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子回去後很認真的當着他們姐妹的面說了巧蘭的態度,芍藥這才徹底歇了心氣了,牡丹則非常失望,徹底歇菜了,再也沒和巧蘭聯繫過,不管爲了什麼理由,巧蘭不管就是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我不是你們的保姆,吃喝拉撒都要管,沒這個道理。
芍藥得到了小玲子的回覆後,也沒有在露面了,他們姐妹倆住在一起日子過得不錯,逸哥得閒回去看他們,之外就是上學了。孩子很努力,也知道爹孃其實分開了,但學文從來也沒在孩子面前說牡丹不好的話,直說是自己的緣故,讓他好好孝順母親,大人的事和你無關也別問那麼多就行。
逸哥去年過了童生了,是個很努力的孩子,夫子很看重,加上清遠從旁邊的指點教導,逸哥水平還是可以的,是能看得出有希望也有潛力,清剛也時常帶一些書籍和筆記回來給逸哥,對這個弟弟都沒忘了關心和關注,時常寫信指點。
牡丹因爲兒子的童生過了,也看到了清遠清剛確實沒撒手的意思,也知道青山書院確實水平也不錯,之前的委屈和戾氣也沒那麼重了,對往事也放下了一些,尤其是夫子說讓逸哥好好讀書不要懈怠,秀才舉人不是不能想的。
這給牡丹帶了很多自信和期望,對學文也沒有那麼怨恨了,之前還寫信去道歉了,希望能挽回夫妻情分,但學文只讓兒子回來送了封信,明確拒絕了牡丹和好的意思,他已經看開了,對這些不在意了,牡丹能過好就行。
學文給自己留了十畝地和一間小鋪子,剩下的東西問過清遠清剛確實都不跟逸哥搶這點收入,他就讓人全部都過戶給了逸哥名下,所有的契約全部送回去交給了牡丹,從今以後夫妻陌路,他沒有虧待牡丹和兒子,兒子還會認真努力培養,夫妻情分徹底斷絕,僅此而已。
牡丹抱着芍藥大哭了一場,哭訴後悔自己做事太過偏激了,卻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別看逸哥小,學文把這些年掙的所有的產業,都給了他,逸哥比得上城裡富豪的水平,年收入也是萬兩銀子計算的,壓根不缺錢,而且都是長期收入,產業都可以增值的。
看到這些東西也看到了學文的態度,牡丹才深覺後悔,他們夫妻離心不是巧蘭的錯,這次和巧蘭真沒關係。是源於牡丹對學文的不信任,做事太過偏激,硬要拉着巧蘭讓孩子去李家學堂,壓根不信任清遠清剛兄弟,也不認可學文對家裡的付出,認爲學文一定會偏心清遠什麼的,真的傷透了學文的心。
這些產業比當年清遠清剛的要多一倍都不止,現在清遠的產業學文沒掏一個銅板,都是清遠和巧蘭傳虎幫襯着給找的人脈和機會買的產業,還有秀雅精心打理略有盈餘就去買些土地和鋪子啥的,是人家自己奮鬥來的,和學文沒有一點關係。
因爲這些事學文才冷了心的,他是真心和牡丹過日子的,搞山林地搞鋪子賺錢,就是爲了不委屈牡丹和逸哥,清遠有的他也想讓小兒子有,錢是未來一切事情的基礎,他一桌子愛努力給牡丹一個安全可靠的家。
可李家並不是巧蘭說了算的事,人家不願意在要外人搶佔本族人的資源,不同意這個事,你還能強迫麼?
巧蘭私下裡偷偷說了,她去找過李家族長,族長拒絕了她,說真不合適了,族裡的親戚的孩子也希望進來,尤其是清遠和栓子都有了好成績,也給李家學堂臉上增光了,大家對學堂的期待更高了,花錢也要進來,這樣的情況下確實不能在找外人進來了。
族長打了哈哈哈好言好語沒接話茬,明顯就是拒絕了巧蘭,巧蘭不好再給相爺夫妻添麻煩,讓別給老人說,族長才答應了,爲了這也爲了瑜哥在這裡上過學,巧蘭又給學堂捐了幾萬兩銀票,但族長只同意瑜哥留在李家,因爲不搶佔本族孩子的資源,瑜哥是相爺和煜哥還有老二老三幾個在調教,不佔用李家學堂資源,所以不算在內了。
學文知道這些也沒和牡丹說,因爲說了她也聽不進去,就覺得偏心了,所以學文覺得得很灰心,才徹底冷了心,斷了夫妻情分。
如今牡丹確實明白了願意回頭,但人心冷了說燙熱就燙熱了麼,學文早已放下了感情,壓根不願意也沒這個心了。
巧蘭還去清遠哪裡看了學文和清遠的孩子呢,住了幾日,和大哥談了心才知道這些事的,不過她也就是聽了一耳朵,多一個字都沒有說過,這是大哥的決定他要尊重。夫妻在一起或者分手都是一種新的生活,並不是死捏在一起纔是最好的,過得不好很痛苦不如分開呢。
“個你錢夠用麼,不夠我這有。”巧蘭知道學文吧所有的財產全都給了逸哥,契約留給了牡丹了。自己只剩十畝地和一間鋪子的收入了。
“不用,我啥也不缺,遠哥和剛子對我都可好了,家裡啥都有,秀雅是個好孩子,對我照顧的可週到了,我啥也不缺,手裡有點零花錢給孩子們買個零食罷了,我呀幫着秀雅鼓搗外面山林地的事,他出錢我就幫着看看給指點一下,讓孩子們賺幾個錢,我只管出力,多一個大子我都沒有了。你別管我,都當祖母的人了,還要管孃家的事,太不合適了,你別問也別管。”
學文拒絕了巧蘭的幫助,他現在日子挺好的,守着逸哥和孫子,時常溜達出去轉轉,可高興了,反倒比以前狀態好藥好一些,大約是看開了想透了。
給牡丹的信上學文也認了錯,他也說了自己其實錯也挺多,讓她沒找到安全感和信任,其實也不能全怪牡丹,夫妻間的事外人插不上手,這是他們自己做的決定,無論是什麼樣的苦果都要嚥下去。
巧蘭看大哥過得還不錯,也就放心了,夫妻的事別人不要插手,她也插不上手,也就沒再多問。
倒是老爹很想兄弟了,想去看看二叔去,巧蘭問了老爹老孃他們不願意動彈遠行了,說也去過揚州去過京城見過世面了,如今就像在家好好待着,守着家鄉守着孫子們高興嘞,哪也不想去,拒絕了巧蘭的邀請。