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也找不到啊!”沈麗珠找了半天着實有點煩躁了。
“仔細找找!也許就在哪個角落呢”沈郭氏並沒有打算放棄。
“這說起來了!玉珠哪去了?剛纔還在一起呢不是?”沈麗珠忽然想起了許久不見的沈玉珠。
“對啊!玉珠哪去了?”沈郭氏這纔想起,她可愛的閨女已經失蹤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不會是玉珠已經找到配方了吧?”沈麗珠的神迴路果然不同凡響。
“怎麼可能!她找到配方怎麼會不告訴咱們呢?”沈郭氏說。
“娘!這可不一定!玉珠從小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玉珠現在畢竟是張家的人呀。”沈麗珠說道。
“這。。。”沈郭氏也被沈麗珠有一絲說動了,“可是她爲什麼要找到配方自己一個人走不告訴咱們呢?”
“娘呀。你糊塗呀!”沈麗珠說,“你以爲咱們山莊爲什麼生意好呢?”
“爲什麼?”沈郭氏問。
“那是因爲這個山莊有冰呀!”沈麗珠答。
“對啊!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了!山莊離不開冰,可並不代表冰離不開山莊啊。”
“你的意思是?玉珠她拿到了冰就不管山莊了?”沈郭氏問。
“也不是不管山莊!只是娘你可別忘了!玉珠雖然是這山莊名義的董事長,可這股份可不完全是她的!萬一她弄了冰的配方,她完全可以再開好幾個山莊啊。”沈麗珠爲沈郭氏耐心解釋着,沈郭氏也覺得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那咱們趕緊去找玉珠吧?看看她跑哪去了?”沈郭氏急了,這可是有她老爺子的股份呢,比起自己閨女,還是沈老爺子的股份她更踏實。
“嗯啊。”說罷母女二人便開始找尋沈玉珠的足跡了。
話分兩頭。
這沈玉珠進了地窖,別說這地窖還真是七月做冰的地方。
這讓沈玉珠不經有點喜出望外。
沈麗珠的猜測很對。
沈玉珠一個人偷偷跑到這裡,還真的就是爲了獨吞配方的。
當然她獨吞配方的想法很簡單。
她知道只要她得到了這個配方,那麼他就完全有能力成爲青州一代的首富。
那個沈七月,不就是運氣好嗎?
哼,她有什麼本事。憑什麼就她總是能混到那麼多稀罕的秘方。
不過她沈七月畢竟是個小屁孩子,就算是她有再多的寶貝,她不還是也只混了個小富即安嗎?
這方子要是讓自己得到。那她肯定開一個大型的冰場,到時候這青州所有的冰都是她來供應,她還用開這麼一個小破山莊嗎?
到時候,所有人。。。
哪怕是張家的那個老太太。。。
沈玉珠都將不在放在眼裡,她纔是張家最大的存在。
所有的人都必須對她低三下四。
哈哈哈哈。。。想到這裡沈玉珠便禁不住自己開心好久。
這個冰洞還真是藏了不少的冰呀。。。
沈玉珠激動的一下便抱向了一塊較大的冰,她彷彿看到了好多好多的銀子在向她招手。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沈玉珠,沈郭氏母女兩又轉回了沈三郎的房間,她們還是想着自己先找吧,萬一要是被他們兩個先找到了呢,這不就好了嗎。
而此時的沈麗珠看見沈張氏的梳妝檯上面擺着一個精緻的首飾盒,她就忍不住過去打開看了一下:“娘,你快過來,快過來呀!”
正在衣櫃裡面翻翻找找的沈郭氏聽到沈麗珠的聲音就趕緊過去了,沈麗珠指着滿滿一首飾盒的首飾說:“你看,娘,這個張氏,可把自己當個人了,花着三弟的錢,買了這麼多的首飾,您看,您都沒這麼多的首飾。”
她說着,就拿出了一個金步搖,遞給了沈郭氏:“娘,你看,這個步搖,多漂亮啊!您戴着肯定好看。”說着,就把這金步搖給沈郭氏插進了頭髮裡面,沈郭氏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嗯,是不錯。”
沈麗珠把另外一個金簪子給帶在了自己頭上:“娘,您看怎麼樣?”
沈郭氏說:“嗯,挺好,就這吧,那個鐲子也給你,你帶着吧!”
沈麗珠說:“哎,謝謝娘。”
兩個人把一首飾盒的首飾給瓜分了,絲毫沒有考慮到這是不是自己的東西,兩個人瓜分完首飾以後,又打開了衣櫃,沈郭氏的眼睛都直了:“這個敗家的娘們兒,這麼多的衣服啊,她是打算一天換一件呀!真是一點也不知道節儉。”
七月是挺捨得給家裡的女人做衣服的,別說是女人了就是大樹也是一櫃子的衣服,只是因爲沈大樹的衣服款式比較類似,所以這纔不顯得衣服多。
沈麗珠看着這麼多的衣服,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那時候在鎮上開雜貨鋪,最多的時候也就十幾身衣服,就這就已經夠讓人羨慕的了,這個沈張氏,弄一衣櫃的衣服,這不是擺明了要給她們看的嗎!
沈麗珠似乎忘記了,這可沒有人請她來啊,自己闖進人家的臥室,東翻西找不說,看到人家的衣服多了還要羨慕嫉妒恨。
沈麗珠把沈張氏的衣服都用剪刀剪了幾個口子:“哼,讓你衣服多,我都給你剪了!”
沈郭氏沒看到沈麗珠的動作。她現在已經完全被方子給佔據了整個心,這沈三郎家裡是靠這幾個方子發了多大的財啊,看這衣服,首飾,看這房子,院子。
“麗珠,你還在那看啥,看了也不是你的,乾淨找方子,找到了方子以後想買多少有多少衣服。”沈郭氏叫着沈麗珠。
沈麗珠這才把剪刀放回了桌子上:“來了,來了。”
於是,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地毯式搜索。
沈三郎的房間裡被搜索了一遍,什麼都沒有,倒是沈郭氏在牀單下面找到了沈張氏的一包碎銀子,整整一包,估計有個四五十兩的樣子,沈郭氏想也不想的就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兒媳婦的就是兒子的,兒子的就是自己的,這根本就不用問誰。沈郭氏很是理所當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