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名字定了
自打有了徐堯的幫忙,麗孃的奶水自然是通暢了,可是奶水很少,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吃的不少,每每幹嚼着卻沒有足夠的奶水讓麗娘心急。每次是徐氏喂完了孩子再喂他們家的孩子,可是團團越來越大,可以吃飯了,徐氏的奶水也漸漸的沒了營養了,麗娘還是想了各種的辦法想要下奶,一直沒辦法。
後來聽老一輩的人說穿山甲可以下奶,徐堯也不知道聽誰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就一個人揹着東西上山了,讓麗娘狠狠的擔心了一整夜都沒有閤眼,眼巴巴的趴着窗戶外面看着拿到高大的人影出現。
一直到了天方漸白,白肚一般的天色緩緩的亮了起來,薄霧之中麗娘透過窗紙看到了不遠處一個高大的人影揹着重物緩緩的接近,薄霧使得人看不清楚,麗娘鼻頭一酸溼着眼眶看着那人緩緩的進門,然後對着身後擺擺手,然後才進了門。
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麗孃的心有些急迫眼睜睜的看着房門,等着被打開。
聽到有人進院子,徐氏和麗娘爹也匆忙起身,看了一眼被徐堯扔在地上的重物,心頭不由的一驚,這穿山甲可不是好弄的,徐堯說找到可找到了?另外還有幾個野豬踢什麼的,血刺呼啦的看起來可怕極了。
徐堯放下東西就打算進屋,徐氏忙喚住他,“別忙進去,你現在身上這麼大的味道,薰着麗娘和孩子了不好,去洗洗再進去。”
徐堯慢吞吞的點點頭。到缸邊舀了水,然後蹲下身慢慢地擦洗着自己的身體。在山上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主要是麗娘喜歡乾淨,他身上有一點味兒她就受不了的要踹人,久了,徐堯也會注意到這一點。
洗了身體,徐堯趕忙進屋,進門就看到麗娘靠在牀頭溼着眼睛看着他的樣子,那柔柔軟軟的樣子讓他心生一悸,腳下也快步走了過去。蹲在牀頭放柔了眼凝視着他的娘子。
誰知剛一靠近麗娘,她眼裡的溼潤更甚,伸手就擰了他的耳朵,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是鬆手,要出口的聲音也哽咽了,“你到底去哪裡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和孩子——”她幾乎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徐堯被麗孃的眼淚嚇到了,他很少見到麗孃的眼淚,她一直都是個悍的,得理不饒人,誰也不會欺負的了她。現在她哭的樣子看起來甚是可憐,可徐堯除了嚇到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情緒,反而很開心,開心麗娘是爲了他而哭的。
笨拙的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徐堯含在嘴裡品了品,鹹的。然後他伸頭舔了舔麗孃的臉頰,僵硬的開口,“麗娘不哭!”他看到外面孃親都是這麼哄自己孩子的。
眼淚越掉越兇,麗娘也不知道是因爲他的話,還是因爲他的動作。
夫妻二人好久之後纔有了正經說話的樣子,麗娘讓徐堯起身轉了轉讓她瞧一瞧她身上有沒有受傷什麼的。然後又拉着他那雙滿是瘡痍的手細細的看着,確認真的沒有什麼傷痕之後才放下心來,問他都去了哪兒。
徐堯說道,“上山,找東西。”
“什麼東西讓你那麼晚了還得上山?”
徐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脯,不自覺的吞了口水纔看向一旁的孩子,“小崽子餓!”
他的肢體動作已經告訴麗娘他的意思,笑臉兀的一紅,她面上臊臊的開口,“白日不能去嗎?出去之前你就不能告訴我們一聲嗎?這大晚上的,我又不能出門,你讓大家好找。”還真當他出了什麼事。
徐堯對其他人的想法很簡單,就像是在他在狼羣裡看待其他狼一樣的,他敬而遠之卻從來不接近。 他無聲的搖搖頭,“告訴誰?”
心知他對着人情世故不懂,也沒有這個心,麗娘也無奈,最後只能嚴肅的申明,“倘若以後你不管去哪裡都要同我說。”
徐堯點點頭,“記住了!”
“那你今兒都帶了什麼回來?”吩咐完麗娘也有心問一問他去幹嗎了。
“穿山甲,還有野豬踢,”徐堯正色的說道,
“那怎的去了一夜?”
