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苦衷、被逼迫?那又怎樣?根本沒有人會聽這種理由,更不會原諒寬恕!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穆青荔、墨雲深衆人來到了一處山頭,仰頭看去,山是一座石頭搭建起來的粗糙城堡,可望見高高的門樓,以及城牆裡的屋頂,看起來粗獷而簡陋。
山四面光禿禿的,沒有一棵樹木,全是陡峭的石壁,唯有間一條不寬不大的小路彎彎曲曲往而去。
“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穆青荔不由讚歎道。
怪不得這些海盜人數算不多,卻能如此猖狂的活動於這地帶把那麼大一個漁村都折騰得成了空村,地方官府也管不了。
這樣的地勢老巢,官府來多少人都得吃虧。
若是海戰再渣一點的,還不等岸恐怕已經被幹掉大半了。
要知道海戰爭跟陸地可不一樣,說今日吧,百餘個海盜如果不是因爲被他們激怒了、且並不清楚他們船又有多少人,非要往船去收拾他們,而是一個猛子扎入海底,想方設法鑿船底,那會麻煩很多。
然而,儘管幹掉了那百來個人,但到了這老巢之下,面對這般天險,依然不能輕易應對。
更重要的是,他們必須得速戰速決,否則後勤補給會供應不。
“這些混蛋,一個個當起了縮頭烏龜!”
“這地方好像不好去啊!”
“這怎麼辦?要不硬闖?”
穆青荔笑嘻嘻道:“我還沒見過什麼山壁是不去的,眼前這個雖然有點難度,倒也不算什麼!都準備好了,去之後把那些混蛋都幹掉了!”
護衛隊衆人精神一振,連聲答應。
高高的方守着山門的二十多名海盜聽到下邊陣陣呼喝呼叫,鄙夷不已,紛紛高聲大罵起來。
穆青荔吹響竹哨,四隻崖鷹厲聲鳴叫,扇動着巨大有力的翅膀俯衝而下,打得那些守門的哭爹喊娘。
穆青荔與墨雲深相視一眼,趁機施展輕功攀巖而,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極快的便攀了去。
垂下繩索,喝命衆人去。
衆人精神大振,藉着繩索蹬着石壁,很快便去了數人。旁邊有穆青荔扔在地的好幾卷繩子,不用吩咐,便有樣學樣往下垂,將那另一頭連着的鐵錐敲打入地下固定。
至於這些繩子是從哪兒來的,他們這一時半會兒可想不到問這個。
即便想到了,穆青荔和墨雲深搪塞一句也是了。
早先來的穆青荔和墨雲深,與崖鷹們早已將看門的這二十來人給幹掉了,一個都沒跑掉,有想要去報信的,也被射殺了。
如此,連繩索都不需要了,護衛隊衆人一聲吶喊,從那天險關卡一般的狹窄道路無所顧忌的衝了去。
直奔進了門樓裡。
門樓外幾乎沒什麼空間,想來也是爲了阻擋外人進攻,即便攻了去,也別想有太多人可以落腳的地方。
但門口裡卻有一大片的空地,聚集個六七百人完全不成問題。
穆青荔等人在此集合,命衆人朝裡邊大罵。
那些可是海盜,蠻橫囂張慣了的,可不會懂得什麼叫理智,什麼叫涵養,能受得了叫罵纔怪。
果然,不多會兒,海盜們便罵罵咧咧的舉着武器殺氣騰騰衝了出來。
穆青荔、墨雲深冷笑,兩人當先迎,穆青荔袖早已準備的毒粉撒了出去,瞬間便倒下了一大片,隊伍的弓箭手一陣射殺打亂了對方的衝陣,死傷無數,更是激得對方暴跳如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雙方真刀真槍的打在了一起。
穆青荔撇撇嘴,與墨雲深兩個砍瓜切菜一樣,轉眼間二三十人死在了兩人手裡,如果不是爲了讓護衛隊衆人有個歷練的磨刀石,幾把毒藥撒下來,保管他們死的光光的。
崖鷹們這時候派不什麼用場了,雙方打成了一團,看得它們眼花繚亂,那翅膀撲騰下去,是很難分得清自己人和敵人的。
穆青荔便指了指門樓位置,命它們守着門樓,不準任何人逃出去。
既然打來了,當然要一個不漏的一鍋端。
否則豈不是白來了?
穆青荔和墨雲深專門挑厲害的下手,那三個首領在兩人手裡走不過兩招便被割了腦袋,加之前又是毒藥又是弓箭,一番混戰下,衆海盜還剩下的人數堪堪與護衛隊人數持平,稍微還顯得少一些。
穆青荔和墨雲深便停了手,站在一旁看着護衛隊們練手。
三角眼三人早已被扔在一旁,神的是並沒有被這混亂的打鬥波及到,毫髮無傷。
只不過三人看着眼前這狀況,這無良的兩口子擺明了拿海盜們當成了磨刀石,無感覺心裡涼颼颼的。
護衛隊衆人越戰越勇,相互之間配合默契,進退有度,攻守兼備,對方則早已羣龍無首、慌張驚亂,哪裡能是護衛隊衆人的對手?很快一個個的被打翻在地收割了性命。
如此一來,優劣勢更明顯。
開始有海盜想要突圍逃跑,結果還沒跑出去幾步,被崖鷹們一翅膀給扇得一臉血翻滾在地,哪裡能夠離開半步?
倒是有人想去挑戰崖鷹們,然而這麼點戰鬥力,還當不起崖鷹們扇兩下翅膀。
戰鬥結束,墨雲深他們讓三角眼三人將三位頭領找了出來,扔在一旁,又領着衆人直攻入海盜老巢。
裡邊還有些零星躲藏的海盜,也全都被搜出來捆了。
又找到了百被擄來關押在此的百姓,多半是被迫留在此做苦力的,其更多的是女子,做什麼的不用多說。
衆人磕頭哀求不已,求着他們帶自己離開。
護衛隊衆人心軟不已,紛紛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墨雲深和穆青荔。
“這些人都很可憐,咱們帶他們離開吧!”
“是啊,他們也是受害者!”
“要不留他們在這兒,他們以後還怎麼活啊!”
穆青荔和墨雲深相視一眼,這些人肯定是要帶走的,便命二十來人將這些人先領出去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