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食爲天,陳柔腦子裡還在想着如何利用起那個閒置的鋪子,可以的話,最好把那五十兩的租金給掙回來,不然就真的虧大發了。
食爲天今兒不做生意,這是陳柔說的,一個月也給酒樓裡的夥計放上兩天假,讓他們能夠一起出去,看看沉水鎮周邊,這樣他們幹活可能會愈發的起勁。
王掌櫃覺得陳柔的想法新奇,就這樣做了,今兒和明天都是放假期間,不過食爲天不會關門,這兩天食爲天允許食客入內參觀,廚房和酒樓內的陳設都是。
總之,就是這些新奇的方式給食爲天攬了不少的食客。
“喲,柔兒和阿卓來了。”王掌櫃現在和陳柔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陳柔要從食爲天抽成,而他作爲管理者,也可以從中抽成,所以就連稱呼都改了。
“王叔,今兒熱情的不像話,這是咋啦?”陳柔客套了一番,王掌櫃這纔開口。
“你們可算出來了,等你們都有好些日子了,你那些菜單子,在京城的反響不錯,現在我們家爺的意思是以後除了京城,就只有沉水鎮用你那些單子做那些好吃的東西。”
正所謂物以稀爲貴,陳柔那些新鮮玩意兒,要想保持的更加長久,就必須用些特殊的手段。
“王叔,這個自然都是任憑你做主,我們今兒來我是找你有事的。”
王掌櫃一聽有事,趕忙將人請到了樓上的雅間,樓下還刻意安排了手底下的人守着,不許讓任何人上樓。
“柔兒阿卓,有啥事你們趕緊說,可別吊着我這把老骨頭。”
上了年紀,總歸是沒耐心了些。
“卓哥哥說吧!”關鍵時候,男人出馬,纔是王道。
“聽說朝廷已經開始在各處種植棉花了?”
“你們知道棉花?”聽到熟悉的詞,王掌櫃臉上滿是驚愕,但是轉念一想,又恢復了正常。“你們去了張家坳了吧?”
“對啊,張家坳現在鏟了藥田,應該已經開始種棉花去了。”陳柔在一旁補充道,她也沒準備多解釋什麼,反正事情已經變成這般模樣了。
“是這樣,柔兒和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我也就不隱瞞了,種棉花是我們爺的計劃,而且是他想聖上提的意見,京城的絲綢被喬家佔了大頭,你們也知道,絲綢價格貴,而且產量也少,爺早就想改變這種局面了,雖然現在還只是實驗階段。”
陳柔心下有些瞭然,她確實猜到了是商禮做的事情,只是不敢確定罷了。
“那你們準備用棉花做什麼?衣賞還是帕子之類的?”
“自然是衣裳,棉花做的衣裳質地柔軟,而且產量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它是新東西。”
“我倒是有個計劃,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陳柔看着眼前的王掌櫃說道。
“柔兒說便是。”
“如果形成一個產業鏈條會怎樣?棉花做的衣裳,棉花做的鞋子,還有棉花做的棉褲。”
“啥?”王掌櫃一愣,最後一個詞,他沒聽懂。
“棉褲,棉花做的褲子,我們冬天幾乎都是在火中或是炕上度過的,因爲太冷了,但是有了棉褲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