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沈公子和沈夫人來了,您是不是出去看看。”
商禮的書房內,手底下的人朝着商禮行了個大禮,然後交代了商禮想知道的事情。
“不用,你派人去盯着,看看陳柔和沈卓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待會兒一一告訴我。”商禮朝着手底下的人揮了揮手,手中拎着的白子,立即放下。
“王叔,這盤棋你又輸了。”
對面的王掌櫃臉一黑,這才一個上午,他已經輸了第三十六盤了,這是什麼鬼玩意兒。
“不算,重來。”王掌櫃將棋盤上的棋子用衣袖一掃,立馬換上了一副新的棋子。
“王叔,我不過出去小一年,你爲何也變得這般的不講誠信,說好了十二盤,如今都已經三十六盤了,你還要玩下去?”商禮嘴角微微張開,和過去一樣,他的笑容,總是可以隨時隨地的出來。
而且一掛就是一整天,這種情況下,所有人都會覺得,這時候商禮心情不錯,其實不然,至少在王掌櫃看來,此時的商禮心情有些不平靜,耐心也沒了平日裡的好。
“爺教訓的是,以後謹記。”
商禮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倒是第一次聽王叔道歉呢。”
“王叔不如和我說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重回故地,商禮要做的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這一次,他有兩個任務,一是護送好容妃,二是將那坐橋的事情敲定好。
“鼎食掙的比以前多了不是一星半點,而且很多人是從外面過來的,沉水鎮的買賣,倒是被拉動了不少,至於您最關心的橋樑,這是陳老自己負責的,不過好像遇上了麻煩。”
商家有一個規矩是商禮定下的,各人各司其職,不得打聽別的掌櫃的事情,同樣,也不得和別的掌櫃勾結。
就連王掌櫃這種心腹級別的掌櫃,也從不打聽別的店面的消息,除了商禮讓他知道的。
不過陳老屬於例外,平日裡和他關係算不錯,再加上也不是商家的下人,所以有些東西,或多或少的,陳三元都會告知王掌櫃。
“你是說他和我說的定位不準的事情?”商禮皺了皺眉,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竟然還沒有解決好。
“不是,陳老說那件事已經解決了,現在又有別的事情,是那張圖紙的問題。”
那張圖紙原本屬於陳柔,她也抽空給陳三元解釋過一遍了,可是用上午就是不行,陳三元自己知道,這橋樑要是硬撐着建下去,估計最後也會垮掉。
“沒叫她去看嗎?不是她的圖紙。”商禮有些不耐煩了,整天都是這些事兒,幾個月過去了,還沒有做成的跡象。
“陳柔已經解釋過了,陳老自己一時半會兒的沒想清楚罷了,不過陳柔那邊,我看得出,她不是很情願幫着陳老處理這方面的事情。”
雖然最近陳柔基本不去食爲天了,但是王掌櫃看人看事兒一向準,每次只要陳老說到那個話題,她都會主動引開。
“我不想聽這個,王叔,你應該知道,我沒多少時間了,再等下去,我怕我還沒掙到足夠多的銀子,喬四已經先我一步成了皇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