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看着眼前這個胖墩墩的女人那“老黃瓜刷綠漆”的裝嫩打扮,再加上門外傳來那“男人調戲、女人諂媚”的聲音,立刻心塞無比,她的睫毛忍不住顫抖兩下——
“你是誰啊?這是哪裡?”
“從今天起,你就是咱們‘花滿樓’的第五十四個姑娘,我呢,就是你的何媽呀~~~~~”
蕭莠子驚錯恐懼,她想用力抽出自己被捆綁的手腳,可即使鬧出再大的“動靜”卻均無濟於事——
“等一下,河馬!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花滿樓’的一員了?還‘第五十四位’!你以爲你在湊‘撲克牌’嗎!你快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何媽瞬間翻臉,她可沒那麼多耐性!
“你個妮子還挺嘴硬啊!看來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是‘不入壟’啊!”何媽眼一橫,“杜鵑、百合,你們倆過來!”
“是!何媽!”
站在何媽身後的兩個丫鬟走了過來,帶着幸災樂禍的笑意!
何媽咬牙切齒地發話道:“除了臉,給我使勁地捏!一直捏到她聽話爲止!”
“是!”
杜鵑、百合好像很喜歡也很擅長做一些調教新姑娘的活兒,在何媽的一聲令下,蕭莠子的衣服全被她倆撕扯開,她們雙手齊發,朝先蕭莠子疼痛最敏感的胸脯、腿間咬着牙地捏去……
疼痛來襲,蕭莠子手腳又緊緊地被束縛着,疼得她大叫出聲,她渾身都被汗水浸溼,鎖住手腕、腳腕的繩索將她的細皮嫩肉勒得赤紅一片……
她咒罵、要求談判都無濟於事,這個何媽,不給她一個“深刻教訓”,是絕不罷休的!
差不多有一刻鐘,何媽才“喊停”,她那“旗開得勝”的得意模樣,越發似一隻倚強凌弱的“河馬”!
在蕭莠子看來,落入到這三個有很深“虐待傾向”的人手裡,是她蕭莠子“倒了血黴了”!
......
“怎麼樣?你還聽不聽話啊?我的小美人兒?”
蕭莠子髮絲凌亂,因爲疼痛而流出的汗水幾乎將她溻溼,她還從來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疼得連她呼吸都是痛的……
“聽不聽話!你倒是說啊!別給我這兒裝啞巴!”
“……聽話……聽話……”蕭莠子微弱地回答。
現在的她狼狽而恥辱,衣不遮體,本是瑩白的肌膚,被大大小小的青紫色覆蓋,脣色緋然,都是爲了耐住疼痛的咬痕……
何媽得意一笑,“告訴你吧!再刁鑽的姑娘到了我何媽這裡,也能變得比貓還溫順!”
“老孃這裡可不養閒人,從明天開始,你就叫茉莉,準備接客!”
蕭莠子睨着她,“那你總得先放開我吧……你把我手腳束縛着……我怎麼接客啊……”
何媽纔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一手掐腰,一手點着蕭莠子的眉心——
“等你接了第一單的客人,我就放了你!”
說完,何媽又吩咐杜鵑和百合,“你們倆在外面給我好好看着她,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