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廳,林甫帶着十幾個婢女和一羣小廝站於一側,不甘示弱的看着上方位置。
顧如瑾帶着小翠坐在上面,冷眼看着一個個投過來的目光,有疑惑,有嘲諷。還有人幸災樂禍。
林甫心裡樂了,顧如瑾坐的可是王爺獨有的座位,那可是犯了忌諱的。王爺就算再怎麼寵着一個女子,也不會讓人挑釁他的威嚴。
等王爺回來,這個賤人就該滾出王府了,這樣一想,林甫就更加有膽了。
小翠看着一個個不懷好意,心知是因爲顧如瑾太囂張,居然坐了屬於王爺的位置,她悄悄的拉了下顧如瑾的衣袖,“姑娘,這裡是王爺坐的。”
顧如瑾不理會,蕭夜寒的東西都是他的,昨夜他親自說了。甭說一個位置,就算是拆了離王府,她也照樣不會眨一下眼睛。這些下人果真夠蠢,蕭夜寒那樣冷血人的,既然下了命令王府以她爲尊,居然還想着挑釁她。
腦門被擠了吧!
看林甫帶着一大幫人,就是和她正面叫囂,作對。
“林管家帶着一羣人,怎麼?作對?”
林甫呵笑一聲,指着顧如瑾不客氣,“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居然敢挑戰王爺的威嚴。”
顧如瑾也不廢話,看不慣這些醜惡的嘴臉,直接就想處理了。將懷裡的東西直接扔在一旁桌子上,頭也不擡的說着,“那就好好看看,這東西!”
紅玉被扔在桌上,點點星光隨之流露,光照下更是絢爛奪目。林甫等人看了許久,最後鬨堂大笑,“一塊玉佩,算什麼!”
顧如瑾一愣,立刻就炸毛,心裡將蕭夜寒罵了十七八遍:混蛋!不是說這東西在王府就等於他的命令麼!什麼狗屁東西,連個下人都制服不了!
“姑娘,這恐怕不好吧?”小翠有些弱弱的說着,眼睛看着玉佩也覺得奇怪,這玉佩能做什麼?
顧如瑾扯出一個笑,卻皮笑肉不笑的,“我也想問問,蕭夜寒這混蛋想幹嘛!”
“姑娘,王爺的名諱不可這樣直接說的,姑娘不要犯了忌諱!”小翠立刻捂着顧如瑾的嘴巴,想要掩飾,但是下面所有人都聽到了。對顧如瑾更是覺得沒有看頭,粗鄙野蠻女!
夜風處理完倚欄坊的事情回了王府,一進王府大門就嗅到不對勁的味道,想起顧如瑾這未來王妃在王府內,立刻就朝着大廳趕過去。
一隻腳剛邁進大廳,就聽到顧如瑾罵蕭夜寒混蛋,夜風聽的頭皮發麻!
麻煩了,這小姑奶奶生氣了。
“啊——夜侍衛!”
不知誰叫了一聲,林甫等人立刻就看向大廳外,見夜風走進來,直接將顧如瑾的種種罪惡告訴他。夜風聽的連笑容都牽扯不出來,這些混蛋的下人,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樣說顧如瑾!
尤其是林甫,這老頭還真以爲仗着自己是從宮裡退出來的老人,有皇后娘娘撐腰就可以了,真是愚蠢之極。
夜風想也不想,直接大步走向前,在所有人以爲他會將顧如瑾從上面拖下來時,他卻朝着顧如瑾行禮,陪笑着的看着上方的女子,“顧小姐,今日過得還可以吧?可有哪裡不舒服?夜風回來的晚,在這裡給顧小姐賠罪了。”
底下一片抽氣聲,尤其是林甫爲最,腦門上的疼痛居然也忘記了。看到夜風如此討好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王爺身邊的最得力的侍衛居然低聲下氣,他們還有什麼可以得意的。
難怪顧如瑾會這麼囂張。
“夜侍衛,她坐了王爺的位置,她……”
有個婢女還不死心,還想着告狀,卻被一道掌風震得飛出去撞在牆壁上,一命嗚呼。林甫看到夜風出手毫不留情,也有些怕了。
這是……
夜風收回手,立刻笑着說話,“顧小姐別生氣,這些都是不長眼的,顧小姐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顧如瑾卻不領情,這時候再說這些,晚了!
扭過頭,不理夜風。夜風乾站着,有些急了,要是王爺回來看到這一幕,他這個侍衛就是失職,後果很嚴重啊!
“顧小姐,這?你就消消氣,當夜風求你?”
顧如瑾這才恢復些正常臉色,卻很不客氣的將紅玉扔給夜風,“什麼東西,根本沒用,那些人沒一個聽話的。”
夜風接住紅玉,想了想就明白了,卻哭笑不得,這可是紅玉啊。不是王府的令牌。
走上前在顧如瑾耳邊說道,“這是紅玉,調動王府暗衛之用,亦可以集結王爺在外幾萬大軍,任顧小姐差遣。至於這些無知的下人,自然不會見識過紅玉。”
顧如瑾咦了聲,原來這樣!那蕭夜寒不是將他的勢力都交給她了?
想起昨夜那個男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顧如瑾心裡有些觸動,他原來給紅玉是將這些勢力也?
這份意思會不會太重了?顧如瑾有些吃不消蕭夜寒的熱情和重視。
“夜侍衛,這?”林甫開始後怕的發冷,這會兒再不求情,估計真的要玩完了。
聽到林甫的聲音,顧如瑾將紅玉一收,直接朝着夜風發話,“這些渣渣,你處理,我不想看到了。”
指着林甫更是不客氣,“這老頭,尤其給我處理了。”
……
夜半,蕭夜寒回到王府,就感覺到不對勁。
王府裡少了一大羣人,而且換上許多新面孔。
“怎麼回事?”
夜風苦哈哈着一張臉,有苦說不出,只好指着顧如瑾的院子向蕭夜寒稟報,“王爺,您還是先去看看顧小姐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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