“遇到小黑了。”徐堯說道,“野豬給了小黑,只給麗娘帶了豬蹄。”說完這話,他有些擔心的看着麗娘,以往自己打了獵都是全部帶回來的,現在只帶了一部分,他不確定麗娘會不會生氣。
麗娘自然是不會生氣,黑狼怎麼說對她家也有救命之恩,就算讓她養着黑狼她也是願意的。何況黑狼和徐堯還有那麼一段的緣故,她自然不會生氣。而且,徐堯這是爲了她,她心裡高興,沒時間跟他生氣。
二人話聊了一會兒,麗娘讓徐堯去把帶回來的東西處理了,那些東西他們這些農家人自然不會處理。徐堯自然是乖乖的聽話。
見徐堯出了門,徐氏也抱着團團進屋,她每日都是帶着孩子在一塊有時候喂點孩子。
“誰說徐堯是個傻的,現在看看咱村裡這附近誰有徐堯這麼有心。聽人說穿山甲和豬蹄下奶,他這不眼巴巴的去了。”徐氏一遍說笑一遍坐了下來。誰也沒有想到當日的那個野人,現如今竟然是這樣一個疼媳婦的人。
麗娘笑了,“他自然是個好的。”
徐氏見麗娘眉眼含笑,許是當了母親的緣故,眉眼之中沒有往日的悍性子,倒是看起來嬌美可人,再看懷裡的孩子,白白淨淨的,看起來要比他們家的團團還要漂亮。
“這可惜不知道這徐堯的身世來歷有些可惜了,”
“無妨,他也不在乎這些的。”麗娘點了點懷裡的小娃子,心中說道:看你爹,爲了你的口糧這可是拼了命的給你賺啊。
“話是這麼說,你也看着點,現在徐堯越來越能幹了,這村裡村外的那些女人們哪一個不是眼巴巴的看着呢。”徐氏擔心的說道。徐堯雖然不多話,個性也冷了點。但女人嫁人不就是圖個安樂,只要自家男人肯幹,那怎麼都是好的。
徐氏這話說的麗娘有些驚訝了,她自打快要生了,這就沒怎麼出過門,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兒。現在聽徐氏這麼一說又想起來上回王寡婦來時的樣子,她心裡不由得一沉,心頭悶了起來。
徐氏見話說多了,轉而換了話題,轉向麗娘懷裡的孩子,“這孩子取了名字沒有?你也好好想想,我們家團團的名字也是你想的,你取的定然不錯,”頭前麗娘給這他們家團團取兩個名字,叫徐婧娘。麗娘說叫婧娘,除了和自己的名字相似別人一聽就知道是姐妹之外,還有一個婧素有聰慧嫺靜之名,所以團團的大名也就定了下來。
麗娘心裡也爲孩子的名字犯愁,她不想給孩子取了個什麼的這娃那娃,大家都說是賤名兒好養活,她可不信這些,想來想去先給孩子取了個小名叫着,“先喚着阿火吧!”阿照,阿烈。都是陽光炙熱的感覺,他們家的孩自然也是要的,所以叫阿火。
徐氏在嘴裡唸了兩邊,覺得很容易上口就叫了,“阿火這名字,的確不錯,可是大名也的想啊?”
麗娘點點頭,嘴上說她再想一想。心裡也是沒注意,取了自己喜歡的字,大家覺得肯定難開口。是以,阿火這個名字就暫時定了下來。
晚上麗娘把阿火的名字告訴了徐堯,徐堯還萌萌的看着他,“不是小崽子嗎?”
麗娘黑線,厲聲道,“不準叫小崽子,叫阿火,是阿火。記得了嗎?”
