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好收穫
丹陽鎮恰如其明陽光明媚,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鎮子雖然不大,位置卻是很好,北上爲京都,南下就是第二大的郡城。往來車馬衆多,旅客流動量大,成爲商家必爭之地是有道理的。
我們到達這裡,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散發事先抄寫好的傳單,南來北往的商人就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我們的快遞業務。因爲是陌生事物,讓大家瞭解成爲第一步要做的事。
其後就是等待顧客上門,最開始兩個月往來運輸接單少,我們已經做好虧本的準備。之所以守在這裡,只是等待應對起步才能顯現出來的問題,在運營中調整方案做到完美。
總結下來,這次出差就是吃喝玩樂,純粹的公費旅遊。這幾天,應該是我來到這個世界過的最開心,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青山綠水間,我跑跑跳跳在前,赫連天嘯不遠不近的跟在我身後,*溺的看着。難得放鬆對我的教育,不再有事沒事板着寒冰臉,對我說那些較勁腦汁也猜不透的啓迪。
突然,耳畔傳來隱隱約約的兵器碰撞聲音,我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赫連天嘯已經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墨染的黑眸銳利的看向山頂。
“怎麼回事?”有高手在比武?不會這麼幸運吧?
赫連天嘯卻沒有我這般沒見識的好奇心,確定這羣人打架不是衝着我們來的,他拉着我的手連話都沒回答,直接往相反的方向走。
“赫連天嘯,你聽
!這麼多兵器碰撞在一起,一定是高手在打羣架,我們去看看好不好?”他拉着我的手更緊,繼續向前走連話都沒回答我。
“冰雕男,我好想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拉着我的大手瞬間下降溫度,明顯此人情緒正在下降,大有我再繼續說下去,他就有把我直接凍死的可能。
“師傅!徒兒好想去看看,你就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好不好嘛!好不好!”這時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換了語調連忙撒嬌呢喃,拉着我的手溫度有所回暖,卻沒有停止腳步。
雙手握住他的手左右搖晃,用最嗲最嗲的聲音對他說。“師傅~~~徒兒真的好想去看看。您就陪我去一次嘛!聽聲音都知道是一羣高手在比武,絕對不會失了分寸傷到我們兩個無辜之人的。好師傅!求求你了!”
十分鐘後,我們終於看到兩撥混在一起打羣架的高手。一批穿着黑色道袍,胸前背後各畫有一個大大的黃色八卦圖。另一批人白衣如雪,全身上下都包着白色的紗。呀!穿白衣服的我認識,這不就是祁殊言那身奇特的裝扮嗎?看到這麼多,難道這些都是天培山清心觀的弟子?
一羣人混戰,多數都是一對一黑白配的打在一起,唯獨只有一夥兒,是五個黑衣人對付一個白衣人,白衣人頭上罩着韋帽上下飛舞。好不容易被我抓住空檔看清楚,真的是雙眸從來不染凡事的祁殊言。
好難得哦!居然能看見半仙祁殊言打架?這也太神奇了。
“速速交出軒轅天機鏡,饒你不死!”五個黑衣人突然使出奇怪的陣法,速度很快將祁殊言圍在內,無論他手中青藍色仿若梭子的武器怎樣飛舞,都無法砍到圍繞在他周圍奔跑的黑衣人。
祁殊言本就寡言,此時更是不可能浪費時間回話,只是一個人在裡面不停變換招式上下飛舞,想突破黑衣人的陣法。
其他清心觀的白衣道人就沒有祁殊言那麼鎮定自若,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白衣人除了祁殊言竟然都是女子,一個個尖細嬌嫩的嗓音高聲喊着。“師兄小心!”
