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您往這邊走!繞過這條街就是蕭莠子的家了!”
村長吳大錘正如同“狐假虎威”裡的狐狸,小人得志地在前面帶路,後面跟着大搖大擺的兩個官差。
“賈捕頭啊,這蕭莠子與本村的楊小武私通,還殘忍將他殺害,依照我們村的村規,**當浸豬籠,可她命大沒死……”
“嗯。”賈捕頭輕聲一哼,眼皮子都未眨,只發出了似有似無的一個音。
“賈捕頭,人命關天啊,那楊小武不可能白死吧!那楊家小娘子可天天哭得跟失了魂兒似的……”
“所以呢?”賈捕頭浮躁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環視了周圍,額頭上堆積着褶皺,“還有多遠?怎麼還不到!這是什麼破山路,連馬都騎不了……”
“快了,快了!你瞅瞅!全面那個最爛的房子就是蕭莠子家了!”
村長瞄着賈捕頭的臉色,繼續說道:“所以啊,還請捕頭大人揪這蕭莠子去衙門裡伏法,讓咱們青天父母官做主嚴懲這個毒婦啊……”
賈捕頭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了吳大錘的話,臉上並沒有太多波瀾,不過,當拐到巷子口,吳大錘從懷裡掏出兩錠金子的時候,賈捕頭的眼珠子便像熱油鍋裡撒了蔥花,霎時沸騰起來......
“你所說的要是真的,我會如實稟明縣令大人,還你們吳良村一個安寧!”
賈捕頭提到“稟明縣令大人”時還“虔誠”地雙拳作揖,其實,是在暗自試着這兩錠金子的硬度呢!
“那還有假——”
吳大錘一語雙關,既說的是蕭莠子的事,又說的是他手中的金子。他見賈捕頭還是那副貪得無厭的樣子,又從懷裡摸出一隻翡翠鐲子,悄悄塞到他的手裡——
“我們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可以作證的!蕭莠子,她就是殺人犯!”
賈捕頭收了“熱乎乎”的翡翠鐲子之後,臉也瞬間變綠了,“我一定如實稟明縣令大人,蕭莠子私通殺人罪名成立——必將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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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憑什麼抓我!”
蕭莠子正在梳頭時,官差駕到,她還以爲是來查戶口,沒成想握着梳子的手被他們一把揪住套上鎖銬。
“吧嗒——”
蕭莠子手裡梳子落地的時候,手腕上的鎖銬也上了鎖。
賈捕頭打量着眼前這個叫蕭莠子的女子,嘖嘖道:
“小娘子長得還真是俊,只可惜了,私通殺人,這再俊的腦袋瓜子——也等着落地嘍!”
“你還是個當差的,憑什麼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就說我私通殺人!”
“你嘴巴還真叼!跟我們走一趟吧!”
賈捕頭說着,就叫身邊的小衙役拽蕭莠子。
“小阿孃——”
“小阿孃——”
兩個娃娃一聽要把蕭莠子帶走,都哇哇大哭着跑過來......
“村長,您跟衙役大叔說個好話吧,不要把我們小阿孃帶走……”
村長嫌棄的甩開二寶的手,白眼一翻,“滾一邊去!殺人償命,這事不該我管!”
蕭莠子冷哼一聲,“村長,你給他們多少好處,讓他們相信是我殺了人!”
這句話令在場的幾個大男人自愧尷尬,“費什麼話!再不走,我就拿鞭子抽你了!”
……
老褐夫婦倆盤繞在村西頭的樹枝上,看着蕭莠子被鎖着手腕帶走,心裡樂開了花。
“活該!偷我們的蛋吃!這下可好了!大王說要爲我們做主,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人把蕭莠子帶走了!”
提起蛇王殷凌月,老褐媳婦兒來了精氣神兒,“咱們的蛇王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氣和有魅力的男子,如果能常伴他左右,那真是三生修來的蛇緣啊……”
老褐氣得“倒憋氣”,“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張老臉,還指望着大王的垂青不成!快去看着剩下的蛋寶貝,別讓人再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