迫於麗孃的眼神徐堯點點頭,喃喃的叫了一句阿火,心裡還是默默的開口,是小崽子。
麗娘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見他聽話也把孩子塞進他懷裡,這幾天每天她都會這麼做,也不知道是因爲是自己的孩子,還是怎麼的,徐堯現在也沒有抱着團團時候那樣恐怖的感覺了,幾天下來也漸漸的有了好轉,可是還是因爲小孩子軟軟的,他不太敢移動,通常都是麗娘把他怎麼放進來的,抱走的時候還是怎麼樣的。
晚上徐氏把這豬蹄燉了給麗娘喝,見效果不大,這才把穿山甲也給處理了。也說不來是穿山甲的功效還是豬蹄的,幾天之後麗孃的奶水那是狂涌而至。孩子的一張嘴甚至都喝不完,每每看着奶水浸溼的衣服,麗娘只能拿着布巾點着。
坐月子不能出門,但麗娘已經可以下牀走動,每日抱着孩子在自己可以活動的範圍之內移動。這日子過的也不再是那麼的難過了。
一個月的日子說快也快,等麗娘除了月子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將自己打理的乾乾淨淨,然後才暢快的笑了。剛開始的孩子少見一些風。不過小孩子曬曬太陽是找的,可以補鈣。所以沒風的時候麗娘都會抱着孩子在院子裡坐着,旁邊小車裡的團團也咿咿呀呀的附和着一點也不寂寞。
家裡多了兩個孩子,自然是多了兩張嘴吃飯,麗娘想起山上草屋裡徐堯那一堆東西不由得發愁,很多東西都是不能用的,他們這些村裡的人也用不到。想要處理掉也不行。
就在麗娘發愁的時候,家裡忽然來了客人,當時麗娘正抱着還在在院子裡曬太陽,忽然看到有人擡着箱子進了院子,徐氏和麗娘相視一眼不明所以。接着後面走進一個體態富態胖胖壯壯的男人,男人一進門看到兩個女子在家,有些意外,但恭敬的拱手,“請問,這是徐堯家嗎?”
麗娘將孩子交給徐氏抱着自己起身迎上,“是。各位是——”
“不好意思唐突了,我姓項,是項堂縣的。早年曾經上過臨水山,當時被狼羣攻擊,是一個人救了我。後來我傷愈之後想要回報恩公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了。前些日子,在鎮裡看到了恩公,幾經打聽之下才知道他的家在這裡,現特備薄禮酬謝恩公。”
這人看起來也是讀過書的,幾句話便把事情和目的說清楚了,他是來報恩的。
麗娘聽說徐堯當年在山上的確救過不少人,也有人贈送過不少東西,可這過了幾年後還在報恩的人卻是很少,她不動聲色的開口,“家夫不在,是否是你恩公還未知曉,項先生先坐吧,小婦人這就去找家夫回來。”說着喚出了阿烈和啊照去找徐堯。
這位項先生看麗娘年紀不大,但出口的話卻知禮懂事,他不由得點點頭,也不在乎她這地方的壞境就坐了下來和麗娘攀談起來。
幾句話之中麗娘瞭解,這位項先生是做生意的,那年大雪封山,他一隊人困在山上,最後只有他一個人獲救,心裡的感激之情自然無法言語。
“如若不是恩公,我現在想必已經凍死深山了。”項先生說着不禁老淚縱橫。
麗娘抽了抽嘴角,你現在還確認不了真的是不是就哭上了?
說話間,徐堯被阿烈和阿照帶回來,看到院內的狀況不由得愣了,連忙看向麗娘,麗娘還來不及開口,就見項先生撲了過去,一把拉着徐堯的手,激動的說道,“是恩公,是恩公,恩公,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麗娘默,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跟着看熱鬧的村裡人見到這一幕也意外,他們可不知曉這野人也會救人嗎?
徐堯好像也認出來了他。點點頭放開他,快步走到麗娘身邊,縱然麗娘心裡現在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也不是時候,只是笑道,“徐堯。你認得這位先生 ?”
徐堯點點頭,“嗯。他教我說話!”那不是他第一次知道聲音知道語言,可是是第一次想要學習東西。
項先生在一旁連連點頭,“對對對!”
麗娘有些了悟,笑道,“這位項先生是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
徐堯眨眨眼,看向項先生,“不需要!”他救他,他教他說話,已經兩清了。
“恩公——”
“那一箱東西沒用,我不要!”徐堯朗聲說道,話一落麗娘也明白了,喝着那一箱沒用的東西是這人給的,說實話,真的沒用。
“恩公,我是——”
“你走吧”徐堯開始趕人。
麗娘見狀,忙攔下他,笑米米的開口,“先生先前說您是做生意的商家老闆?”
