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喬喬的一番話,讓花琪閉了嘴。
她曾經在那家人家爲人妾的時候,也經常與院裡其他的妾室打架,也多次將別人的臉抓花過,可那些都已經是爲人妾的女子,與在室姑娘可完全不同。
“好了,這話我也不再多說,自有他們家人來找你算賬。你自己做的錯事,自己兜着去吧!”柳喬喬自不必勞神後續的事情,陳琪楠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會爲了自己姑娘找花琪一家拼命的。
“琪楠妹妹,你在這院子裡說過的話,我勸你日後最好不要再說,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要再說下去。你不怕自毀名聲,我還怕你壞了我家相公的名譽呢!”柳喬喬見春月已經先回來了。便知道樑亞博一會兒就會趕到這裡。便起身說道:“一會兒樑大夫就要來了。最後爲了你二人的名節着想,現下就到此爲止吧。待他給你二人醫治好,抓了藥以後,我會駕車送你們回花屋村,與你們的家人說明此事的前因後果。請你們日後不要再來我這裡做工了。我說過,永不錄用,就一定不會再用。還有,最好連買東西都不要來我店裡買。我不歡迎!”
“不,不用送我回去,我自己會走!”花琪不想讓柳喬喬回花屋村跟家裡人解釋此事。那麼她在村裡保持的溫柔賢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陳琪楠自然也不願意讓柳喬喬送她回去。若是讓她爹爹知道自己女兒竟然能說出此等不要臉面的話來,定是要暴打她一定,並且隨便找個人將她給嫁出去的。
“你們二人是在我店裡發生的爭執,我肯定要做到我該做的事情。至於之後你們倆要如何處置,那自然是你們的家中長輩去商議。”
說罷,柳喬喬便起身回了屋裡。
留下陳琪楠與花琪二人錯愕的癱坐在了地上。
待樑亞博來爲二人診治之後,爲二人敷上了消炎去腫的膏藥,又爲二人各拿了一盒祛疤痕的藥,纔算完事。
“切記傷口未結痂之前,千萬不要讓傷口碰到水。這幾日不要洗臉。”“亞博,謝謝你。因這位姑娘傷到了臉不便見人,所以只好勞煩你辛苦跑一趟了。”柳喬喬客氣的向樑亞博致謝。
“我與懷璟兄是朋友,不必如此客氣!”樑亞博禮貌的迴應,然後帶上藥箱回了自己的藥鋪。
“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柳喬喬扔給陳亞楠一個罩着黑色紗巾的斗笠帽,讓她可以遮住自己擦了黑色藥膏的臉。
然後駕着馬車送二人回了花屋村。
“喬喬姐,你,你對我挺好的,我也不想再給你惹麻煩了。要不,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也不追究花琪了。”一路上陳琪楠心神不靈的。比起找花琪算賬,她更害怕她的爹會打死她。所以在快要到花屋村村口的時候,陳琪楠拉住了柳喬喬的衣角,求她不要再將此事宣揚出去了。
“就是,就是。你看琪楠也這麼說了。那我以後也會多讓着她的,咱們就權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吧。畢竟這事情宣揚出去,對我對她。哦,對你,還有懷璟,也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說呢?”
花琪也害怕陳琪楠的家裡人找她算賬,畢竟她把人家姑娘的臉給刮花了。這事情是很嚴重的。
“那可不行!萬一日後你的臉留了疤,到時候你們倆再把責任全部歸結到我的身上,那我可是有口說不清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倆自己吵的嘴,自己打的架。自然與你無關的。怎麼能找到你的麻煩呢!”花琪趕緊勸說。
“就是就是。喬喬姐,你看要不這樣吧。我就說我回家的路上被不知哪裡來的野貓給抓傷了,然後你看到了還幫我上了藥,送我回來。那我爹孃只有感激你的份,怎麼可能還會怪你呢!”
陳琪楠也努力的勸說着柳喬喬。
“那可不行。琪楠,我也是才知道你對我家相公居然會有如此的想法,那我就算是不跟他們說今日.你與花琪爲了我相公大打出手的事情,也要跟你的父母聊一聊關於你惦記我家相公的事情呀。我可不願意給我得孩子們再找一個小娘!”
柳喬喬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她們主動求她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就這麼放過了。
“沒有,不會,既然今日這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那麼我自然也就不可能喜歡懷璟哥哥,對吧?花琪?”
“對呀,她不喜歡懷璟的。而且,而且我也不喜歡。我們都不喜歡懷璟,怎麼可能因爲他打架呢!我們,我們是做工回來的路上,被一隻野貓給抓傷了。我比較幸運,只是手被抓破了而已。而琪楠就比較倒黴了。臉上傷的比較重。對,就是這樣。事情就是這樣的!”
花琪自然也懂得變通,接到陳琪楠的意思之後,便立即順着她的意思說了下去。
柳喬喬冷笑了一下,說:“既然你們倆已經協商一致,保持口徑一致,那我何必費心勞神的非要去給你們惹事呢。我店裡還有事情,就不送你們到家門口了。你們就在這裡下車吧?”
“好,好!我們就這樣下車就好!謝謝!”
兩人聽到柳喬喬同意不上門去解釋,便鬆了一口氣,趕忙從車上跳了下來。
“記住你們自己說的話。對我家相公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喜愛之前。若是膽敢再往上湊。我便撕爛你們的嘴,再把你們拉倒亂葬崗埋掉。我柳喬喬說到做到!”柳喬喬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陰冷可怕。一反往常的樣子。
讓陳琪楠與花琪看了身上不禁打了個冷顫。
兩人連忙擺手搖頭,說不會,不會。
“那就好!”柳喬喬說完便掉轉馬車車頭,朝着自家店鋪的方向駕駛而去。
“她,她剛纔說——”
“把我們扔進亂葬崗!”
“好可怕的女人啊!”
柳喬喬回到店鋪裡,許懷璟正站在店鋪門口等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