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離王府來了一個稀客。
蕭逸辰親自登府,爲了慕容珺瑤的解藥。
顧如瑾享受着蕭夜寒親自剝好的葡萄,吃的甜膩膩的,好半會兒纔看向蕭逸辰。“太子爺,我已經說過了,寒冰針無藥可解。”
說完看了眼蕭夜寒,示意他繼續。蕭夜寒樂的自在,爲美人繼續服務。只是看到邊上的男人不舒服,好不容易的清淨被人打攪了,煞風景。
“瑾兒已經說了無解,太子請回吧。”
顧如瑾聽得直點頭,就是!她談戀愛第一天,還想好好浪漫一番的。
蕭逸辰望着蕭夜寒和顧如瑾,看到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心中滑過些情緒,但是很快就湮滅了。
看向顧如瑾,蕭逸辰算是有誠意了,“顧小姐,太子妃若是得罪顧小姐,本宮代爲賠不是,只是傷人性命之事可謂缺德,顧小姐應該不是這種人。”
呵呵,給她戴高帽子了。
顧如瑾將葡萄嚥下,起身。“太子說的是,害人性命確實不好,但是太子妃的沒病,我無可奈何。”
“但是!”
“寒冰針乃是冰寒之物,沒入人體就要承受它的冰寒之痛,不過頂多七日變回緩解。所以我說無藥可治。”她又沒下毒,不過是寒氣入體罷了。
蕭逸辰見顧如瑾不像是說謊,於是點頭謝過,臨走望了眼蕭夜寒,眼底深意十足。
顧如瑾捅了捅邊上的男人,促笑,“那眼神好有深情,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蕭夜寒緩緩轉頭,挑起她的下顎靠近,“本王倒是不知道,不過本王看上你了。”
“你——嗚——”
所有的話語盡數被淹沒,只剩下呼呼地喘息聲,蕭夜寒從來就是主動,而且不放過任何機會。見着顧如瑾掙扎張嘴,立刻就滑入進去,攪着她的津液反覆吸允,慢慢地嚐出甜蜜的芬芳。
顧如瑾被吻得有些發暈,尤其是腦子感覺都快缺氧了。這個男人前幾次不是還啃噬無章法麼,今日就這麼強悍了?
一把推開蕭夜寒,一邊擦着自己的嘴角一邊問,“你找別的女人試過了?”
蕭夜寒不語,看着顧如瑾,“你說什麼?”
“不然你的技術怎麼一下子好了,而且,根本就是個老手。蕭夜寒你騙人,上一次在倚欄坊那一次是裝的吧,……”
被顧如瑾懷疑有別的女人,蕭夜寒很氣憤,但是聽到這變相的稱讚他技術好,他就將這一茬直接忽略了。
把人拉過來繼續,直到她無力癱軟倒在他懷裡,蕭夜寒纔算是滿意。“本王這叫無師自通,男人嘛,有些方面不需要學,這是天賦!”
顧如瑾摸着自己紅腫的嘴巴不服氣,哄她呢這是!
“胡說,既然技術好,那你臉紅什麼?”指着男人臉紅的面頰,顧如瑾就像是找到了勝利的法寶,最後呵呵的笑着站起來,得意道,“明明就是臉紅,純情得很!不要裝了。”說着一把揪過蕭夜寒,臉色跟着一變,“實話招了,去哪裡找姑娘了?那三日將我關禁閉,你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
顧如瑾心裡氣悶的冒泡泡,雖然挺享受這熟練的吻技,可是也不能是在別的女人那裡學來的。這不是給她打臉麼!
越想越氣憤,直接推開蕭夜寒就想離開。談戀愛啊,哪有這樣的!
蕭夜寒晃過神就明白了,這是在懷疑他!
被懷疑吻技和懷疑男人某一方面是一樣的,這是在挑釁!
這個女人,居然敢懷疑這個!
直接將暴走的顧如瑾打橫抱起,一陣疾風掃過,直奔主院去。
蕭夜寒將人帶進屋內就放在牀上,自己衣衫未解就覆上來,幽暗的眸子帶着明顯的怒色,他低頭看着她,“顧如瑾,你的懷疑哪裡冒出來的?本王還需要去練習?”
額……
顧如瑾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着,推了推壓着自己的男人,結果發覺跟銅牆鐵壁似的。
“那個,你不是處男嗎!處男都是沒有感情經驗的,所以……”不要怪她懷疑了。
蕭夜寒臉色刷的暗下來,咬牙切齒,“處男?”
他守身如玉二十幾年,卻被一個女子小看了?
處男,怎麼聽着就是貶義,而且極度挑戰男人自尊!
“顧如瑾,你想知道本王是不是?”
“我沒說,我沒這意思。”顧如瑾一邊推着一邊欲哭無淚,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節奏啊,她這是惹怒老虎要發威了。
可是,明明還是正是確定關係第一天,不用發展這麼快吧……
……
第二日,顧如瑾躲在被窩揪着被角不服氣,露着一個小腦袋眼神幽怨,而一夜活絡的某個男人卻神清氣爽,看到牀上露出的小臉,直接上前吻了吻,“累了?那就再休息休息,午後讓小翠進來伺候沐浴。”
“不要。”
顧如瑾扭捏的要死,回想起昨夜的瘋狂,臉頰開始發燙。某個不服輸的男人爲了證明自己身強力壯,於是狠狠地耕耘一番。而她這小身子骨就剩下搖搖欲墜的眩暈,還有一次次極致燦爛。
事後,顧如瑾那個悔恨,懷疑什麼也不該懷疑男人不行!
尤其是像蕭夜寒如此自尊心極強的男人,這不是擺明往槍口上撞嘛!
見顧如瑾不搭話,臉色忽明忽暗的,蕭夜寒心中閃過異樣。昨夜的事情本不是如此,他原本只是想好好教訓一番,但是兩人慢慢靠近,那火熱的感覺和心跳早就超過一切,面對自己喜歡所愛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更何況,像顧如瑾如此妖嬈靈動的女子,一顰一笑都讓他癡迷進去。
於是,一發不可收拾!
等他清明時,他看到的是顧如瑾緊緊地摟着他的腰,底下染開了多多鮮紅。於是,他直接進行到底了……
“怎麼?昨晚,你?不願?”
蕭夜寒緊緊盯着牀上之人,生怕會聽到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