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216 無憂王自卑了?
怔了許久,梅陽豔才眸光發亮的說,“原來明白了這個道理,真的會輕鬆很多,可是,咱們的爹爹不是別人,他們阻止,咱們還是不能和阮姐姐走在一起吧?”
“怕什麼,咱們偷偷和阮姐姐來往不就好了麼,對吧,阮姐姐?”趙傾城笑眯眯的問。
阮處雨看着兩人,輕笑着應,“我突然覺得對不起你們。”
“沒事……”梅陽豔正搖手要說些什麼,阮處雨突然道,“除了召親一事,我還做了另一個一定會讓你們的爹唾棄的行爲。”
“是什麼?”梅陽豔嘴角一抽,幽幽的問。
“我開了一家青樓。”
“什麼?”
這聲驚呼落下好久,趙傾城纔不解的問,“阮姐姐,你,你,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開店自然是爲了賺錢。”阮處雨理所應當的答。
“可也用不着開那種店吧。”梅陽豔出聲說。
阮處雨眯眼,淡淡道,“反正開都開了,花了好些銀子,我是不會關掉的。”也就是說,多說無益!
聽出意思,梅陽豔再不開口,趙傾城也聰明的沒有開口,一時氣氛有些沉默。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喧鬧聲,“寧王駕到,大皇子駕到,二皇子駕到……”
連續一長串,全是皇室最尊貴的成員,全部到齊。
“他們竟然一塊全來了,太不可思議了。”梅陽豔嘆聲。
趙傾城贊同的說,“平常有一兩個人一道去一個地方,就已經很了不得了,現在他們竟然同時前來,太奇怪了。”
“要去那邊看熱鬧不?”夜歌笑眯眯的衝阮處雨問。
阮處雨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去,有什麼好湊的。”
“你還真是……”
“阮姐姐,你不去麼?我們想去那邊看看。”梅陽豔頗有些激動。
“去吧。”阮處雨擺手。
兩人應聲,手拉手嗖嗖便不見了蹤影。
“你說有一種藥能讓人忘記一段記憶?”阮處雨沉聲問。
“你想用?”夜歌問。
阮處雨扯脣,淡淡的道,“我只是很好奇而已,怎麼才能只失去一段記憶?”
“咳。”夜歌有些不自在,“其實這藥是有缺點的,要看實際情況,有時候,會讓人失去全部記憶,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阮處雨:“……”
“咱們去湊熱鬧吧。”
“你不是說不湊麼?”夜歌瞪眼。
阮處雨幽幽的道,“都來了這裡,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善變的女人!
寧王等人到底身份不一般,一進府,便有專人帶路安排到一邊的偏廳休息,還倒了茶水端上來。
掃了一眼觀膜他們的衆人,寧王朗聲開口衝一個下人道,“你家王爺呢?”
沒等那下人開口,大皇子靳少海輕笑道,“皇叔問的是什麼話?既然今日是三弟成親的日子,那他自然是迎親去了。”
“回寧王,回大皇子,王爺此刻尚在書房,迎親的,只是王爺的一個隨侍。”
“本皇子就說嘛,三弟身子如此,怎麼可能親自去迎親。”靳冷意諷聲說。
看着他,靳少海責問道,“二弟,你怎可如此說三弟?”
靳冷意輕哼出聲,“大哥,我說了什麼麼?”
“你說……”靳少海正要開口,瞧到他眼中的算計,頓時收了聲。
靳冷意卻毫不在意的繼續,“我說三弟身子不好,不能迎親,有錯麼?”
“沒錯。”靳少海搖頭。
“既然沒錯,大哥爲什麼要指責我?難道大哥以爲我這是在譏諷三弟?還是說,你本來就是有這種想法,所以才誤以爲我所你是一樣的想法?”
這話讓靳少海臉一沉,他怒喝道,“二弟,你不要亂說話!”
靳冷意痛快大笑,衝那回話的下人道,“去將三弟叫出來吧,成親的日子,他待在書房做什麼?想當初咱們幾個兄弟成親的時候,可都在外頭招呼人呢。”
“二哥,三哥到底腿不便,怎麼能和咱們一樣招呼人?”看似單純的話自五皇子靳太清嘴裡吐出。
靳冷意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悶在屋裡不見人啊。”
“這……”吐出這個字後,靳太清便沉默下來,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至此,靳冷意等人也不再開口,那被吩咐的下人見狀,趕緊下去稟告去了。
“難道無憂王是自卑了,所以不敢出來?”
“應該是,想當年,他戰功赫赫,若不是突然雙腿被廢,如今哪會連迎親都不能啊。”
“真可憐。”
“是啊是啊。”
……
裡頭的幾個人不說話,可外頭圍觀的衆人卻開了口,有人領頭說無憂王可憐,衆人都對他產生了同情,氣氛一時有些怪異。
這種怪異,持續到無憂王緩緩而來的那刻。
本該穿紅喜袍的他,此刻穿的是一身紫色長袍,他的腿雖然被廢,可那身上的氣勢卻一點也沒變弱,依舊威嚴無比。
“看起來真不像是被廢了雙腿的人。”梅陽豔幽幽出聲。
趙傾城猛拉了她一下,極低的聲音道,“你小聲點。”
梅陽豔朝她吐吐舌,表示自己的無意。
雖然梅陽豔沒再開口,可旁邊有人聽到了這話,頓時贊同的點頭,“的確不像是殘廢之人。”
“是啊。”
……
一排贊同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青年男子嘴裡突然吐出這麼個句話,“剛纔是誰說無憂王自卑了?”
“對呀,他瞧着哪像是自卑之人?”連他們這些手腳全好的人都沒人家這種氣勢。
“誰知道……”嘀咕的話才吐出一半,靳墨言一個冷眼掃了過去。
圍着偏廳的衆人頓時一片寂靜……
眯眼,從幾人身上收回視線,靳墨言讓人將自己推進了偏廳,一入內,他便禮貌的開口,“皇叔,大哥,二哥,四弟,五弟,多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典。”
“三弟,你怎麼纔來啊,咱們剛纔還在說道你呢。”聽到他的聲音,靳少海面帶微笑的道。
靳墨言勾脣,好奇的道,“大哥剛纔說我什麼?”
“咱們在說三弟你成親的日子,怎麼悶在屋裡不見人。”靳冷意悠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