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被抽了兩個巴掌,馮桂花快要崩潰,恨不得撕了陳柔,可昨晚和劉長偷情,被劉長弄了一整晚,到現在,腿都是軟的,哪裡還有力氣爬起來。
她瞪大自己倒三角似得眼睛,狠狠的盯着陳柔,馮桂花不敢罵,因爲陳柔手裡正握着一把剪刀,剪刀的鋒棱正對着的就是馮桂花的眼睛。
“既然大家都在這裡,我陳柔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馮桂花嘴裡的一百兩,其實根本就是在吹牛,哪裡什麼還有什麼親戚,她孃家的親戚,現在就剩下一個躺在她後院雜物房的馮氏,還有就是扎瞎她男人眼睛的馮三刀,不知道偷了咱村糧食的馮大虎算不算?”
提到銀子,幾個小瓜婦才湊了過來。
“什麼?沒銀子?”
“馮桂花在騙人?”
“他孃的,就知道這個女人在放屁……”
幾個女人一人接着一句,嘴裡不停的咒罵着馮桂花。
她們之所以跟着馮桂花,不就是因爲馮桂花許諾一人給點,多少不說,總歸是一筆銀子啊!
“你聽陳柔瞎說啥,老孃有的是銀子。”馮桂花被拆穿,沒覺得羞恥,反倒是在強撐。
牽涉到銀子,誰都不是傻子。
“桂花,你上次說十天,這都過了多少個十天了,也沒見個影子,你該不會真的像陳柔說的,騙我們的吧?”
“你這是啥話,啥叫我騙你們?我親戚出門進貨,耽擱一點點時間,咋地啦?不想要銀子,趕緊滾。”馮桂花虎着臉,不悅的說道。
“桂花,你這何必強撐,你去二丫家裡要銀子要的自在,這要不到銀子,就來找我的麻煩,是不是有些瘋狗咬人了?”陳柔一邊說,手上的剪刀又朝着馮桂花近了一些。
“放屁,陳柔你放屁,老孃……老孃給你拼了。”
話音一落,馮桂花就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撥開自己眼前的剪刀,而陳柔在馮桂花動手的時候,見到一偏,順着馮桂花的頭,手起剪刀落,只聽見咔嚓一下,馮桂花半邊的頭髮被陳柔剪掉,而她也輕而易舉的揮開馮桂花的手。
手軟腿軟的女人也敢同她計較,簡直是做夢。
頭髮被剪去一半,馮桂花瘋了一樣鬼哭狼嚎,頭髮擱現代女人身上都是命,都何況是古代的女人?
陳柔見馮桂花這麼慘,便無心再教訓馮桂花,倒是站了起來,走到幾個小媳婦兒面前,“馮桂花的銀子全部是假的,就是想讓你們跟我陳柔過不去,她好站在背後看好戲,就算有,馮桂花的爲人,咱劉村的也都清楚,不用我說吧?”
馮桂花小氣,自私自利,只進不出的性子,哪裡會有便宜給別人佔?
幾個小媳婦聽着陳柔的話,氣得鼻尖通紅,但是還是認命的遠離了馮桂花,其中一個氣不過的,還跑上去,補了一腳。
“賤人,騙子!”
村裡女人都比較的實在,你不說還好,說了要給的東西,那是一定要給的。
陳柔可以預見,以後這些女人一定會想辦法,在馮桂花身上拿到那些東西。
數落完馮桂花,陳柔拎着地上的籃子,帶着三娃子一起回了家,只是還沒她認爲的以後,這麼快就出現了,幾個女人手裡拿着馮桂花家的鍋鏟凳子,還有個似乎去了她家菜園子,摘了滿滿的一臂彎的菜,臉上的都是勝利者的表情。
土匪!
陳柔隨即想到了這個詞,但是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