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靈素“……”
她抿了抿脣,猛的將手中的於子舟朝着貝贇甩了過去。
貝贇身子輕飄飄的飛去,將半空中的於子舟抓住。
見於子舟臉上和脖子裡起了紅點,不由嘖了一聲,“堂姑,你這不是純粹浪費藥嗎?”
這等小手段他擡擡手就能治了。
“他侮辱小麥以及小麥的家人,這是他應受到的懲治,你敢給他解毒試試?”貝靈素沉着臉問。
“不敢,不敢。”貝贇聞言立馬搖頭,“我這次進京是來抱你的大腿的,你不讓我做的事,我不做。”
貝贇說着看向了正伸手撓癢的於子舟,嘆氣道,“於公子,不好意思了,我沒能幫你撐住場子,不過你也別急,你這身上的毒只需一日便能解了,這期間不管如何癢你都不能抓,不然會留下疤痕的。”
他說着扭頭看向了於府府內,揚聲道,“於相爺,你出來接一接於公子,他的情形不太好。”
於昂正待在正院裡,昨晚這個貝贇突然出現在府內,說可以對付喬小麥,當時尋不着合適外援的於子舟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下來。
他本想反對,但於子舟堅持用這人,他想着明日的大戲不能不精彩,所以就把這人給留下了。
等到今天早上,他讓府上的人都待在正院裡,讓於子舟陪着這個人待在門口等着喬小麥上門挑事。
誰知道這人竟然是那個大魔頭貝贇!
這個人竟然是那個心狠手辣殘害了數萬百姓的畜生!
於昂渾身出了一層冷汗,他擡手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帶着人快速朝着門口趕去。
這個人有沒有悄無聲息的在他於府內下毒啊?
待會兒一定得讓貝靈素在府內檢查一下!
於昂帶着人匆匆的趕了過來,貝贇把於子舟交給他,並且仔細叮囑了,這紅點雖然癢,但千萬別撓,因爲於子舟的皮膚在中毒的狀態下會變得非常薄弱,基本上一撓就破,破了就會留疤。
他見過中了這種毒之後下手撓結果全身都是疤痕的人,那模樣可怕醜陋極了,所以一定不能撓。
於昂聽了這話,趕緊命人摁住於子舟的手腳,他憂心忡忡的看向戲臺子上的貝靈素,於童是一家,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不知者不罪,就算是於子舟性子執拗了些,但看在不知道真相的份上也能免去一部分罪的壓!
貝靈素接收到於昂的眼神,冷聲道,“我這是教導於公子做人,你於家教不好的,便由我代勞吧,喬叔即使只是一個普通人,那也不能隨意欺凌。”
“你說的是,你說的是。”於昂只能連連點頭。
他吞了黃連似的命人擡着於子舟往正院去。
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控制了,他不管了,隨意折騰吧!
於子舟被擡回去了,貝靈素重新看向了貝贇,冷聲道,“你這個人前科太多,我不能放你肆意在京城中行走。”
貝贇看向貝靈素,一臉純善的問,“堂姑你這是要給我下毒?”
“腐腦丸,敢吃嗎?”貝靈素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