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遠命人把附近的的小船都召集了過來,除了留下必要的維持秩序的海防衛官兵之外,讓其他在場的海防衛官兵和錦衣衛一起,登上了小船。
他們當然不是要用這種只能坐幾個人的小船去追海船,而是要劃到港口去。
到了港口,廖天遠吩咐旗手打旗語,通知最外面的大船放下軟梯,廖天遠先帶着幾個錦衣衛和海防衛在碼頭這邊駐守的一個百戶上了船。
海船船長威廉親自迎了上來,他不認識廖天遠,卻認識海防衛的百戶,連忙恭敬的詢問:“見過百戶大人,請問有什麼能爲您效勞的嗎?”
威廉船長是越州城比較有名的夷族海商,海防衛百戶認識他,聞言連忙指了廖天遠,頗爲客氣的朝着威廉船長說道:“威廉船長您好,這位是我們越州城的錦衣衛千戶所的千戶,廖大人。”
威廉船長連忙朝着廖天遠施禮:“千戶大人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嗎?”
“威廉船長。”廖天遠客氣的朝着威廉船長拱拱手,說道:“本官確實有事情想要請威廉船長幫忙。”
威廉船長道:“千戶大人請說。”
廖天遠看着威廉船長說道:“本官想要臨時徵調威廉船長的海船,追擊綁架我大齊女子的兇犯,還請威廉船長給予方便。”
“這……”威廉船長面露難色,看着廖天遠說道:“千戶大人,不是在下不想幫您,只是……我的船是貨船,船上貨物又多,並不適用於追擊,恐怕幫不了您。”
“威廉船長你……”海防衛百戶剛要幫廖天遠說話,廖天遠就阻止了他,微微一思索,對威廉船長說道:“威廉船長可能還不知道錦衣衛在我們大齊是什麼樣的存在,我錦衣衛是大齊皇上的親軍,深受皇上信任。若威廉船長能幫我這一次忙,日後必有厚報。”
威廉船長還在遲疑,看着廖天遠有些爲難的說道:“可是……在下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了您。”
廖天遠說道:“這樣吧,只要威廉船長能幫我這個忙,那不管最終能不能追到我們想追的人,本官都可以替威廉船長辦一張大齊的戶籍。這樣威廉船長就可以不經過我大齊鴻臚寺衙門,直接前往京城應天府。”
“若是能追上兇犯並且將我們要救的人救回的話,本官更會奉上一張有我錦衣衛衙門親自簽署的,爲期三年的路引,只要威廉船長不違法我大齊律法,則可在我大齊境內暢通無阻,”
“威廉船長以爲如何?”
這可是巨利!
要知道,威廉他們的貨物在越州城出售和在京城出售價格完全是天壤之別。而且,越州城的茶葉、瓷器、綢緞等,也都被比其它地方貴了太多太多。
若是威廉能答應這件事情,那麼,他每一次貿易所賺取的錢財,何止翻倍那麼簡單。
當下,威廉船長也不遲疑了,直接點頭應允。
並且爲了顯示自己的誠意,他更當着廖天遠的面,將所有的水手都召集了起來,向他們宣告了協助大齊官兵追擊綁架兇犯的命令,並且許諾,只要這一次能夠順利追上對方,那麼這一次所有人的佣金將會直接翻倍。
水手們一下子就幹勁十足,嗷嗷叫着,把船開了起來。
威廉船長又問:“千戶大人,不知道你們要追的是何人的船隻?”
這個廖天遠倒是不知道了,海防衙門的人卻知道:“是皮特,皮特的船。”
威廉船長聞言說道:“原來是那個渣滓。千戶大人放心,在下認識皮特的船,也能猜到他大致會走那條航道。”
廖天遠謝過威廉船長,又向海防衛百戶道謝,便命令所有趕到的錦衣衛成員上了威廉的船,越州城的事務他暫時交給了一個心腹百戶,另外,也讓心腹立刻給京中傳信,將這一切都稟報莫凌雲。
就在廖天遠在威廉船長的幫助下,準備追擊皮特的海船的時候,皮特他們已經趁着出港的時候的那一陣猛烈的順風,行駛了很遠了。但是,他並沒有鬆懈,依舊命令水手們全力前行。
至於他自己……
則是滿臉【淫】【笑】,進了自己的船長室,打開箱子,將有福從裡面抱了出來,嘴裡說着不堪入耳的話,將有福放到船上,剛剛準備去解有福身上的衣衫,就有人在外面敲響了船艙的艙室。
“該死的!這是怎麼了?”皮特有些生氣的拉開船門,語氣不善的看着過來敲門的水手問。
過來的是大副,一臉的嚴肅:“船長,似乎要有暴風雨來了,要不,我們還是回航吧,再繼續往前的話,太危險了!”
“真該死!不會真這麼倒黴吧?”皮特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出去甲板上看去天氣情況了。
看到大副的表情,皮特也不敢託大,他可以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做任何旁人所不齒的事情,卻不會因此而賠上自己的性命。所以,如果真的有暴風雨要來的話,他還是會選擇返航的。
至於……大齊的那個小蘿莉。
只能泄了****就扔海里去餵魚了。
皮特有些惋惜的想到。
不過,不扔海里也沒辦法,他們如果真的要回航的話,必須要把她解決掉,把證據消滅了再說。要不然,對他也是麻煩。
如果真的是玩一次就扔海里的話……皮特想着,吩咐大副:“讓巴瑪去船長室,給我牀上那個迷人的小可愛把臉洗乾淨。”
大副低頭應是,去找了船上的小雜役巴瑪,讓他去給有福洗臉。
巴瑪是個九歲的小男孩,五官生得很漂亮,有一雙像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睛,是被他的酒鬼父親賣給皮特的。他是船上最小的雜役,偶爾也會客串一下【******充當皮特【泄】【欲】的工具。
當然了,船上也有其他的雜役,只不過,都是成年的男子,皮特雖然覺得其他人不敢染指自己的東西,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萬一,畢竟,他自己就是一個色膽包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