修道不同於修佛,男女可在同一間道觀修煉,甚至傳說到了一定境界還有男女雙修這等高級道法。男女雙修啊!哇咔咔!好值得yy的秘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兩個人什麼都不穿吃果果貼在一起,然後……嘻嘻
!你懂的。
白衣小道姑們越是着急去救祁殊言,那羣纏着她們打鬥的黑衣人招式就越厲害,她們甚至因爲着急不在正常狀態,有好幾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場面一度失控,黑衣人已佔了絕對的上風。
“這幫穿黑衣的是什麼人?祁殊言那麼高的武功,居然會被他們困住?”赫連天嘯一直緊張的將我環在懷中,而我根本沒拿眼前的一切當回事。如果現在有把瓜子,那更能說明我此時的心情——悠閒。
“你認識祁殊言?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擔心他。”赫連天嘯斜眸看着表現正常的我,如墨染一般的黑眸現出一絲不解。
我點頭,老實說道。“認識也不一定是朋友,是朋友也不一定會擔心。那傢伙武功好,人半仙,說不定這是他飛仙之前最後的劫數。我幹嘛要跟着瞎操心?杞人憂天還要找個合適的對象,就他?不配。”
赫連天嘯無語的看着我,倒是長長出了一口氣,我不想管閒事最好。這羣黑衣人連祁殊言都能困住,就我們這種小蝦米連給人家當下酒菜都不可能,他還擔心我衝動跑過去打抱不平。至於他,也只是與祁殊言有過一面之緣而已,看見這些高手圍攻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師兄,我來救你!”突然,一個完全不要命的小道姑大喊一聲。她完全處於不防守的狀態,承受黑衣人砍向她的大刀,瞬間整個後背蜿蜒開一條長長鮮血噴涌的傷口。她卻完全不顧,直接以這種狀態衝向圍困祁殊言的五個黑衣人之一。
“啊!”黑衣人也沒想到身後會有人不要命的攻來,躲避不及時,整條胳膊被小道姑寶劍所傷,圍困祁殊言的陣形就這樣亂下來。
“七玄!”難得聽見寡情的祁殊言有情緒,此時看到七玄小道姑爲救他幾乎喪命,他一個爆發舞起手中的青藍梭飛出,瞬間結束砍傷七玄小道姑的那個黑衣人。
誰知,看到自己人死了,黑衣人不僅不擔憂,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仙道貴生,無量度人。身爲清心觀首席弟子,國師高徒。祁殊言吶祁殊言!你也有破戒殺人的時候?你這輩子的修煉,只怕就毀在你這一時衝動之下啦!你還是速速交出軒轅天機鏡,趕緊還俗歸塵去吧!”
原來,祁殊言不是打不過這些黑衣人,而是不能殺生。如今,爲了那個救他的七玄小道姑,一時衝動犯下這等大罪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衝動是魔鬼啊!
白紗韋帽下的祁殊言冷眼看着一衆黑衣人,桃眼杏腮雌雄莫辨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擡手接住自己迴旋的青藍梭,清清冷冷的說。
“休想。”兩個字擲地有聲,我現在只想對他挑挑大拇指,順帶高聲喊一句:酷!
接下來的打鬥,祁殊言帶領清心觀的小道姑們奮起。那羣黑衣人知道祁殊言殺人是犯戒,此時也明白,他殺一個人是犯,殺兩個也是犯,爲了保護那個什麼狗屁軒轅天機鏡,祁殊言不介意錯上加錯。
所以,沒一會兒,黑衣人就招架不住祁殊言的圍攻,幾乎所有黑衣人都受傷,最後爲首的一聲口哨,黑衣人集體逃跑。
“師兄!師兄!你怎麼樣?”一羣小道姑扶着受傷的七玄小道姑直奔仍立在半空的祁殊言,似乎誰受了怎樣的傷都不重要,只要祁殊言沒事她們就是死都可以含笑。靠!男色的*,果然是無窮的。
明明所有敵人都已經撤退,祁殊言身上的殺氣還是不減,根本不顧一衆小道姑在下面緊張的嘰嘰喳喳。一個人飄起兩米多高,手中青藍梭圍繞他不停飛舞。一陣清風吹過,只見祁殊言原本美豔無匹的桃花眼已是碧綠色。
“啊~~~祁殊言不會走火入魔了吧?你看他的眼睛都變成……”我在赫連天嘯懷裡糾結的大聲問。
然,我這一聲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當然也包括立在半空殺氣濃烈的祁殊言。就在我話還沒說完的那一瞬,祁殊言如閃電一般來到我們躲藏的小灌木叢,在所有人都沒反映過來的時候,揪起我的腰帶像拎貨物一般的提在手裡。
下一秒,我和所有人saygoodbye!
感覺自己懸在半空中,耳畔呼嘯而過的山風甚至來不及傳遞赫連天嘯懊惱的高呼。上次是在我根本不清醒的情況下,所以根本不知道害怕。此時也不敢叫,是因爲嚇得。
祁殊言身上的殺氣那麼重,他到底要帶我幹什麼去?
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在一旁看熱鬧,我不應該見死不救。老天爺啊!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改的。
不知道祁殊言帶我飛了多久,可能是一會兒吧
。反正我嚇的什麼都忘記,根本不知道他帶我去了哪裡。
好不容易感覺耳畔的風停了,單懸於腰帶的力道改了。下一秒,我重重的趴到一塊大青石上,格的我頭暈眼花,只能弱弱的抱怨一句。“哎呀媽呀!”
