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一聽差點炸裂,“要真像你懷疑的這樣,這人心就已經扭曲到變態了。”沈蘭風懷疑那些人剝了動物的皮就是爲了套在人的身上,要只是爲了賣皮,犯不着又是準備特質迷藥,又是冒着被野獸吞食的危險去山裡。
“正是如此!所以要讓官府去查查這羣人,要真像我猜的那樣,說不定找到這羣人,就能找到誰害了新新呢。”
只是沈蘭風對官府這查案速度有些不滿,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居然啥都沒查出來,他很懷疑,那些人到底有沒有用心去查。
“豹子要是再大點就好了。”
他嘆,要是再大點說不定能根據小虎的轉述,描繪出那人的畫像,那樣找起來就更容易了。
“你不再去躺會麼?”一夜沒睡,這會就躺了一個多時辰怎麼夠呢?
“不睡了,白天睡多了到晚上會睡不着。”
午後,沈木棉一行人搬了椅子在院裡曬太陽,這時去縣裡的來福來旺回來了。
“你們見到縣丞大人了麼?可把事情和他說,他都說了什麼?”
“回東家見到了。”
“我姐夫說了什麼?”
“縣丞大人說,許只是皮毛鋪裡搞出來的事情,不太可能和那件事有關。還說這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幾隻畜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還有就是那件事也查了,許是個例,不用太擔憂。”
沈蘭風問向柳雲深,“你姐夫這是什麼意思?”
“聽着像是推脫的意思。”柳雲深眉心微蹙,那個老滑頭在搞什麼鬼?這個縣丞何大人是柳雲深的大姐夫,柳雲深大姐比他大了十幾歲,對柳雲深極好,這位何大人愛屋及烏,對他也很不錯。
一般柳雲深讓他幫忙的事情,都會事無鉅細的去做,這次柳雲深讓自己的小廝跟着去,就是想讓他重視這件事。
可現在聽着情況不對麼。
“這是覺得咱們小題大做了,覺得這些動物不值得他們浪費人力去查呢。”
“這個老滑頭!”柳雲深就嘟囔說,“他這麼不精心,就不怕萬一真有事,他卻不知道也不去查,而丟了自己的烏紗帽麼?”
沈木棉卻靈光一現,也許他已經查出了什麼,正是怕丟烏紗帽才找託詞來打發他們吧。
唉,到底不是官家,身份受限很多事都不能追根究底。
看來她要想把新新的事情搞清楚,還得另找路子才行。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
“是,小的告退。”
等兩人離開後,沈蘭風又鑽進了藥房,昨晚他雖熬了一夜,卻只完成了一半。
“臭老漢,你昨晚忙活那麼久,有沒有把我解藥配好啊?”
“出去!”沈蘭風見他一腳就要踏進來了,忙厲聲喝到,“別來打擾我,不然錯了一點,反而毒死你可別怪我。”
柳雲深聞言腦袋縮了縮,到底退了出去。
豹子和新新就衝他直樂,被爹訓了吧?
“兩個熊孩子,一點都不可愛。”
接下來兩天,沈蘭風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瞭解藥的配製上,而柳雲深這兩日時不時的發作一次,可把兩小傢伙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