項先生忙擺手,“什麼老闆不老闆的。我只是倒騰一些東西而已。”
那就是有些人際的人了,這也比他們要好多了。麗娘心中一喜,一個主意自然生成。她忙迎着項先生進屋,留下一干人傻傻的呆在原地。
徐氏給擡東西來的人一人一口水,沒一會項先生就出來了,對着麗娘拱手道,“夫人果真聰慧,您說的項某定會幫忙,”說完讓人留下東西他變匆忙的走了。
徐氏和其他人都不知道麗孃的想法,麗娘這是神神秘秘的。
到了晚間,喂完了孩子,徐堯也眼巴巴的湊過來,看着麗娘被沾溼的衣服,眼睛不由得一紅,喉結一上一下的動了動。他清楚的記得自己誒有進去的有哪些日子,現在算起來已經好久好久了,久的他都忘記了那滋味是什麼。
眼看需要雙眼猩紅要湊過來,麗娘忙拉了衣服,笑罵,“阿火還在呢?”
誰知,徐堯一聽麗娘這麼說就當麗娘是覺得阿火是個礙眼的,當下毫不猶豫的抱着阿火就衝出門,在進門的時候手上沒了孩子,麗娘忙問,“阿火呢?”
徐堯一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給爹了。”
麗娘一聽不由得臉上更熱,他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爹孃他們打算幹什麼嗎?麗娘起的就要一腳踹過去,徐堯一把抓住她的腳,粗糲的大手摩挲着,緩緩的逼近。
(此處因爲河蟹,省略那件事——火火火火,你們懂的)
徐堯這一頓肉吃的暢快淋漓,翻身從麗娘身上側至一旁,久未被滋潤的麗娘也是心有餘悸的想着剛纔的那場情事。好不容易來了點力氣,徐堯再一次覆上她的身體,不遺餘力的努力幹活。
時隔幾個月之後終於吃到肉味兒,他怎麼會就這麼容易的放過她呢。
第二天,徐氏帶着明顯取笑的笑容進門把阿火歸還,麗娘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道了聲謝。徐氏笑着沒有揭穿她。這種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想起那個姓項的商人,徐氏不由得好奇,“麗娘,你當日和那項先生說了什麼?”
麗娘笑道,“沒什麼啊。你們日後就知道了。”
昨晚她特意問了徐堯,根據徐堯的說法,這姓項的的確是有些手段的,他當日救他只是一個意外,他外出尋食物救了他,原本黑狼是要吃掉他的,可最後爲什麼沒吃徐堯沒說,只是說自打那以後他在山上看到過這人很多次,他一直纏着他說話,於是後來他就教了徐堯說話,給了他那箱東西,然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麗娘問徐堯,爲什麼想要學習說話?徐堯沒回答,只是火熱的眸子望着她,然後自然又少不了的一番親熱激0情。雖然徐堯沒說,麗娘也是多少猜的到的。
徐氏聽了她的回答,只是笑罵挺神秘的,也沒繼續問。
麗娘在等着項先生給的回覆,一邊過着有夫有娃的日子。
這日子很快便進了秋,天氣也不再那麼燥熱,麗娘和徐氏又開始忙着給這幾個孩子做冬衣了。阿火的衣服,早在麗娘懷孕的時候做了個遍,先自然是不着急的,可是阿照和阿烈的衣服每年都得重做,這倆孩子個子長的快,這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
很快的一件喜事落在了臨水村 人的身上。
小劇場:
某靈:阿火,名字好聽不?對你親不?
阿火:奶奶,爲什麼沒有大名?
某靈:你看大家都給叫二蛋,狗剩,你說你喜歡哪一個?
阿火大哭:嚶嚶嚶,奶奶你欺負人!
某靈摸下巴:我沒有,證據呢?
阿火:娘——
麗娘揮刀而來:某靈,你皮癢了,需要我把你打彎了再捋直是不是?
某靈顫抖:不是不是,我錯了!
麗娘哼哼:趕快去寫字。
某靈賠笑:哈,馬上去,小的馬上去
ps:好累啊!今晚上就不寫了,明兒小夜,白天休息白天寫。哈哈晚上不開電腦了喲。孩子的名字定了。阿火,好聽不!哈哈大名未定。還沒想好。以前的人不是都叫什麼繼祖啊什麼的。我再想想,先叫阿火。唔,那誰說的徐二蛋,咱就免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