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清自從上次在高家見過許連華後,那躁動的心就沒有一刻的消停過,整日腦中裝的都是許連華英俊瀟灑的姿容和許家那富可敵國的繁盛,就連夢裡都在幻想着要嫁給許連華,然後去享受那無盡的榮華富貴。
坐在梳妝檯前的張清清,任丫鬟在身後給自己梳理那一頭烏黑柔順,長及膝蓋處的長髮,心裡想的卻是那次在高家見到的許連華,想着那人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樣子,她的小心臟就狂跳個不停,臉上也是一陣陣的嫣紅滾燙。
不過沒多久她又想到當日那人對自己的態度,又是一陣的懊惱與失落,再想到那人對高家那個賤女人一臉的溫柔,和那眼裡怎麼都掩飾不住的情誼,她就覺得自己的胸膛裡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一張美麗的臉立刻變得無比的猙獰,她就想不明白,就高家孩子都生了幾個了的黃臉婆,哪一點比得上自己,爲什麼許大公子對她就那麼的溫柔,對自己這個真正的美女就不屑一顧呢?那個女人那裡配得上那麼優秀的男人了,只有自己才能配的上。張清清越想越不甘心,把一雙銀牙都要的咯咯直響。
正爲她梳頭的小丫鬟擡頭剛好看到了鏡子裡張清清那扭曲到不行的臉,嚇的拿梳子的手狂抖了一下。
正扭曲着的張清清感到頭皮一陣的扯疼,立刻站了起來,轉身就給了梳頭的小丫鬟一巴掌。
“笨手笨腳的蠢貨,自己下去到張媽媽哪裡去領罰,以後我不想在我的院子裡看到你了。”
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小丫鬟,一臉驚恐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張清清,聽了她的話後,不停的求饒着,她不要去張媽媽哪裡,去了估計這條小命也就沒有了。
“求小姐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小姐饒命啊!”
“你再不下去,本小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來人!把這個小賤蹄子拉下去,送到張媽媽那裡,讓她好好的**一下這個笨手笨腳的小賤蹄子。”張清清絲毫不理會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的小丫鬟,一臉厭惡的對門口的家丁吩咐着。
立刻小丫鬟就被拖了下去。
“小姐,你不要生氣了,爲了個笨手笨腳的小丫鬟一點也值當,奴婢來爲您梳頭吧。您今天想要梳什麼髮型”這屋外院子裡吩咐底下丫鬟做事的小雙聽到動靜立刻就走了進來,撿起掉在地上的梳子,用手帕擦了擦那上面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笑着對張清清說。
“恩,今天我要去幹爹那裡,你看着什麼髮式合適就幫我梳什麼髮式吧”張清清慵懶地坐回到繡墩上。
“奴婢知道了。”
看着銅鏡中那嬌美明豔的芳容,張清清自信的笑了笑,她就不相信憑自己這張臉,那許連華能不被她拿下,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不過那也得能和許大公子有接觸後才能做到啊!這有什麼法子能讓自己和那許公子聯繫上呢?
張清清陷入了深思中,許久後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專心幫自家小姐梳好頭的小雙,一放下梳子就見自家小姐一副無精打采,滿臉愁容的樣,擔心的對張清清說,“小姐,可是有什麼煩惱?不知奴婢能否爲小姐分擔一二。”
“哎!也沒有什麼,我對許家大少爺的心意,你也是清楚的,我也就是在想張家如何才能和許家掛上聯繫呢?”張清清苦惱的說。
小雙在張府後院的洗禮下,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咋咋呼呼單純的小丫頭了,因這些年她一直在張清清身邊伺候,張清清對她也是很信任的,又因爲這她還有那麼幾分小聰明,張清清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也會跟她透漏一二,徵求一下她的意見的。
小雙聽後也是一臉苦惱的安靜了下來,一時間房裡就剩下主僕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許久後,小雙腦中一個念頭突然一閃而過。
“小姐,這現今太八鎮和許家有關的人不就是隻有高家麼?那高家是因爲什麼搭上許家的?還不就是那什麼紅酒麼?只要我們張家也會釀製紅酒,還怕不能聯繫上許家和許大公子麼?那小姐你和許大公子,不就那個什麼。。。。”小雙看着猥瑣的看着被她說的滿臉嬌羞的張清清。
“你這死丫頭,我是不是平時太寵你了,現在連小姐我都敢打趣了啊!可是這高家現在跟個銅牆鐵壁似得,想要弄到紅酒的配方恐怕很難。”張清清狠狠的瞪了小雙一眼後又皺着眉說。
“小姐你忘了那果酒了,當初我們花了那麼多錢買了一張和廢紙差不多的配方,現如今這果酒可是人人都會釀製的,而那紅酒和果酒看着就差不多,同是高家弄出來的東西,估計也是差不到哪裡去的,這次我們可不能像上次那樣送上門去讓人家宰了,我們只要多買點紅酒回來讓我們的釀酒師研究研究,那紅酒的配方不就有了嗎?”小雙得意的說。
“你這死丫頭,就是鬼點子多。”張清清笑着點了點小雙的點。
“都是小姐這些年教導的好。”小雙也不躲開,一臉的討好。
“那我們現在就去街上買些紅酒送去酒坊,讓釀酒師傅看看。”張清清說完就出了房門。
“小姐,我們不去府衙嗎?”小雙趕緊跟上。
“去什麼去啊!你以爲我真稀罕那胖子啊!”
