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要辦喜事了!
“是不是太急了一點?”大嫂嫁給大哥,雖然是十年前的事了,但是現在又要辦一場喜事,要成一次親。
吳霜姐妹仨問着關嬤嬤。
“不急不急。”關嬤嬤經歷了一天一夜的煎熬也是看得很開了:“這件事很簡單,馬上就操辦。”
不過是一種形式,宣告歐陽旭風和邱秋成合法的夫妻,讓京城各種心思的人都歇歇氣。
“也是他們折騰,不然早都該辦完了。”關嬤嬤覺得年輕人就是浪費時間和生命。像她這樣的人是看透了再也不想去做賭氣。那只是讓人後悔的事罷了。
成親,自然得有嫁衣。
邱秋笑了笑,這事兒好辦。
派人去錦華坊取了一件大紅的旗袍,至於說蓋頭,繡娘們繡得很多。
沒有裙襬拖地的嫁衣,吳雨看得眼睛都直了。
話說,連她自己一起吳家姑嫂四人的婚禮都各有秋千的。
吳霜的比較簡單,就像鍾家山所有的媳婦兒一樣,隨便一件紅嫁衣一個蓋頭就了事。
而二姐吳雪的婚禮纔像是正直的婚禮。
也對,她纔算是名義上嫁出去的女。
八擡大嫁,吹吹打打紅妝十里。
自己和大嫂是有得一比。
說成親就成親,馬馬虎虎早早了事。
不過,大嫂的好歹還有一件嫁衣,而且,這嫁衣穿在她身上那是太好看了。
“你們成親,就是一個儀式。”關嬤嬤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不過,我還是有些話要交待。”
關嬤嬤嫁女,自然是要給嫁妝的。
除了之前的錦華坊外,關嬤嬤將京城的一個首飾鋪子和一個賭坊交給了邱秋。
“娘,您可真富有。”邱秋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小富了,結果在關嬤嬤面前簡直不夠看,她居然還有這麼多私產。
關鍵是,這位主一點兒都不藏私。
相比之下,邱秋就羞愧得多了。
想要給豆丁產業,又各種害怕和偏心。
同樣不是親生的,人家關嬤嬤就多麼的大度。
“你是財迷啊,娘只有給你鋪子你纔會對我親親熱熱的。”關嬤嬤瞪了邱秋一眼:“我可警告你,以後遇事別再縮手縮腳,讓自己受罪讓別人看笑話。”
“是,娘。”邱秋也覺得這次的事是她自己搞出來的。
好在,有驚無險,還和某人修成了正果。
看着歐陽旭風火熱的眼神,邱秋的臉一下就紅了。
請原諒她吧,來自現代的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
新人送入了洞房,豆丁哀怨的發現沒人理自己。
“幺姑!”豆丁跑到吳雨面前:“我爹和我娘從宮裡回來後他們眼裡就沒有我。”
“正常。”吳雨道:“你幺姑父馬上要下場了,你準備得怎麼樣,是不是也該考考秀才了。”少兒不宜的話題吳雨不準備再講:“你是將軍府的嫡長子,這樣的身份於你是好事也是一種壓力,可千萬要給你爹孃爭氣。”
“幺姑,我知道的。”豆丁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幺姑,我娘是不是很快會有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
想當初,大姑嫁人沒多久就有了毛豆,二姑嫁人有了小麥,然後大姑又有了黃豆綠豆,,一串串的豆子不停的冒了出來。
“應該是吧。”吳雨覺得和豆丁討論這個話題不對:“趕緊的,回你的院子好好學習去,你是大哥哥,你得帶好頭當好榜樣。”
大哥大嫂終於修成了正果。
吳雨紅着臉在想他們這會兒指不定多親熱呢。
擡頭看着書桌前埋頭的石頭,這傢伙,真的就像石頭一樣笨。
在家裡時候是守孝,他和她分牀而眠的。
如今在將軍府,他依然還是無動於衷。
會不會他……
不會不會,別自己嚇自己。
那可是要考狀元的人物,自己還是離他遠一些,別讓他分心誤事了。
此時的新房裡,一對新人真正是不想耽誤春宵。
“你這是什麼衣裳啊撕都撕不爛。”歐陽旭風已經迫不急待要想要切入主題,可是緊裹着嫚妙身材的旗袍卻擋了他道路。
因着上次的經驗,他直接動手撕。
“傻樣。”邱秋推開他一邊“嗤嗤”笑個不停。
男人蠢的時候像頭豬。
這時候的邱秋沒想過要歐陽旭風什麼約法三章了,連生死都經得起考驗的愛情,如果走到最後會變質就證明他們都沒有用心。
而邱秋從來是一個不認輸的女人。
她有信心將這個男人的心牢牢抓住。
所以,一顆顆的解開鈕釦,一點點的展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邱秋是驕傲的,她養了這麼多年的身材吃了這麼久的素難道是白吃的不成。
“阿秋……”嗯了一記口水,歐陽旭風感覺到氣血上涌,用手一抹:“我怎麼又流鼻血了?”
什麼叫又流鼻血?
他難道長期流鼻血?
這可不是好現象。
邱秋的心比身子還涼,顧不得自己的春光沒遮沒攔,抓了牀邊白色的絹帕就替他擦。
“你上次離鼻血是什麼時候?”邱秋的心是慌亂的:“快告訴我,除了流鼻血還有哪兒不適應?”
“上次啊?”歐陽旭風抓住她的手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人壓上:“上次是你在雲中郡昏迷時,我替你換衣裳,一下就流了很多血出來。”
尼瑪,是烏龍!
原來這小子那時候就是看了自己氣血上涌。
“真是沒出息,你難道沒見過女人。”看一看就流鼻血,這火氣得多大才行啊。
“沒有,你是第一個!”歐陽旭風聲音嘶啞:“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看別人?”
實際上也看過的,只不過記不得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了,只是覺得很噁心,哪像自己的這個媳婦,美好得恨不能立即擁有。
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歐陽旭風,你混蛋!”邱秋從來不知道霸道的男人長這樣,前一刻還說着話呢,後一刻就長驅直入:“疼死老孃了!”
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邱秋想要和她拼命。
歐陽旭風完全就是一個粗魯的男人,一點兒也不顧及她的感受。憑着感覺在那兒橫衝直撞,直將一個邱秋折騰得死去活來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