祁殊言終於不是飄在半空,或許是因爲他帶着我飛行這麼久,之前又費力打鬥內裡不足,無法維持他白衣飄然的形象。
不知何時,他頭上白紗韋帽已不在,露出那張豔冠天下雌雄莫辨的容顏。輕輕的山風吹過,滿頭青絲如黑色瀑布一樣飄散在他身後。
最怪異的,當然還是他變成墨綠色的眼眸,此時泛着點點異樣的光芒盯着我,宛若黑夜中的獵豹一般霸氣,充滿征服欲的樣子與他平時的淡然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無比哀怨揉着快散架的肋骨,看到這樣的祁殊言害怕的牙齒都在打顫,左等右等也不見他說話,只好嘴硬的開口。“祁殊言,你想幹嘛呀?是打是殺是搶是殲,你倒是給我來個痛快的,老是站在那裡盯着我看,到底什麼意思嘛?”
“給我洗手!”四個字,說的我全身毛髮都直立起來。這傢伙平時雖然不愛說話,我也聽到過幾句。無論什麼情況,他每句話都是清雅優美宛若天籟,哪裡是此時宛若地獄孤魂一般的陰森?
“洗、洗手?洗手幹什麼?”這才注意到,他是把我丟到河灘大青石上。
“我的手髒了,你來幫我洗。”說完,祁殊言就走到我身邊,像個小孩子一般蹲下,兩隻纏了白紗的手直直伸到我面前。若不是他陰森的聲音,這動作真跟喜歡撒嬌裝孩子的小惡魔有一拼。
近距離看着完全不對的祁殊言,只好將剩下的廢話都咽回肚子裡。這傢伙明顯不正常,還是加倍小心的好。現在別說他只是讓我給他洗手,就是要ooxx我,我都不敢反抗,只能……嘻嘻!此處省略yy字數一萬。
低頭,開始認真解他纏繞在手的白紗。這麼近的擠在大青石上,祁殊言身上香甜的玉蘭香充斥我的鼻端,可是他身上的殺氣仍舊不減,害我根本沒心思繼續yy下去,又不敢再問祁殊言什麼問題。萬一哪一句話說不對,誰知他會不會突然發狂滅了我?
所以,我難得安靜的進行一項工作,非常認真的爲祁殊言洗着那雙從不沾染陽光,白希細嫩到過分的十指
。一下下摩挲,一點點清洗。
“洗好了,很白吧?滿不滿意?”終於在他沉悶怪異的情緒下結束任務,我長長出了一口氣,隨意的問。
誰知,祁殊言碧綠色的眼眸慢慢垂下看着還帶水珠的雙手,說道。“不乾淨,重洗。”
啊?我已經這樣認真,他還說我洗的不乾淨?丫丫個呸的!你以爲這是現代啊?先用洗手液,然後用滴露,最後在用酒精免洗搓手液消毒啊?有沒有搞錯?這裡就只有一條小河,我已經用河水給你沖洗這麼久根本就很乾淨的手,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
想到這裡,我就更加氣憤,一指祁殊言的鼻尖,吼道。“什麼程度纔算乾淨啊?剁掉最乾淨!你要不要把手剁下去?”
碧綠色的眼眸眯了眯,冷聲對我重複。“重洗。”
全身的毛髮再度向我抗議,‘蹦擦擦’的控訴我不可以衝動。
好吧!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因衝動變成魔鬼的人,我說什麼也不能走他的老路,還是趕緊執行命令。
邊給祁殊言洗手,邊暗暗琢磨祁殊言爲什麼會變得這麼怪。或許,他是武功施展到一定程度,所以走火入魔?難怪他那些道姑師妹們緊張到不顧自己的傷勢去看他,應該都知道他有這種毛病吧?
該死的,爲什麼沒有人提醒我一聲?爲什麼不趕緊追來,將我從這個bt手中救出去?丫的!我都已經給他洗了一個時辰,到底誰能出現救我逃離這個bt之手?
已經這麼久,祁殊言還是用碧綠色的眸子盯着河水中的手,緊抿櫻紅色脣瓣兒似乎非常不滿意我的動作,就是這樣蹙着眉頭看着,也不知道丫的到底在想什麼。
“喂!祁殊言!已經夠乾淨了,你到底還要洗到什麼時候?我們已經泡了一個時辰,手指都起皺了,再這樣下去手會泡爛的。你懂不懂?”實在受不了!我再度大吼。
時近五月,天氣已熱,如果有個正常的美男陪我玩水,我樂不得的陪他做戲水鴛鴦。可是,身邊擺着這麼一個陰森怪異的傢伙,我哪裡有這種心情?更何況,他莫名其妙的一直讓我洗手,根本與鴛鴦戲水沒有一點關係
。姑奶奶不玩了!絕對絕對不玩了!
