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虞清彥被幾個下人攙扶着走了出來,他看起來神情衰弱,頭上還綁了個帶子,步履也是極爲緩慢......
他之所以這樣,就是爲了拖延時間!
其實,自從昨晚見到南宮承燁和蕭莠子在一起纏綿悱惻,虞清彥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白天再見他,虞清彥便細緻將仇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平心而論,南宮承燁無論是從身材、樣貌上看,均是一個極美的男子!
尤其是他那雙黑鋯石一樣的眼睛,邪美、霸氣、甚至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感!
這是南煙衆多男子所不具備的!
……
虞清彥儘量不將自己的恨意表達得太過明顯,他知道南宮承燁的本事,暫且還不想和他撕破了臉,免得壞了虞佳人的大事!
他望着南宮承燁,明知故問道:
“來者何人?爲何要闖入公主府,還打傷我的家丁!”
南宮承燁輕蔑地看着虞清彥,眼睛裡都是不屑,這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弱男子,此刻還假惺惺地裝成生病的模樣!
蕭莠子竟然還經常誇讚他如何優秀,如何善良!
真是可笑至極!
於是,南宮承燁揚起眸子,優越感十足道:
“你昨天在河邊還看見我和公主在一起,今天就不知道我是誰嗎?你的忘性可真是大啊,虞清彥!”
……
就像有一記重重的巴掌打在了虞清彥的臉上,他一向文弱的眸子裡閃現出忍不可忍的光芒,他憤怒地撕扯下頭上的綁帶——
“南宮承燁,昨天你和公主在一起,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是又如何!免得你天天自作多情,還以爲蕭莠子喜歡上了你!”
“不是以爲,是真的!公主與我已經行了夫妻之禮!”
虞清彥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南宮承燁便來氣!
“你是說蕭莠子喝醉酒的那一夜嗎!哼!傻瓜!和你在一起的只是‘幻象’而已!在你對蕭莠子欲行不軌之前,我已經將她帶走了!”
“南、宮、承、燁!”
一盆盆恥辱的冷水潑向虞清彥,因爲太過氣憤,他的脣色發白,手臂顫抖不已,他怒聲道:
“既然公主選擇了我成爲她的駙馬,那她的人、她的心也都屬於我虞清彥!”
“你才認識蕭莠子幾天!我和蕭莠子本來就是相愛在一起的!”
起初,虞清彥只是“呵呵地笑”,接下來,他變成了“哈哈大笑”,他那清俊的臉也似乎走了樣,變得扭曲和猙獰!
“你笑什麼!”
“笑你的話啊,說什麼你和公主‘相愛在一起’,若是你們真的相愛,你幹嘛還要去投靠在虞佳人的門下,你鄙視我,看不起我曾經是虞佳人的男寵,那你呢!你還不是照樣成爲那女人的‘玩偶’!”
……
有一股熱火在南宮承燁的胸膛燃燒,他虎軀一震,拳頭攥得緊緊的——
“閉嘴!誰和你這‘吃軟飯’的男人一樣!曾經,我只是和虞佳人聯手合作,並沒有做出對不起蕭莠子的事情!”
“呵呵,誰信呢!虞佳人那樣的女人,還能放過你麼!你不知道,自從你入了她的副相府之後,我纔算擺脫了她……若不是你將她伺候到服服帖帖,她又怎麼會放過我們……南宮承燁,你就不要害羞了,不要不敢承認了!你和虞佳人,到是很絕配的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