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羅知青說了會話,就問起了江詩然的婚期,哪知道,她居然訂到了明年去了。
江詩然看着她問道:“怎麼,明年你不會又要出去吧?”
宣福夏點頭,“我的婚期定在了年底,年後就會去阿衡家那邊一趟,歸期不定。”
江詩然立即就嘟起了嘴,“不行,我要讓我爹把婚期改一下。”
“你也要參加我婚禮才行。”
羅知青笑了出來,“你只要把公主搬出來,我想你爹會同意的。”
江詩然輕哼了聲道:“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我就不嫁了。”
宣福夏笑着搖了下頭,“如果時間可以的話,我也可能會回來參加的。”
江詩然想了下,覺得還是提前好些,不然誰知道她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回來參加。
“那得讓我爹把時間提前,我這就去找我爹。”
說着就跑了出去。
宣福夏陪了一會,看着時辰差不多了,就起身離開了。
去前廳找了一圈沒看到嵇衡就準備走了。
走到門口就見他從外面走進來。
“你這是去哪了嗎?”
嵇衡點頭,“去處理了些事情,怎麼,你這就打算走了?”
宣福夏點頭,“見你不在,是打算走了。”
也不能一直坐在人家婚房裡,從在外面,一個個的就想往她面前湊。
嵇衡點頭,“那你先上馬車,我去和乙一說一聲。”
乙一自然理解宣福夏的意思,跟她做事了這麼多年,她什麼性子還能不明白?
與嵇衡一起出來送人,等馬車走遠了,才返回去待賓。
宣福夏坐的馬車很低調,所以大家並不知道馬車上坐的是固國公主。
所以,囂張的就來了。
“前面的馬車讓開。”
宣福夏的馬伕可是子衛中的人,怎麼可能讓,除非是宣王與陛下來了,不然誰敢讓公主讓行?
對面駛來的馬車,見他不讓,那馬伕直接一鞭子就甩了過來。
“大膽,可知道這馬車裡坐的是誰,竟敢不讓行!”
宣福夏坐在馬車裡聽着,她倒想知道是誰呢。
子衛笑道:“哦,是誰啊,這麼厲害!”
那馬伕立即仰起了下巴,“這馬車裡坐的可是未來皇后娘娘,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宣福夏挑眉看向嵇衡,無聲的問道:‘可知道是誰?’
嵇衡想了下,大概猜到了是誰。
“是新皇的外家吧。”
宣福夏輕笑着把令牌遞給了子衛。
子衛接過亮出來道:“這是宣王府馬車,趕緊讓開。”
對面那馬伕一臉譏笑,“宣王府又如何,能與我們皇后娘娘相比嗎?”
宣福夏本來不想出去的,聽到這話就起身走了出去,看向對面那金碧小兒輝煌的馬車。
“未來皇后娘娘,本公主怎麼不知道玄月還有這麼一個大人物吶?”
那馬伕冷笑道:“那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我家小姐可是陛下的表妹,也是未來皇后娘娘。”
他沒聽到宣福夏的自稱,可馬車中的人聽到了。
周圍的百姓見是宣福夏,立即上前行禮,“見過固國公主。”
宣福夏笑着擡手,讓大家都免禮。
馬車中的人也立即走了出來。
宣福夏看着走出來的姑娘,二八年華,挺美的。
“未來皇后娘娘,真是失敬了。”
先惠妃,如今太后的孃家人,楊氏小姐楊銀月。
楊銀月行禮道:“公主怒罪,奴才不知深淺,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公主見諒。”
宣福夏笑了笑,“得罪說不上,只是沒想到我宣王府在他眼裡,居然不如楊家一個三家族呢。”
楊氏本是因惠妃得了一門侯爵之位。
卻也因惠妃沒了這侯爵之位,全族搬回了老家。
一點都沒有把司從颯及司未來這兩位外孫外甥放在心上,這
會倒是會來湊關係了。
楊銀月臉僵了下,笑道:“公主說笑了,這奴才見識淺短,不知宣王府之威。”
“等回去,我定會好好教訓他。”
宣福夏看着她,揚了揚眉,“不愧是未來皇后娘娘,這儀仗當真是…奢華。”
“未來皇后娘娘這是要進宮麼,本公主剛好也要去,一起?”
楊銀月聽着,臉又是一僵。
她是衝着陛下去的,但和她一起進宮,自己的計劃豈不就泡湯了!
心裡暗恨着,等我坐上皇后之位,一定要讓你這個屁都不是的公主好看。
面上不顯的笑道:“不了,公主請,我們許久未回帝都了,所以只是出來看看而已。”
說完朝馬伕呵道:“還不快讓行。”
宣福夏瞥了她一眼,那眼裡的恨意都不帶修飾的。
“進宮。”
“是。”子衛應着,趕着馬車就朝皇宮駛去。
楊銀月看着她的馬車走遠,要不是爹交代了,不能得罪固國公主,她豈會如此低聲下氣。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