“不乾淨,重洗。”還是這可惡的五個字,我氣的咬牙切齒。
“不乾淨!不乾淨!我洗不乾淨!要殺要剮隨你,我不洗了!”說完,我一甩他的手,也不管他會不會碰到河灘裡的石子,丟開他轉身就下了大青石。
‘咚!’就在我跳下大青石的下一秒,身後馬上就傳來重物落水的聲音。
驚得眼睛都變大,轉身看向大青石,根本不見祁殊言。趕忙跑上去,正看見祁殊言以大頭朝下,以極其經典的姿勢栽在小河裡,不過腳脖的小河水根本就不深,可是把臉直接卡在河裡也是要命的。
“祁殊言!你幹什麼?洗臉不是這樣洗的!”我驚得胡言亂語,七手八腳好不容易纔把他拉上來。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是去洗臉,而是他暈倒在我甩手之時,纔會出現這種怪異的情況。
抱着這個可惡的傢伙,心底這個鬱悶吶!
他暈倒有好心的我相救,誰能來救救欲哭無淚的我啊?這裡是哪裡?我到底要上哪裡找人來救這個奇怪的祁殊言?
山風輕渺,小溪潺潺。
在這樣一個世外桃源裡,我做起全職保姆。不僅要照顧暈倒的祁殊言,還要想辦法生火攏起濃煙發信號。當一切都辦妥後,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又不敢丟下昏迷的祁殊言離開。
無奈之下,我開始重複初來這個世界的第一餐,找一些看上去可口的小草慢慢嚼,順便在心底暗暗罵着祁殊言這個混蛋。
天黑前,赫連天嘯終於找到了我們,連同清心觀那幾個受傷的小道姑,在看到我們都沒事的時候皆長長鬆了一口氣。
赫連天嘯也顧不得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上前緊緊擁住我,含冰的嗓音焦急的問。“祁殊言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我笑着環上他的腰身,故意撒嬌道。“有啊有啊!這個混蛋一個勁兒讓我給他洗,真是的!洗來洗去,最後洗到他暈倒,真是個奇怪又沒精力的男人。”
還沒等赫連天嘯說話,我脖子上就齊刷刷多了幾把寶劍,凌厲的劍氣合着小道姑們的殺氣,終於讓我知道什麼叫擇時而語
。
赫連天嘯眯起凍結成冰凌的黑眸,冷聲說道。“清心觀的教義就是殺人滅口嗎?你們師兄敢做出這樣的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你們如此欺人,是真拿我當軟柿子捏了不成?”
說罷,將我護在身後,修長的手指伸向腰間,在下一秒抽出我摸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察覺的軟劍。
呀!赫連天嘯居然也是會武功滴?沒看出來呀!不過,想想也合情理。赫連天嘯做爲首富家主,從沒見過他帶保鏢,如果不是會武功,他又這麼可能如此自傲,帶着我到處遊玩過二人世界?想綁架或殺他的人,應該比想對付我的人多到數不清的倍數吧?
只是,我不能真的讓她們打起來。我這樣說,無非是想逗緊張的赫連天嘯一笑,沒想到笑話不成,反倒引發雙方的誤會。這要是打起來傷到赫連天嘯,我會多心疼啊?
所以,根本不能猶豫。自赫連天嘯身後跳出來,雙手擺在兩方之間,用最大的聲音宣佈。“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洗,是指洗手。祁殊言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覺得他自己的手髒,就一直讓我洗了一個時辰,後來他自己在大青石上蹲得腦供血不足,然後就暈倒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是道姑,思想要純潔一點,懂沒?”
幾個小道姑相互看看,不由得臉頰皆泛起紅暈。剛要收劍,那個受傷最重,要死不活的七玄卻開口。“師兄是清心觀首席弟子,怎可爲這等凡夫俗女輕薄?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不如就由我殺了此女,保師兄清白。”
言罷,這瘋女人竟然真的用她只剩下半條命的氣力揮劍,直直向我刺來。
赫連天嘯隨意擡手出劍,很輕鬆就將她的寶劍磕掉,因爲這個動作,七玄後背的傷口再度崩裂流出大量的鮮血。
我皺眉看着真是要死的七玄,無奈的搖頭。“見過恩將仇報的,卻沒見過你這種臨死還要恩將仇報不知悔改的。七玄,別說我欺負你,你將死,我又不會武功,爲公平起見,我們就這樣空手相搏。若這樣你還能殺了我,那就算我命短。可是,如果我贏了,我就將這個小人做到底。你說我輕薄了你師兄,那我這就過去,真正的輕薄他一下。怎麼樣?你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