張清清帶着小雙去街上購買紅酒,卻被紅酒的價錢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這紅酒的價格竟然被哄擡到這麼高,自己要的量也不少啊!那得花多少銀子啊!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既不用花錢,還能得到足夠的紅酒的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她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還得要張老爺幫忙才行。
這天晚上張清清派人請張老爺到書房裡,然後父女兩個密謀了許久後,才各自一臉一臉笑意的回房休息去了。
李若寒知道了那劫酒的人是誰後,就帶着傻根在老虎崗鎮上游玩了起來,收拾張家的事不急,等回到太大鎮自己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們,這難得和傻子出來一趟,不去玩玩都對不起自己。
李若寒這些年都非常的忙,極少的和傻根和孩子們一起出去遊玩,這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很愧疚的。所以這次她決定要和傻根好好的在老虎崗玩玩。
在把老虎崗的好去處都去了遍後,李若寒和傻根來到了老虎崗鎮上的大街上。看着和太八鎮差不多的街道,其實他們的興致並不是很高,但是卻還在一路上這裡看看哪裡瞧瞧的玩的不亦樂乎。
許連華看着大街上那一臉笑意,逛得正起勁的一對璧人,眼睛就一陣陣的發乾,因此他大步的走到李若寒面前。
“許公子,你怎麼也在這?”李若涵放下手中的面具,驚訝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
“我收到你這批貨會晚到的消息,便猜測你這邊可能是出了什麼狀況,不太放心就趕了過來。”他在接到李若寒這邊的消息後就立馬派人去查是怎麼回事了,在知道了紅酒被劫了後,擔心眼前這個女人應付不了,立刻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幅俊男美女,濃情蜜意一起逛大街的畫面。
“哦,這樣啊!沒有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不會影響你那邊的生意的。”看來這人很重視這紅酒的生意啊!還特意的趕了過來。
“若寒,這位是?”許連華並不在意李若涵的話,而是看着一旁一臉戒備的傻根親暱的問。
“這是我相公,高悟暖。”李若寒挽着傻根的胳膊一臉的幸福的小女人樣。
許連華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陣的發悶,雖然早就知道李若寒已經成婚生子,而且還見過她的兒子了,可是這下看到她一臉幸福的挽着別的男人跟他介紹說那是她的相公時,他心裡是不能接受的。
“哦,是嗎,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許連華就像風一樣的瞬間沒影了。
李若寒疑惑的看着許連華消失的方向,這人是怎麼了!跑那麼快乾嘛?自己和傻子沒有那麼可怕吧?再說那也是他自己湊上來的,莫名其妙。
傻根見李若寒一直看着連華消失的地方,心裡很不是滋味,拿起手中的面具,帶到頭上,用手那李若寒的頭掰向自己。
“娘子,我帶這個怎麼樣?”
果然李若寒注意力立刻就被拉了回來。
“恩,不錯,那我就要這個。”李若拿起和傻根臉上是一對的另外一個面具帶到臉上。
“老闆這兩個面具多少錢。”
李若寒和傻根帶着一對金童玉女的面具在把大街都逛了遍後才慢悠悠的回到暫住的酒樓。
而早已調整好自己的許連華已經在酒樓恭候他們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