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淼淼聽了承昭的話,眼睛笑成月牙兒,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她又給自己倒了些葡萄酒,開心地喝了一口葡萄酒。
恩恩,不愧是她親手釀的葡萄酒,就是好喝,相信只要賣出去,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一時間,她的眼睛裡亮着光,承昭看着她那像只偷腥小貓的可愛樣子,心底默默在計較着,這葡萄酒他得限量,更要提高價錢再賣出了。
只要他家淼兒喜歡,反正銀子是別人出的,他只要負責讓淼兒多數點銀票就成!
因爲是試酒,而且菜炒得有些多,僅管沒有米飯,兩人都吃撐着了。
飯後,兩人刷好鍋碗,便出門散步去了。
田淼淼的空間裡面雖然以實用爲主,一般都是種的蔬菜和糧食,加之後山後種一些水果之類的,其實也有一處地方,是她專門空出來的,種了一些花,其實也就是白宅後山做梯田的時候,山上正好有一些花移植進來的,也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
田淼淼倒是想弄些名貴花草進來,可一來,她沒有時間,經常忙得腳不沾地,很多事情都是搬到空間來處理的,而且她還把時間排得滿滿的,經常這件事還沒有計劃好,那件事又來了。
二來嘛,她目前也接觸不到什麼名貴花草。雖然她現在的身份是夠格了,可偏偏她不想讓人知道,還去借用承昭和鄭卿他們的勢,幫她達到目的。況且,她也沒有做爲一位公主的自覺。
田淼淼的空間,沒有什麼名貴的花,卻有很多的金銀花,還種了一些枸杞子,都是山間尋常的小玩意兒,她倒是想多種點其他的花,如菊花、茉莉花、桂花、玫瑰花等等,若是花茶就好了,可惜古代不太好找種子呀,不像前世那般一個快遞包郵到家。
她倒是跟鄭卿說過一嘴,不過時空的不同,說不定叫法也不同,強求不了,那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空間裡的金銀花開得很好,可能是空間的原因,居然常開不敗,田淼淼也感覺到是神奇,畢竟花開花謝,是一種自然現象。可畢竟空間裡的蔬菜和糧食也是這樣的,成熟了即便不收也不會有問題,田淼淼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
田淼淼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承昭,你看,這些就是金銀花,之前白宅曬了好多金銀花,其實一部分是山上的,很多其實都是空間產的。”
承昭也隨意地附和着,他說道:“知道。”
“你也喝過金銀花茶的吧,感覺如何?”
承昭笑道:“還不錯。”
這是承昭的肺腑之言,他真的喝過金銀花茶,而且自從喝過之後,就基本上沒有停過,前陣子離開之後喝了其他茶,就感覺索然無味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他不是沒喝過其他的好茶,也不是沒找過其他人的金銀花茶,跟田淼淼空間製出來的比較起來,根本就沒法比。也許是因爲空間的神奇,連看起來一般的金銀花茶也變得特殊起來。
田淼淼笑笑,她並沒有多說,其實她是知道的,關於金銀花——
金銀花屬於一種味甘、性寒的植物,歸肺心胃經,具有清熱解毒,疏散風熱的功效,與菊花茶作用類似,可用於治療腫痛、丹毒、感冒、溫熱發病等。它有中藥抗生素之稱,與蒲公英類似,除了藥用以外,也廣泛用於食品、化妝品等行業。
研究發現,金銀花提取物及所含的一些化學成分,具有多種藥理作用,根據它的結構來講,主要是包括抗炎、抗菌、抗病毒、抗氧化等,因具有抗炎抗菌的作用,在腫瘤預防上也有一定效果。
因此,金銀花茶,是可以經常飲用的。
有這樣的好東西,再加上空間出品,澆的又是空間靈泉水,又怎麼可能不特殊呢?
可即便是特殊,她也不會告訴他具體特殊在哪裡,當然也許承昭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他說不上來而已。
那又如何?田淼淼並不打算賣出去,也就家裡人喝喝,尤其是白氏,自然是少不了承昭,然後就是送了一些給魏慶平和鄭卿,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命了。
“多喝些金銀花茶,只有益處,沒有壞處的。”
見田淼淼這樣說,承昭自是照辦,而且也更看重他那些花茶了,後來誰來問他要花茶,他死活都不願意給出去,即便他的淼兒手上有很多,但給了他的,都是她的心意,他又怎麼會把她的心意分給別人!
當然,這是後話,也是後來很多人說他堂堂……卻是那般小氣!
將來某個小氣的承昭,此時是把田淼淼的話記住了。
兩人散完步,並沒有繼續在空間呆着,而是直接出了空間,在房裡休息了。畢竟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萬一有人闖進來,發現原本該在房間的人卻沒有人影了,總是不好的。
次日,原本打算離開的田淼淼和承昭,卻是悲催地沒能離開,主要原因是……下起大雨來了。
這場大雨來勢洶洶,傾盆大雨,如天空被打破了似的,好像大雨直接從上方潑下來般,看得承昭眉心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田淼淼也一直盯着大雨在看,再看看承昭的臉色,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臉色不是很好看。
這麼大的雨,他們自然不能如願離開了,可坐在屋檐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做,田淼淼只得拿出書看着。
隱約看到有人往他們這邊跑,田淼淼看了一眼白曉月,說道:“準備熱茶。”
田淼淼特意示意曉月用花茶,白曉月點點頭,去準備了。
白曉月剛離開,有人穿着蓑衣就衝了進來:“林小子,這屋子可有進水?”
那人正奇怪怎麼沒人回話,就見裡面不只林大山一人,居然還有一位女子,一時手僵在那裡,那蓑衣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田淼淼見那人瞪着眼睛看她,收好書,才朝他莞爾一笑,說道:“大叔,坐下來喝杯熱茶吧。”
林大山趕緊上去搭把手,幫那人把蓑衣脫下來,才說道:“胡叔,快坐下喝口熱茶吧。”
胡順全被林大山推着坐了下來,又被白曉月塞了杯茶在手中,纔回過神來:“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