依舊衣服如山,而極度纖小瘦弱的銀屏,被這衣山幾乎壓扁了。
洗衣局外,望着雖大雪壓身,但依舊受苦受苦的銀屏,那眼淚流了出來:“銀屏。”
“哼。”望着之一切,頓然,龍璟浩火冒三丈。洗衣局內,真是官小權威大,竟如此欺負一個瘦小的宮女。
“皇上,你都看到了,你打算如何對待銀屏?”洗衣局外,龍璟浩憤然轉身而立,紫琉璃,身後緊緊相隨。
“這事你早就知道了?”甩臉,龍璟浩怒怒的對着紫琉璃。
紫琉璃點頭:“正因爲此,我才保了銀屏,我不能讓神威大將軍在天上寒心。”
“準了你的奏,洗衣局的正副尚書,大小管事,統統問斬,新更管事,不正則是誅,發下諭去,朕倒要看看,到底還會有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放肆。”
怒然,龍璟浩走了。
這回,龍璟浩的火可發大了,要知道,這可是他的皇宮,竟然發生這麼慘忍的事情,龍璟浩豈能受得了。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翠玉謝謝小姐。”紫琉璃,擡眼望着怒然而去的龍璟浩,臉上露出了笑容。
身後,翠玉撲通一聲,給紫琉璃跪下來。
“好了,秦公公辦公,你隨秦公公去吧,把銀屏接到蘭宜院,好生照看。”
說完,紫琉璃也走了,這個時候,她要好好的陪陪龍璟浩,真的要好好的陪陪龍璟浩,因爲這個時候的他,可着實需要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