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夏與嵇衡走到嵇戰面前行了一禮,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嵇戰站起來道:“今日是阿夏的生辰宴,也是她在域外過的第一個生辰宴,大家都盡興的喝。”
話一落,大家就開始跟崔福夏道賀。
宮淺笑第一個跑了過來,直接就蹲在了她身邊,“夏夏生辰快樂。”
“謝謝。”
崔福夏見之無奈,只好讓陽伯給她加一個座了。
而這之後,她的手就沒落下過。
宮淺容看了崔福夏一眼,在大家四處走動時,走到了凌鳳舞身邊小聲的道:“淩小姐,小女怎麼覺得那套衣裳更適合您呢?”
“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丫頭片子,居然搶了屬於您的一切。”
凌鳳舞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滾一邊去,小小庶女,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宮淺容面色一僵,紅着眼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崔福夏一直喝着大家敬的酒,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她都受着。
此時臉色緋色,明顯有些醉了。
而一直幫她擋酒的宮淺笑更是已經倒下了。
崔福夏讓陽伯帶她去客房休息了,自己則是繼續接着敬過來的酒。
嵇衡見她醉了,想讓她先去休息,崔福夏搖了下頭。
“沒事,只是微醉,還撐得住。”
宴才過半呢,她這個主角就退場,怎麼都說不過去。
接下來,誰來敬酒,嵇衡一律一個眼神就接了回去。
崔福夏趕緊補了幾口吃的,一直喝酒,都沒有吃幾口。
這回輪到嵇衡幫她夾菜了,都挑些清淡養胃的菜。
凌鳳舞端着酒杯走過來笑道:“阿夏,生辰快樂。”
崔福夏看着她手中的酒杯,笑了下,端起酒杯舉了下,“謝謝。”
凌鳳舞見她喝下了,笑了下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嵇衡瞥了她一眼,見她還站在這裡,冷聲道:“還有事?”
“沒事,就是見阿夏好像喝醉了,還是送她回房休息吧。”凌鳳舞看着崔福夏的樣子,確定她是喝醉了。
崔福夏倒在嵇衡的肩上,眼半眯着,看着她的表情。
暗暗拉了下嵇衡的衣角,在他手心寫了個字,就閉上了雙眼。
嵇衡嘆了口氣,招來素錦,讓她把人送回去,自己則繼續留在這裡。
主角不在了,他不能不在這裡。
凌鳳舞見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了對面一眼,垂眸淡淡的喝起了茶。
等對面的人起身離開了,過了會才起身跟着出了大廳。
崔福夏回到房間,就讓素錦出去看着,不管是誰來,都放進來。
素錦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走了出去,並告訴了暗衛。
過了會,果然有人往這邊來了。
素錦直接躲了起來,看着來人蹙了眉。
立即轉身去找嵇衡。
崔福夏拖了把椅子放在房間中間,然後坐在那等着。
餘重慶悄悄走到房門前,四處看了看,才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一把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餘重慶立即抖了下,看向崔福夏笑道:“崔姑娘,在下對你仰慕已久,今日見之思狂啊。”
“哦是嗎?”崔福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扯過旁邊的簾繩,直接就將他綁了起來。
“別,崔姑娘,在下真的對你一見傾心啊。”餘重慶掙扎着。
崔福夏探了下他的脈,確認他沒有什麼內力,就直接將他吊在了房樑上。
這樣一來,簾子都垂了下來,正好擋住了吊着的餘重慶。
“哎,這什麼要玩這麼爛的梗呢,就不能來點新鮮的?”搖了下頭,就回到牀上躺着了。
凌鳳舞確認餘重慶進去了,就想跑回去叫人。
哪知道宮淺容與嵇衡就走了過來。
凌鳳舞見狀蹙眉瞪向了宮淺容,就知道這賤*人心思不純,合着也想打嵇衡的主意。
宮淺容瞥了她一眼,低下了頭,快步的跟在嵇衡身後。
素錦就走在她旁邊,而她卻像是旁若無人一樣,就像這一路只有她與嵇衡一樣。
嵇衡看都沒看凌鳳舞一眼,直接就推開了門。
見簾子都垂了下來,看了素錦一眼,立即走了進去。
素錦會意,立即上前將簾子掀開,然後重新找了條繩子綁了起來。
凌鳳舞與宮淺容也都走了進來,當她們看到吊在半空中的餘重慶,都愣了下。
“這,這怎麼回事,餘大少怎麼會在這裡?”凌鳳舞一臉驚訝的叫着。
嵇衡走到牀前,看着半睡着的崔福夏,回頭橫了她一眼,“安靜。”
回頭給崔福夏蓋上被子,仔細的捏好被子才走了出來。
餘重慶想說話,但看到嵇衡的眼神後,嘴都感覺張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